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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退了出去。
何可人給姜子期倒了一杯酒,“這回可是逮著便宜了。”她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微微仰頭,將自己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姜子期看著她給自己灌酒,欲言又止。很多話到了嘴邊,卻始終都沒有辦法說出口。
“說起來,你剛剛說的那一句話,可當真?”何可人的臉已經嫣紅,眼眸裡波光流轉,映著這燈光湖水,一派清明。
姜子期看著她,目光不曾移開片刻,語調堅定決絕,“一言九鼎。你不必相信我,我自會做與你看。”
如此的堅定不移。
有那麼一瞬,她看著對面的姜子期,像是看見了過往記憶中的自己和顧錦言。
世事無常。
要過多久,這堅定的模樣,也會在這世俗之中漸漸淡去呢?
沒一會,一瓶酒就被消滅乾淨了。何可人倚在沙發上,濃密的黑色頭髮披散在胸前,她的一張臉掩在黑絲之中,慵懶閒散的模樣。大約是因為喝酒的緣故,她的臉頰染上了紅暈,就連眼眸之中,都多了醉意。
“我送你回去吧。”姜子期掩飾不住地擔憂。
她尋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揮了揮手,“不了。我想一個人坐坐。你先回去吧。”
姜子期看著她,幾番欲言又止。好一會,他才站起來,走到何可人身邊,半跪下來,從自己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放在桌邊,“若是有需要,打我電話。任何時候,我都會立刻趕來。”
這話,如此深情。
似乎,顧錦言也說過這樣的話。
只要你需要,任何時候,任何境遇與狀況,我都會陪在你身邊。
可是,後來呢?
你說蘭舟輕發,西樓月下憶嬌娘;後來江湖兩望,隻影天涯踏秋殤。
你說幽谷聽溪,尋芳清崗;後來落花丁零,水涸瀟湘。
你說霜冷長河,蒹葭蒼蒼;後來伊人何在,孤坐未央。
她點了點頭,沒再說話。目光卻落在手邊上那一個黑色的錦盒上。
這世上,對黑色有執念的,她認識一個。
姜子期見她這副模樣,終究沒再說什麼。走出大廳前,他終究還是不放心,去前臺交代說若是何可人有任何需要,打他電話。15401194
他能做的,也不過是在她需要的時候趕來。僅此而已。
即便是這樣一件小事,她也未必肯讓他做。
何可人在包間裡坐了一會,握著那黑色的錦盒,去了306。方一推開門,就看見那個熟悉的背影臨床而坐,背靠著沙發。
聽見聲音,那人緩緩轉過頭來,“來了?”
像是她是為赴約而來。
她沒說話,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
遲宇新示意她到自己身邊來坐。她權當沒看見,孤坐一旁,貓眼瞅了他一眼,望向窗外,“三樓太高了。來這裡的話,還是一樓好,從窗戶伸出手去,就能摸到水。”
“我不喜歡低處。”遲宇新淡淡得說。
“酒不錯。我很喜歡。”
“嗯。”遲宇新應了一聲,沒說話。
、
何可人攥著那錦盒的手心裡都滲出細密的汗來,濡溼一片。好一會,她才抬起手臂,將那錦盒放在桌子上,“這是哪裡尋來的?”
遲宇新看著她,眸光變了又變,愈發暗了下去。眼眸深處,同那一年地下室一樣永見不得光的黑暗一般。
“你怎麼能夠確定,這是我尋來的,而非原本就是我的?”他的語速極慢,一字一句,慢慢地說著。
何可人一時愣住。
從看到這枚手鍊的時候,她就直覺,這是他從哪裡得來的。這原本就是遲宇新的,這個想法,壓根就沒出現過。
遲宇新勾唇,笑得冰冷。看得何可人的背脊發涼,身上都要冒冷汗。
太陽穴發脹,突突地跳著。
她揉了揉,低眉,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於是索性什麼話都不說。
遲宇新也沒再說話。
房間裡一時陷入死一樣的沉寂之中。
何可人又看了一眼這手鍊,鉑金的鏈子上,兩個紫鑽做成的小蛇頭與頭相接。相接處是活動的,可以解開或者扣上。
沒有任何品牌的標識。
莫名的熟悉感,卻記不得,自己是何年何月見過的這項鍊。只隱約覺得,它曾屬於自己。箇中緣由卻毫無記憶。
遲宇新就在這時悠悠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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