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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顯然是他始料未及的,他猛然一震,終於抬起頭看牢我的面孔。

我直直的應承著這種目光,絲毫(炫)畏(書)懼(網)都沒有。

過了片刻,他有些慍怒的說:“小小年紀的女孩子,抽什麼煙,你媽媽怎麼教你的……。”

我茫然的任由他指責我,等他安靜下來之後,我忍不住笑了。我真的不懂我為什麼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笑出來,可能是心裡太苦了,苦到哭不出來,只能笑了。

我說:“你也知道說是媽媽教我,那你有什麼資格說三道四,再說,我也不小了,我都成年了。”

這句話一說出口,他立刻就啞口無言。

多好笑,明明是親生父女,也許是最後一次相見,卻在為一些一點都不重要的旁枝末節爭吵,這叫什麼事。

我一直笑著,笑得臉都快僵掉了。

他起身拍拍褲子,說:“她要回來了,我先送你去賓館吧。”

我一聽到那個“她”字,便猶如被毒蛇咬了一口,慌忙站起來,連連擺手:“不用不用,我自己去,省得你們吵架。”

雖然被我拒絕了,但是他還是堅持把我送到了賓館門口,暮色中,他的眼神裡有太多我難以懂得的東西,在我轉身的時候,他叫了一聲我的名字。

那一聲“落薰”,像兩把匕首捅在我的心口。

我沒有回頭,只是說了一句“你安頓好家裡再打電話給我就是了”,然後像逃難一樣逃進了賓館。

我真的怕再遲一秒,胸膛裡那些努力壓抑的委屈和悲傷就會傾瀉在他眼前。

很普通的賓館,僅僅只提供熱水和電視,沒有電腦,沒有網線,我什麼都做不了。

我胡亂的摁著電視遙控器,從1開始,無止盡的一路摁下去。最後我覺得,再不找個人說說話我就會窒息而亡了。

我翻著電話薄,不知道還可以打給誰。

那一刻,孤獨和寂寞像潮水淹沒了我。

我很沒有出息的摁下林逸舟的號碼,過了片刻,他睡意朦朧的接通了電話。

我發現我一輩子都是個沒用的傢伙,他才“喂”一聲,我就全身抖得像個篩子,千言萬語哽在喉頭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片刻之後,他清醒了,可是聲音裡還是有無限慵懶:“落薰?說話啊……”

我知道我再拖下去他一定沒耐性了,於是我口不擇言的問了一句:“你旁邊睡著誰呢?”

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可是這句話像離弦的箭一樣勢不可當的透過電話直抵他的耳膜,然後我在電話裡聽到他一陣放浪形骸的笑:“寶貝,你真是千里眼,還知道我身邊睡了人。”

他說出這句話之後,我我覺得我整個人都在往下沉,一口氣吊著死活提不上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又趕快補了一句:“別緊張,是男的。”

我一生氣差點沒直接掛了電話,我靠,玩我呢,於是我恢復了往日一貫的頑劣,故意問他:“其實你喜歡男生?”

他又是一陣嘿嘿的笑:“我不告訴你。”

聽到他的聲音之後我覺得我整個人都好多了,可是為什麼又陷入了另外一種莫名其妙的惆悵?

是因為這個人?林逸舟?這個人在我心裡到底是什麼位置,什麼分量?

掛電話之前,我忽然鼓起前所未有的勇氣跟他說:“逸舟,我很想你。”

從來沒有什麼局面會讓他束手無策的林逸舟,第一次用沉默回答了我,我聽見彼端他勻稱的呼吸聲,可是就是等不到他開口說一句話。

如是,我便懂了。

我輕輕的笑起來:“好了,跟你開玩笑的,你好好睡,等我回來我們去喝酒。”

他如釋重負一般洩了口氣:“嗯,回來再聯絡。”

我四仰八叉的躺在潔白的大床上,腦袋裡一片餛飩,很多人的面孔在我眼前閃過,最後定格的是當初周暮晨那張隱忍的面孔。

直到今時今日遇到了林逸舟,我才懂得了周暮晨當年的沉默。

我聽說每個人終其一生所愛的其實都是一類人,從前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然而命運安排我認識的周暮晨,林逸舟,他們又確實是一類人。

我愛的這一類人,說得好聽叫瀟灑,說得不好聽叫浪子。

我瞭解這一類人的本性,因為我的父親,他就是這樣的人。

從他身上我就明白:女人永遠不要奢望自己能成為浪子終結者,真正的浪子,沒有終結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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