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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你了。”
轉過頭去,就看見何可人的臉色很蒼白,低著眉,看不清她眼底的神色。燈光映著她的身影,單薄而瘦削。
“說什麼麻煩不麻煩的。三少爺待我不薄。能跟著照顧你們呀,也算是我的福氣了。喝醉了酒剛醒肯定是有些不舒服的,現將湯喝了。醒酒的。我去給你準備些碗飯。”
聽梅姨這麼說,她笑了笑,低頭捧起湯碗喝了一口,也沒再說話。
梅姨也就當她是那麼一說,沒往心裡去。
你說錦瑟韶光,華燈幢幢;後來荼靡開至,青苔滿牆(6)
何可人捧著那本書,就這麼一直在窗戶邊上坐著。殢殩獍午手機響了好幾次,姜子期、尹明安和顧錦言都打了電話來。她心中煩躁,索性都沒接,將手機關了機。
這藍灰色的天空中,灰色漸漸吞沒了藍色,顏色越來越深,然後黑色吞沒了一切。已經入了秋,窗戶半開著,冷風吹進來,身上那麼些許的暖意似乎都要被那冷風帶了去。她將羊絨披肩摟得緊了些,低頭看著手邊上那本《白夜行》。
這些年,唯獨這一本書,能叫她反反覆覆地看下去。
書的封面是兩個手牽著手的孩子的剪影。印著那一句“只希望在陽光下手牽手”。她低了眉,燈光落在她的身上,清清冷冷。
她一頁一頁地看下去。房間裡很靜很靜,只有偶爾風吹的聲音和翻書的聲音。
故事的最後,桐原亮司從高處翻身跳下,摔死在地上。而女主角轉身離開。背影猶如白色的幽靈,她一次都沒回頭。
相伴相生的靈魂的另一半就此消失在這個世間。
而她,從此只能獨自面對著這黑暗的世界,踽踽獨行。
她久久地盯著書的最後一頁紙,回不過神來。心口像是有一塊大石頭堵著一樣,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好半天,她才合上了書,然後便看見側前方,遲宇新像是這清河城路邊的香樟樹一般立在那裡,他的眼裡是濃重的墨黑色。
“回來了?”
“嗯。”
“吃過了嗎?”
“吃過了。”遲宇新一邊說著一變脫了西裝外套,搭在衣架上。
這模樣,彷彿他與她不過是尋常的情侶或者夫妻。但是事實上呢?各取所需?金主同情人 ?'…87book'不管是哪一種說法,都是如此的不光明不磊落。
她的手上還戴著他送的那一枚鑽戒。可是,那又能怎樣呢?
何可人放下書,站起來,“要喝一杯嗎?”
遲宇新沒說話,只是看著她,那眼裡,是她自始至終都讀不懂的情緒。好一會,他才冷言冷語地開口,“酒醒了?”
她也不介意他話裡帶刺的語調,一臉諂媚,“那麼好的酒,不是和你一起喝的。自然是不盡興。”
遲宇新沒說話,徑自轉了身往外走。何可人也就跟著他一直走到了酒窖。酒窖的面積足足有兩百平米。遲宇新這輩子最大的愛好估摸著就是藏酒了。可惜,這麼多年,他一次都沒喝醉過。
推開第二道松木門,便能看見酒窖的陳設。滿室的酒,看得人眼花繚亂。室內只有13攝氏度,溫度有些低。
遲宇新從架子上選了兩瓶酒,放在冰水裡浸著。
酒窖的中心擺著一個木質的小矮桌,何可人席地而坐,順手開啟了音樂。德彪西的《貝加莫組曲》便響了起來。
她伏在那圓木桌上,半眯著眼,看著遲宇新。
遲宇新也不理她,自顧自開了酒,替兩個人斟上酒。何可人這才坐直了杯子,捏著酒杯,輕輕晃了晃。那杯中映著頭頂的燈光,和遲宇新幽深的雙眸。
有很多很多話想要說,只是到了嘴邊,卻怎麼都吐不出來。
兩個人各懷心事。
於是,也只是彼此沉默著,慢慢地喝著酒。
只有音樂,在這空間裡靜靜流淌。
這氣氛,壓得人喘不過氣。又或者,僅僅是因為那滿腹的心事無從述說,所以才覺得這時光分外難熬。
何可人盯著自己的酒杯,終究打破了這沉默,“三哥,你說,這世上是否真的有現世報?”
遲宇新抬眼,看著她,抿了一口酒,“若是有,那我到現在還沒挨雷劈,還真是得感謝老天爺的開恩了。”
何可人低低的笑起來,“演惡棍演上癮了?”
遲宇新沒說話,只是轉而道,“隔兩日陪我去出差。”
何可人垂了眸,停了一會,“後天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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