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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想進去,卻被士兵攔下了。
馮清蓉本欲避開,無意中被她發現了。圓圓面上稍顯尷尬,隨即高昂著頭與她擦肩而過,身上一股濃郁的甜香與採秋的香味一模一樣。馮清蓉冷笑,不過一個婢女,何至於如此高傲。可想而知,趙霆平日多縱容這對主僕。
舉步上了臺階,士兵行了禮便讓她進去了。趙霆在書房不知寫著什麼,馮清蓉站在門旁看了好一陣子,他才停了筆,“要站到何時才進來?”
馮清蓉將帳薄扔到他面前,“整個府裡的人都吃你的,穿你的,每個月都入不敷出,虧得皇上逢年過節有賞賜才勉強應付下去。你倒是想得開,竟放手不管?”
“錢財乃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何必計較那麼多。”仰頭,看著她笑,“心裡不痛快?”
“痛快,很痛快,你替人家養著成群妻妾,人家還天天惦記著你的小命。”馮清蓉一賭氣,將成親那日在假山膛聽到的話以及方才趙霖與她做的交易說了一遍。
“難怪,二管家倒是會些功夫,若他不抵抗,莫棄不見得殺他。”趙霆答非所問,沉思半天,才開口,“我竟不知大哥對我怨恨如此。我們只差一歲,自小跟隨同一個先生學習,因他體質稍弱,父親只令他學些強身健體的內功心法,並未教授刀槍棍棒之術。那時我習了新招式,總愛於他面前演示,常被父親責罵。”
“難道就因幼時嫉妒,他竟多次加害你?”這種說法,十歲的孩童都不見得相信。
“實情我也不知,或許還老夫人有關吧。自我記事起,就沒見過父親去養心閣。”趙霆皺了眉頭,起身,行至她面前,低聲道:“不必替我擔心,想要我的命,沒那麼容易。否則,這麼些年,我早死了幾百回了。”
“我不擔心你,替你擔心的大有人在。我只怕有朝一日你去了,欠我的債還不上。倒是沒想到這句老話,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馮清蓉拿了帳薄轉身走出飛劍閣。
將一大摞的帳薄讓莫棄還了回去,不想再理這些事,也不想再管趙家的事,只管好自己就行了。反正他什麼都不在乎,錢財不在乎,生命也不在乎,她又何必自作多情多管閒事?
早晨睡到自然醒,半夏會將早飯端進臥房裡。吃完了就出去滿大街閒逛,茶館、酒樓、樂坊,隨心所欲,想去那裡就去那裡,莫棄總是跟著,不遠不近,相隔兩步。拿著那支斷了玉簫去玉石鋪,掌櫃的看了半天說不能補,即便補上了,也發不出原有的聲音。又去了樂器鋪,掌櫃的結論亦是如此。他倒是拿出一支說是什麼名家制作,材質極佳,音律奇準的上好紫竹洞簫來。竹簫她看不出好來,價錢倒是不菲,二百兩銀子,差不多能買半座宅院,心疼得肉跳,可還是毫不猶豫地買了,用絲帕細細包裹了放入懷中。
也抽空去看了一次馮清茉,史家仍是老樣子,人倒多了不少。清茉懷了身孕,史聞達新納了一名小妾,長得纖纖弱弱,柔情似水,一看就是體察人意的解語花。家裡多了人,清茉似乎並無不悅,還是如往日一般,寫一會字,彈一會琴,更多的時間是掂了各色絲線繡嬰兒肚兜。
馮清蓉在史家待了大半天,馮清茉坐著繡了大半天,一邊挑針引線,一邊細細碎碎地講些家長裡短的瑣事。晚膳,史聞達仍是沒有歸家,說是跟一干公子喝花酒去了。史家廚子手藝不錯,菜式不多卻極精巧,馮清蓉絲毫沒有顧忌,直到酒飽飯足才打道回府。
許是吃多了,睡覺也不踏實。似夢似醒間,有人站在床前長嘆了一聲,又過了一會才無聲無息地離開。那人方走,她倒是全醒了,黑暗裡坐著,心裡滿滿地不知道什麼滋味。
莫棄搬到飛煙閣的那個夜晚,他便來看她。她睡覺淺,易醒。那夜因被子滑落,睡意朦朧中,她想伸手拉,不曾想床邊伸出一隻大手來幫她蓋上了。冷不防嚇了一跳,隨即又心安,他身上的青草味,她自然聞得出來。何況,莫棄就在樓下,若外人進來,他必然第一個知道。
自那天起,每個夜晚,趙霆都會來看她,夜深人靜的時候,默默地站在床前,悄無聲息地來,悄無聲息地走。可他既然不想讓她知道,她也只好裝作熟睡,閉著眼睛等待他離開的那刻。
只有一次,他來得比平常晚些,看著她的睡顏,低低說了句,“蓉兒,對不起。”說罷就走了,留下滿室的皂角香味。
是的,皂角香,他自聞香軒出來,好好清洗了半天,才敢去看她。她的鼻子一向靈,即便是睡著,他也不希望有她不喜 歡'炫。書。網'的味道打擾她。
一天一天,她朝出晚歸,他也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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