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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白,卻也動人心絃。
仔細端詳每個輪廓,摸起另一頂小帽子放在自己頭上。
逾越節來了,上帝要殺埃及人的孩子和牲畜。他給她帶了基帕表明身份,自己也是。他們都是上帝的孩子,都很安全。
“世上有上帝的話,會保佑我們,沒有的話,我保護你……”
簡單吃了幾口晚飯,準備上樓被牧叫住。“讓,出來一下,有幾句話想和你說。”
站在樓前,各自點上一支菸。看著一幻一滅的小紅點,牧靠在牆上,心裡擱著的話直接擺到檯面上。
“那個莊非……你準備怎麼辦?”
“我有分寸,不用擔心。”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但目前實在不是談話的時機,Samir在樓上看著她,回來已經睡了很久,一直沒有醒過,讓人提著心。
“不覺得太近了嗎?”
也許超越了下上級分寸,可還是忍不住提醒,“別忘了四年前的事。”
慢慢熄滅菸蒂,在腳下化為烏有。“方舟只是使館的翻譯,她的事該去問朝綱。” 挺拔的影子投在地上,從身邊經過,很平靜的交代瑣事一樣,“莊非的事我會處理,誰也不要插手。”
那是命令,牧知道,看他上樓的背影,身形矯健,好像回到四年前在加沙野戰的歲月。他確實不一樣了,如同所有人想的那樣。莊非,絕對不只是他要用得一步棋。
深深吸口煙,背後有腳步聲,是阮家兄弟。
“有什麼訊息?”
“說不準,但不像Nahum動手,也許只是意外,得等她醒了問清楚。”
吐了個眼圈,帶著無奈的嘲諷,“誰問?怎麼問?能問嗎?”看了眼上樓的方向,牧不再做聲。
三個人圍在光圈周圍,聽著門外街道上的喧譁,都給不出答案。
Samir聽到門上的聲音,知道是他回來了,輕輕起身。
“怎麼樣?”
“燒起來了,沒醒。”
他低下頭沒說話,錯身進到屋裡。“去忙吧,我看著。”
話是這麼說,關上門走到床邊,心情卻比剛才沉重。
幾撥去打聽訊息的人都是無果而終,朝綱要從郊外往城裡趕,被他制止了。傷了一個,最好不要影響全域性工作。
可看她此時的樣子,也開始懷疑下午醫生的話。
回到飯店雖然一直睡,可體溫卻越來越高,臉頰上異常的紅,頭上也不發汗。骨折不該發燒,除非還有別的傷。
想掀開被子再檢查檢查,又覺得自己多慮了,在醫院前前後後查得很仔細,並沒有大問題,也許燒很快會退下去。
坐到床邊的椅子上,看著病中的臉,親切又有些楚楚可憐。不是翻完稿子在飛機上那種放心的安眠,和每次膩在身上都不一樣。
好像累了,也疼了。扮成大人模樣,學做大人的事情,可受傷褪去外衣,才是本來的她,稚氣裡一點傻傻的嬌弱。
黑色的小基帕就放在枕邊,本想拿起來,手卻擦過燙燙的臉頰,再收不回來。指尖點著發熱的嘴唇,沿著唇線慢慢描繪著本該微笑的輪廓。
病中的她,看起來更小了。
溫暖的呼吸碰在手背上,蓋在額頭試了試溫度,確實不低,頸後也是一片熱燙。伸進被中找到她的手,貼在自己的手心裡,比孩子的大不了多少。那條帶鈴鐺的手鍊似乎知道主人生病了,靜靜躺著不再叮噹作響。
屋裡這麼靜,靜的能聽見心跳,還有隱藏的混亂思緒。
初次面試毫無經驗,回答問題總是先膽怯又每每帶著獨到的見解,用一知半解的古文宣告自己沒有男友。特拉維夫的拂曉,一起上車奔赴戰場,睡在懷裡喊著孔融。苦難路的旅館裡,不顧危險奔向自己,下一刻拿著十個字的檢查站在辦公桌前,吐著舌頭對他耍賴。
好象很多她同時出現在眼前,有嬉笑,有調皮,有幹練,也有脆弱。明知道那是孩子的眼淚,卻來自一個女人。再多條款爛熟於胸,這時候也早拋開了外交官的身份。
離開椅子坐到床邊,仔仔細細端詳著,怕錯過了什麼。時間走的很慢,慶幸這樣獨處的空間,又無時無刻的擔心她。
不是她的上司家人,也不需要是朋友,只想待在床邊,作她醒來第一個看到的人。
她,怎麼還不醒呢?
地獄之火果然很熱,千錘百煉的遊魂死鬼帶著她飄蕩,從門口直奔地獄低層。熱啊,熔岩灼燒,熱死人了,胸口壓得喘不過氣,死亡之門越來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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