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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繁雜,怕是不得空邀客觀景呢。”
赫拉的話在我心裡打了幾個轉,落下的時候便多了幾分沉重之感。我掂量著其中的分量,呵呵一笑:“赫相放心,只要得空,我一定邀您共賞盛景。”
“某家等著相君的請柬,相君可不能忘了。”
赫拉說話十分有趣,明明二人討論的事情沉重,偏偏在他說來輕鬆自如,讓我這聽的人也不自禁的心情放鬆:“請柬一定有的,只是赫相到時可莫推辭。”
“那當然!”
說說笑笑,歇息時間過去了,前面傳來侍衛傳令起駕的聲音,赫拉伸腰站起身來,笑道:“哎,奉旨伴駕,可真不是件輕鬆活計。聖駕一起,某家的屁股就倒黴了!”
他說話隨意,不拘禮法,大有武人之風,聽得我忍俊不禁。
聖駕還朝的儀仗綿延數里,有一直在嘉凜身邊處理文書暫管內宮事務的珊珊、珊影及白帳參將兆先率部遮掩,鑾駕上坐的替身無人看出破綻。赫拉“奉旨伴駕”,其實是為防有人撞破機關而設的迷障,為了這個,赫拉必須騎馬隨在龍輦旁邊,時不時做出一副近前“聽旨”的架勢來,馬速不能快也不能慢,神態不能緊不能松,騎馬辛苦說不上,但那種束手束腳的感覺卻實在叫人憋氣,難怪他叫苦。
時間拿捏得正好,夜幕垂下,晚炊的時分聖駕正好進安都,省去了百姓夾道觀禮的麻煩。
龍輦直入內宮的朝天門,赫拉卻調轉馬頭攔住了文武百官的車駕,大聲道:“聖上口諭文武百官各自回家去,天晚了,今天大家都歇著。”
一路鞍車勞頓,從陪都趕回安都,武官也罷了,文官卻是個個暗地裡苦不迭,此時聽到這麼體恤下情的聖諭,真是如蒙大赦,一齊拜謝:“謝聖恩!恭送聖駕!”
赫拉等眾人禮畢,又道:“聖上有旨,著三省宰輔自明日起,開始整頓各自部屬的人、事,五日後再上朝奏報。”
這旨意卻是嘉凜為免上朝而做的安排,文武百官不明就裡,都是一愕。
赫拉驅馬前行幾步,笑道:“大家不用揣測聖意,回去後做好本分等著上朝就可以了,都散了吧!”
眾人受他提醒,心中凜然,更是摸不清這聖旨的用意,比他不提醒的時候更加難知深淺。百官下拜接旨,後隊變前隊,在宮門外井然有序的散去。
我忍不住一笑,赫拉果然是玩權術的高手,難怪嘉凜自己不在安都坐鎮的時候會委任他為門下省宰相。
外圍的官員散去,三省的幾名宰相才拱手作別,各自回家。
我目前的住處就在內宮東華門外,從朝天門趕過去,快馬盞茶功夫就到了。
因為去陪都參加祭祀之前,小小就跟著我住進了長康府。長康府就是舊朝那被餓死在落雁坡的大長公主的公主府,我不願意在這種時機整改翻修,浪費錢財,裡面的許多設定裝飾都還是舊朝遺物,我有些怕我不在的時候,小小觸景傷情,又生事端。
“郎君回來了!”
“嗯,廣京,我不在的這五天,小郎君怎樣?”
盧廣京一面指揮小廝接過我和雙姝的韁繩,一面回答:“小郎君這幾天還好,食慾雖然不大好,精神卻十足。”
這精神十足四字,聽在我耳裡,不禁苦笑:“他生氣大鬧,有沒有砸東西傷人?”
盧廣京笑道:“郎君放心,老僕已經把小郎君的用器改成了木具,除了貼身陪伴小郎君的狗兒被木碗磕破了額頭的油皮,丫環僕役都沒什麼事……郎君,小郎君自己選了西跨院的‘澄色園’,已經搬出了正廂您的住處,您該往這邊走!”
我只在去陪都的前一夜陪著小小在這“長康府”的正廂房住過,根本沒看這府第的全貌,此時聽到小小自己選了住處,竟是不願和我同住,不禁納悶。
小小必須獨立,但現在環境寬鬆,他根本不用這麼性急。對比我去陪都之前,他纏著我不放的情景,這自選住處的舉動實在是反差太大,叫人摸不著頭腦。
穿廊過院,走了十幾分鍾,突聞水聲潺潺,盧廣京解釋道:“這澄色園裡有座從御河引水灌成的活水湖,小郎君就選了湖上的‘環幽水榭’住著。”
我大吃一驚:“這種環境根本不適合他住,難道管先生有什麼特別的意見?”
“管先生也說這環境溼氣太重,小郎君不能住,可這段時間太醫院改建成醫學院,他只能每天抽空過來看小郎君,也是分身乏術。當陽先生最近都沒看見,光是管先生,止不了小郎君的任性。”
盧廣京說得再隱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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