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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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從似乎都找不到話題。

“媽。”沉默了許多素素開口，“今天，謝謝您。”

趙婷芳輕笑了一下，“有什麼好謝的。”

“您……不必為了我……傷成這樣……我……”素素說著說不下去了，眼眶溼潤了。

趙婷芳卻一臉認真的道：“別把媽想的那麼偉大，我是想著，你喲，你可是川了心頭肉，是川子的命，你傷了，出點什麼意外，我兒子可不活了，那我不虧大了。”

素素破涕為笑，抬手擦了一下眼角的淚，“這個時候了，您還能開玩笑，您傷著了，川子一樣心疼，我也過意不去，難受著，我知道了，那會兒，根本就來不及想這麼多的。”

“你這孩子，有時候太過聰明。”趙婷芳說著又笑了笑，“是啊，當時那情況，推開你也只是一種本能反應，還真沒想那麼多，剛才說的，也就是醒來後胡思亂想的。”

素素唇角勾了勾，想笑卻沒笑出來，到現在，她對今天的車禍，還心有餘悸，“媽，時間不早了，您有傷，早點休息吧。”

“不累，也不想睡，這一出事，腦子裡倒是想明白很多事，被撞到那一刻，腦海裡還真閃過一個念頭，那就是完了，我要是死了，我家老頭子可怎麼辦。”趙婷芳說著握住了素素的手，“素素，有些話，乘著這個不是很恰當，甚至有些倚老賣老，乘人之危的機會跟你說說。

以前媽確實不怎麼中意你，以為川子在媽的眼裡是最好的，獨一無二的，總覺得，配得上川子的一定是一個很優秀的女人。

可從那一次，看到川子和老頭子那麼費力的給我們和解，我也開始反思自己的錯，發現你的好，覺得往下對你的成見，我們婆媳倆相處起來還是蠻愉快的。

誰知道，那偏方啊……媽的一時糊塗，讓你沒了孩子不說，川了和你也承受了巨大的痛苦，那幾天，看你哭哭笑笑瘋癲了一樣，看川子生氣又痛苦那樣子，媽真是覺得自己作孽啊。

媽還是擺脫不了老觀念，老思想，就是想要孫子，覺得才後繼有人，可是，看來有些事是不能強求的，好心辦了壞事，這家也差點散了。

媽是女人，知道一個女人連續兩次流產意味著什麼，後悔啊，是媽媽對不起你，你說要是把你弄的這一輩子做不成母親……算了，不說這些了。

媽是希望你跟川子能好好談炎，我算是看出來了，川子是個死心眼兒，沒了你，他跟活死人差不多，你們好好過，媽媽以後不摻和你們的小日子。

做母親的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幸福，媽也不例外，一切都是為了川子，卻忽略了你的感受。跟你說這些，要說媽沒私心是假的，你是川子的幸福，媽也希望，川子是你的幸福。媽就算再糊塗，也不能毀了你們的幸福。原諒媽一次，也給你和川子一個新的開始。”

“媽，謝謝您跟我說這些……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你安心養傷吧。”

趙婷芳好似也累了，當下就閉眼睡了，話已經說到了，素素明白人，如果對川子有心，她會知道怎麼做，如果到死的那一天，看到的是倆孩子都痛苦著，她便是害了川子和素素。

這大概是趙婷芳對素素說的最多的一次，也是最感性的一次，如果不是這車禍，怕是兩人很難這樣心平氣和的說話。

素素躺在一邊的沙發上看著趙婷芳，怎麼也睡不著，心裡想著的是楚凌川說過的和趙婷芳說的話，她決定重新接受這一切，此刻，她急切的期盼著楚凌川的回來。

雖然醫院有護理，不過，有些事還得素素代勞，加上心裡裝著事，素素一整夜都沒怎麼睡，一大早楚衛平和大嫂就來了。

大嫂請了假來照顧趙婷芳，素素便道別回家去休息了，一夜沒怎麼睡，回去洗漱後，睡了一大覺，醒來已經下午了，看看時間四點了，再有一個兩個小時他就回來了。

不過素素決定先做晚飯帶去醫院，估計家裡人也告訴他趙婷芳出事的訊息了，他說不準會直接去醫院，素素這麼想著也行動了。

做了晚飯，放在保溫桶裡，素素就出門了，搭車來到醫院，走到趙婷芳住的病房門口，她推門進去，看到一個穿著軍裝的背影，背對著門的方向坐在趙婷芳床邊，正在喂趙婷芳吃東西，素素看到楚凌川這一刻，心忍不住一跳，他回來了。

楚衛平以及大嫂在床的另一邊，幾個人正說笑著，看到素素來，大嫂笑著道：“素素來了啊，怎麼不多休息一會兒。”

“我睡了很久了，不累。”素素說著走了過去，將手裡帶來的晚飯放下，連同楚衛平和大嫂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