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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有時候是一種甘願和習慣。
於他,是甘願。甘願為她傾盡一切。
也願你,會習慣了在我身邊的每一個日日夜夜。
何家的宅子裡,伴隨著“啪”地清脆響聲,顧錦言臉上落下了五個指印,火辣辣地疼。他卻不以為意,神色平靜如常,只是抓著何昕言的肩膀,“去我房裡。在行李箱的夾層裡,有一個牛皮信封。你拿過來。別開啟。”
見何昕言愣著沒動,他又加了一句,“快去。”‘
待何昕言小跑著上了樓,他才淡淡開口,“我不是野種。我父親是顧子健,明媒正娶的我母親。我姓顧,不姓何。何談野種一說?”
何光耀臉上已是青筋暴起,那一口牙幾乎被咬碎,顫抖著舉起手,指著顧錦言,“你……你……”
顧錦言也不管他,接著說道,“我媽是做錯了。但這與我父親無關,請別累及他人。更何況,你算是我母親和我父親這段婚姻中的第三者吧?你並沒有立場指責他。”
“錦言,別說了……”李雲沁在背後低低的哀求。
“還有你,你知道你這個謊言毀了多少人嗎?”顧錦言轉過臉,看著身後淚水漣漣的母親,“你一直覺得那些因為你的謊言被毀掉的,都是可以隨便犧牲的人,是吧?用那些人的人生換來自己的榮華富貴,很值得,是吧?”
說到這的時候,何昕言握著那牛皮紙信封跑過來。顧錦言接過那信封,聲音稍稍溫柔了些,“去回房間。”
何昕言站著沒動。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回房間。我有事要說。回去。”
何昕言咬了咬嘴唇,然後慢慢退了出去。等何昕言的身影消失在樓梯上,顧錦言才從那信封中抽出一沓照片,扔到一邊的桌子上。
那些不堪的照片,擺在桌子上。
李雲沁看了一眼,就再也看不下去。她按著自己的心口,張大了嘴,不可置信地看著顧錦言。
就連何光耀見了,都愣在了那裡,說不出話來。
“這是……誰幹的……”李雲沁捂著自己的嘴,好半天,才說出這話來,句尾,她的聲音因為發抖幾乎聽不清。
“這重要嗎?”他的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就連聲音,都冰涼冰涼的,“用這個,作為你這三十年所享受的榮華富貴的代價,怎麼樣,還值得吧?”
李雲沁的身子跟秋風中的落葉似的,一直顫抖著。她踉踉蹌蹌退後了幾步,手扶著椅子,才支撐住了自己。
眼前的,她的兒子,得是有多麼痛恨她,才會這麼做這麼說?
他的聲音異常平靜,平靜的跟一潭死水似的。只是每一個字,都跟銳利的劍似的,直直地刺進她的心底裡。
她從沒曾想過,會使得他進入這種境地之中呀……
顧錦言靜靜看著眼前的母親,很多事情,走馬燈似的在自己眼前掠過去。何可人蹲在宅子外瘦瘦小小的身影,她的笑容,她在機場毫無顧忌痛哭的模樣,還有姜瑜那一句“當年何可人在我床上時你在哪裡”。這是他最深的,再也逃不出的夢魘。
她說,陪我墮入這地獄,如何?
可她不知道的是,早在十年前,他就已經跌進了地獄,到如今,都爬不出來。
而此刻,何光耀凝視著那些個照片,指尖也一直在顫抖著。他所能想到的,會做這些事的人,只有尹芬。
這麼想著,便只覺得脊背發涼。
“何叔。您手裡的房產,我全部轉到了昕言的戶頭下。還有一部分現金,也全部打到了您的私人賬戶上。”顧錦言平靜開口,“我今天就會搬出何家。至於你們的事情,此後,也與我無關了。”
他說完這話,將那些照片一張張收起來,然後,轉身走開。
李雲沁終究一點力氣都沒了,慢慢地蹲下來,哭出聲來。
她的哭聲跟哀嚎一樣,幾乎要嘔出自己所有的靈魂。
顧錦言當天下午便搬出去了。他所有的行李不過是回國時的那個行李箱。很多事情,不過是身外之物。
他走的時候,何昕言衝出來,死死地抱住他,不肯讓他離開。
“乖……哥只是搬出去住,又不是不再見你了。”他的聲音低低的,有些沙啞。
何昕言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你不要走啊……媽哭了一天了。爸今天中午也發火,將家裡東西都摔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為什麼突然之間就變成這樣了呢?”
顧錦言輕輕抱了抱她,“昕言,以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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