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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痊癒,就耐不住性子亂走,可不要辜負了七王爺一番苦心。”
“我沒事的……我送你離開後,便回去了。”她本想強忍,只是終是咳了出聲。
“身為醫者,難道你自己不知道這般離開房間是大忌嗎?你是在折騰你自己的身子。”他柔軟的上等披風將她緊緊裹住,本是責備的語氣在看到她發紫的唇色時轉而溫柔地嘆息,輕輕掠開她額前散落的碎髮,簫子淵眼中溢滿了柔情。
感覺到他生著繭的大拇指肚反覆摩挲著她的臉頰,葉夕涼對著他淺淺一笑,剛欲開口,卻是跌入了突如其來的懷抱,他的力道大得驚人,好像要將她揉進骨髓之中,她愣了愣本欲掙脫,想及簫子淵為她做過的種種,放棄了掙扎的念頭,安靜地任由他抱著她。
“夙玉,我還記得你曾說過要將這鐲子還與我,那時你說要我娶雨霏,要我惦念住雨霏的好,我不願更不肯,如今,我要像你要回這鐲子,如你所願,我會好好對她的,我不會再愛你了。”簫子淵骨節泛白,窩在她耳際呢喃著,語畢他鬆開捆住她的手臂,並取下她皓腕上的玉鐲,方才目光中的慘淡之意盡藏眼底,溫文爾雅的笑著。
葉夕涼身子依舊愣著,忘記了道別的話,這樣的結果不正是她想要的嗎?可她為什麼覺得簫子淵的話中透著淒涼,為什麼覺得耳際的餘溫像是臘月的北風割得心那般疼痛,為什麼她似乎看見了他背影裡的隱忍著的痛楚。
“子淵。”她忍不住喚道,總有一種莫名的痛在無邊擴散,“你一路順風。”
簫子淵身子一僵,回身露出一個比春日更溫暖的笑,隨即坐上了凌鳳眠安排的馬車。嘴角扯起的弧度在馬車伕落鞭的一刻化為苦澀的笑容。
“少爺,你為何不說,普天之下哪有什麼聖藥可以解夕涼小姐被下了千百種毒的身子。”簫子淵的侍從阿玉耐不住說道,語氣裡滿是不解與哀慟,“少爺你為夕涼小姐犧牲了這麼多,為何到了最後還要瞞著她,她永遠不會知道少爺……”
“阿玉。”簫子淵悽然一笑,“我不願她知道,若是夙玉,怕是會因此捨棄七王爺強留在我身邊,出於私心我不想讓她看見我那般落魄的模樣。”
簫子淵側首靠著閉上眼,阿玉本還有話未說,見他如此也不再開口了,馬車內恢復了安靜,只是佯裝疲憊的男子在感覺到身側侍從睡去的時候睜開了眼,眼眸中有物閃閃發光,那深深埋在眼底的苦意漸漸浮起,最終同著那發光物溢位了眼角。
“回去吧,他走了。”凌鳳眠擁住葉夕涼的身子,望了眼遠去的馬車,柔聲說道。
“恩”葉夕涼輕聲應道,緩步走回,王府的大門重重關上,終是隔開了所有的牽連,簫子淵走了,她緊了緊身上的披風,這是他留下的唯一之物。
“七爺,為何這一次我竟有訣別的錯覺。”她笑了笑,步入房門,不敢看身後凌鳳眠的眼,她不敢賭,不敢賭簫子淵的真情究竟能做到何種地步。
“夕涼,你多慮了,那藥我見過,確實出自白眉仙人之手。”看穿了她的不安,凌鳳眠淡淡說道。
她深吸口氣,迎上墨色的眸,波瀾未起,才鬆了口氣,或許真是她多想了,葉夕涼輕鬆一笑。
然凌鳳眠轉身之際,終是止不住嘆息,“子淵,我答應你的,我都已經做到了。”
出戰前夕
星辰十七年,雪下了整整三天才停下來。
與南鳳相鄰的西涼趁著雪夜偷襲了駐紮著的南鳳軍隊。沉浸在七皇子婚事享受著舉國同慶計程車兵還未反應已被冰冷的刀刃抹去了生命。
囂張的西涼士兵非但沒有隱藏,更是將西涼的旗幟插在了南鳳的軍隊前。
不出三日,西涼軍偷襲南鳳軍隊之事傳遍整個南鳳國,舉朝驚擾。大臣紛紛獻計獻策,朝中分立成了兩派,以左丞相為首的保守派希望以議和來解決戰爭,而以右丞相為首的激進派則堅持不能失去南鳳一直的國威,出兵擊敗西涼軍。
一時間,南風國內人心惶恐,皇帝震怒,降旨無論如何擊退西涼軍,以重振南鳳國統領大陸的地位。
“夕涼,你近日的心疾可還有發作?”凌鳳眠將剛泡好的白茶倒入葉夕涼桌上的白瓷杯,鳳眼含著笑意,關切地問道。
“說來也奇(霸氣書庫…提供下載…87book)怪,自從我那日中了鉤吻服下師父送來的聖藥後,心疾不曾再有過。”葉夕涼抿了一口茶,如實回答道,亭子外的梅花上還壓著沒有融化的積雪,淡淡的粉與白色映襯著,好似嬌羞的少女之美。
“你身上的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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