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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不捨得離去。
……
玉蕊捧著藥進來就看到蝶舞靜靜的拿著筆練字,沉靜的臉上看不到一絲表情,卻讓人看了忍不住感傷。
也不知道,這次下山究竟發生什麼事,想到蝶舞一回來就像換了個人似的,雖然還是和以前一樣和她說笑,可是她只覺得感到她和往常不一樣了,她彷彿又回到才失明的那段日子,總是靜靜地想事情,有時候在窗邊一坐就是好幾個時辰。
昨天竟不知想到什麼,竟要練起字來,這才急忙向公子要了筆墨拿過來,公子也真是,只是輕輕的“哦”了一聲,連問也不問。
忿忿的將藥放在桌上,玉蕊一把奪過她手中的筆:“姐姐,喝藥了。”
蝶舞被她嚇了一跳,剛回過神,就聽到“喝藥”兩個字,急忙抬頭問道:“怎麼還要喝藥?”
“當然要喝,眼睛還沒好,不喝怎麼行。”玉蕊二話不說,舀了一小勺放在她嘴邊。
知道反抗無用,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小口,藥剛入口,秀眉緊皺,好苦……
玉蕊似乎一點憐惜都沒有,又舀了一勺,放到她嘴邊,直到她哭著臉將那整整一碗喝的一乾二淨才肯罷休。放下碗又將一顆蜜餞塞到她嘴中,方才滿意地拍了拍手,笑道:“這叫先苦後甜。”
蝶舞捂著苦的變形的臉皺眉小聲附和道:“是啊,是啊。”
知她忍的極苦,玉蕊嘻嘻陪著笑將筆放回她手中,掃了一眼桌上的宣紙,只見白色的紙張平平整整的鋪在桌上,一片陽光透過紗窗洋洋灑灑的落在上面蒙上一片霧濛濛的光暈,烏黑的墨跡因為反光叫人看不出什麼字,俯身過去卻亦是忍不住,輕輕的皺了皺眉,她小聲問道:“舞姐姐……這……這是什麼字?”
蝶舞一愣,隨即放下捂在臉上的手,詫異道:“胭脂的胭字啊,不對麼?”
玉蕊仔細辨認一下,這才勉強看出來,看了那字的模樣,最終沒忍住笑,“噗嗤”一聲笑出來。
原來,那胭字,左邊為月,右邊為因,蝶舞看不到全憑摸索,卻將兩個字顛倒過來,便變成了胭不胭,因不因。
玉蕊如實告訴她,蝶舞也覺好笑,搖了搖頭,將筆放在桌上,誰知玉蕊又咯咯的笑起來。急忙問道:“又怎麼了?”
玉蕊看著蝶舞臉上巴掌大的墨印,大花貓似的怔怔的望著她,看了看她的手,包嫩的手指上零星佔了幾滴墨汁,散發著若有若無的墨香。無奈的拿出手帕嘻嘻笑道:“看來姐姐越來越離不開玉蕊了。”
蝶舞這才明白髮生什麼事,原來方才捂臉時將手上墨汁一併抹在了臉上,也笑起來,那墨卻隨著那笑容浸得更深,玉蕊笑吟吟地擦著倒也其樂融融。
這時,窗邊一個黑影一閃而過,玉蕊眼尖得很,放下手中帕子,急忙邁出去,兩眼斜著門口那人,撇嘴問道:“姓仇的,你來幹嘛?”
仇單風也不答話,將手中的柺杖遞給她,玉蕊定睛一看,卻是蝶舞以前用的那隻,她接過柺杖,詫異道:“你在哪找到的?”
仇單風收回手,一張俊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不帶感情的回道:“公子讓送來的。”
玉蕊卻對他這種態度極為不爽,瞪了他一眼,怒道:“你這人怎麼一天天像個木頭似的,你不會笑麼?”
誰知仇單風理都不理,轉身就走,玉蕊見狀,只覺心中怒氣呼呼上竄,她急忙竄到他面前,一張小臉氣得通紅,杏目圓瞪:“你道歉。”
仇單風不易察覺的嘴角一揚,依舊繃著臉問道:“在下不知錯在何處?”
“你……”玉蕊雙眼越瞪越大,彷彿要噴出火來。
蝶舞在屋內聽得清楚,微微笑著搖了搖頭,這兩人……倒也可愛……
聽外面吵得不可開交適時地幫那仇單風找了個臺階,她在屋內說道:“替我謝謝公子,玉蕊拿進來吧。”
玉蕊吵得脖子都快粗了,忽聽到蝶舞的聲音在屋內傳來,倒也不再爭吵,瞪了他一眼轉身進了屋。
仇單風看著那身影閃入屋內,笑容不由自主地爬上嘴角。
這個小丫頭……
第五十四章 綠瑣窗紗明月透
“舞姐姐,公子叫人送來的柺杖。”玉蕊以為她喜歡,喜滋滋的遞上前去。
蝶舞苦笑一聲,有些無奈,一個小丫頭都把自己對他的情看得清楚,何況他,他只不過不屑一顧才要輕易將它碾碎呢。
想到這裡,抬手打翻了玉蕊手中的柺杖,“咚”的一聲,那木杖掉在地上,將寂靜的屋子又如擾亂一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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