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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換上了一張銀色猙獰面孔。
就在他這動作間,那人冷笑一聲,轉身離開。
卻在兩步間,猛然轉身,一道寒光襲向桌旁,竟是他方才手中酒杯。
酒杯勢如破竹,卻是對著阿祿而去。只這一擲間,那人已向空隙處躍去,抬手間卻是一把烏黑鋼釘,雨潮般攻向蘭陵王。那幾個侍衛一見勃然大怒,齊齊上前搶攻,似乎毫不在意身後的主子的安危。
鋼釘帶毒,酒杯如箭。
酒杯出時,蘭陵王便已伸手拉住了阿祿,只沒料到,這一伸手卻將她圈到更大的麻煩當中。若他一人輕易便能躍出鋼釘雨陣,可抱著阿祿卻是多了個拖累。
不過,這只是對常人而言。
那一瞬,他只微挑了眼角,將臂中人直接圈在了懷中,自長嘯一聲拔起數丈。他懷中人輕衣挽帶,廣袖翻飛,他自鬼面猙獰,冷月微雨中,幻成璀璨。
眾人瞧了,均不覺生出萬般心念。
縱有天下在手,卻唯願瞧那齒冷唇紅,世間絕色……
待落地,那六名侍衛已呈一個圓,將他護在了中心。
蘭陵王依舊護著懷中人,目光流轉,笑道:“本王等了這許久,倒也有些煩悶了。”
話音還未落下,荷塘這一側便現身了四十餘個黑衣人。而方才那扔出暗器的,早已連退十數步,笑道:“北齊三日前方才與邊境激戰,早已破了結盟的說辭。我等聽聞蘭陵王重傷于軍中,卻沒料到你今夜竟能現身於此——莫非,王爺當真以為建康還未收到訊息,會將您當座上賓款待?”
他這一句,那被驚嚇的阿祿方才有些緩過神色,似是對這境遇明白了三兩分。
這一句,全場竟也譁然。
想來那相爺是開席方才得了訊息,是以隱瞞至此。
她方才本感嘆這蘭陵王能受此優待,能開此席中之席,如今瞧著卻是那相府人為免客人受牽連,特將他留在此處……
只是,沒料到自己卻做了這賠命的人。
還未再深想,陳相爺已站在荷塘亭中風,道:“按理而言,王爺此次是應邀前來,本該以上賓禮遇,但王爺既是先行撕破了協議,那就休怪本相兵戈相見了。今夜雖不能為友,老夫卻敬王爺戰功顯赫,生擒便免了罷——”
不生擒,便是就地格殺令。
最後一字落地,四十個刺客皆亮出了手中劍。
縱然他蘭陵王能率五千騎連攻三城,縱然那蘭陵近衛能以一抵十,卻敵不過這相府內的千餘暗衛死侍。在南梁都城,又豈止這千餘暗衛死侍?所以他此次,怕是必死無疑了。
天上烏雲蔽月,半明半暗。
阿祿正心驚著,忽覺手心一涼,卻是枚玉珏。
“記住,”蘭陵王忽地低頭,溫柔,道,“若怕血就閉上眼。”
阿祿素來怕血,方才本未想打此處,如今被他這一說,竟突生了幾分恍如隔世之感。她該埋怨這蘭陵王拖自己下水不是嗎?怎地竟半分埋怨也起不來。看來,當真是最難消受美人恩,如今,倒真是做鬼也風流了……
她攥著那玉佩,忽地想到轉機,便認真,道:“王爺以玉珏相贈,可要小女去尋這府外接應?”
以他的身手來說,若在這相府外有接應,或許能有一線生機。自己嘛……她是極為樂觀的,橫豎有嫦娥那處保著,總不至傷了性命。
即便是傷了,也不過是被天帝責罰一頓,繼續踢下凡當差罷了。
蘭陵王看她,笑道:“怎麼?不信本王能保你?”
阿祿苦笑。此時若說信,倒真是假話。
前刻還喧鬧的宴席,如今是刀戈相向,那遠處圍園而立的兵將沒有上前也有數百。他若真有膽僅帶這六人赴宴,卻當真是赴的鴻門之宴,有去無回了。
“今夜兇險,但並非毫無轉機,”他話語輕淺,手中力道卻忽然加重了幾分。這幾句話間,那幾十個黑衣人已持劍而攻,“若我死了,這玉珏便是北齊皇室信物,日後……或許對你有用。”
那一霎,他眼中雖依舊柔情似水,卻如蒙水霧,看不到盡頭。
阿祿來不及細想,只覺的周身一空,再抬頭,那銀白身影已抽身而出,直向荷塘石亭中的相爺掠去。身形之快,如一道銀光,足尖不過在水面微停,已現身亭中。
只是他腰間軟劍方才抽出,忽地斜伸出一道寒光,鐺地一聲格在了相爺身前。
劍至人至,卻是陳桃:“能與將軍對戰,小女之幸。”她丟擲這句話時,已連攻數劍,卻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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