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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A一聽林曉叫他叔叔,撐著地面的腳突然打滑了一下,車子差點栽倒,他說:“同學,貌似我沒那麼老吧。”

林曉圍著小A轉了一圈,一副上下打量的樣子,最後從嘴裡死摳出兩個字:是麼?

“要不要我拿身份證給你?”小A無奈道。

“那倒不必,這年頭,護照、簽證都能辦假,何況是小小的身份證。”林曉搖頭晃腦的說出這些話,我估計小A氣得想吐血的心都有了。也難怪,林曉本身就是一個特能耍嘴皮子的妖孽,這僅有的幾分鐘如果不賣弄賣弄,感覺就是對不起中國人民共‘產黨。而自從她和蕭齊建立了男女間的純潔友誼之後,這傢伙的刀子嘴就從沒消停過,一天到晚訓練,說得那叫個昏天暗地。

我說行了,怎麼不見蕭齊跟你在一塊?一個人在這形單影隻,多落寞。

林曉勾搭著我脖子說:“怎麼會落寞呢?敢情你不是人啊。”我們倆你一言我一語的互相尖酸刻薄著,到把一旁的小A忘得乾乾淨淨。小A發動了車子,他對我說:“許景宇,有時間到岑江來玩,我帶你去江邊捉魚、撿河螺。”

我恩了一聲,機車揚長不見。林曉的手在我眼前晃悠了兩下,她說:“怎麼,戀戀不捨?”

“沒有。”

“你臉都紅了,還說沒有。”

“外面天冷,凍得。”

林曉一臉無趣,搖頭嘆息,她說你這個口非心是的毛病什麼時候才能改過來,一時間說的我有些傷春悲秋的。我踢她一腳說:“別一副神婆樣,算命卜卦的人多了,你小樣哪閒哪站著去。”其實,當時我心裡想說的是:你一個大大咧咧、粗裡粗氣的假小子如果都能看透這世間人心,那老母豬就該上樹玩耍去了。好在真沒敢把這句話說出來,不然天翻地覆,而我自然迴歸六道輪迴。

林曉一個側身閃開,一邊閃,一邊伸手過來掐我的脖子,好在我提前防備,連退了好幾步。我們倆從小掐到大,她是什麼脾性的,就是裹上十層糖稀我也看得清楚。況且,她也真得只是外表率真,內心比一般的女孩子還要來得細膩。

也許真得是驗證了這樣一種人:一個軀體裡,居住著兩個靈魂,一個白天出現,一個夜晚遊蕩;一個飛揚跋扈,一個恬淡安靜。林曉就是這樣的一種人,而我,到底是還是不是,也交與老天判斷了。

往宿舍樓走的途中,林曉有意無意提及下個禮拜商顯組織的全廣州女子高中籃球聯誼賽,她極力慫恿我去勾搭陳穎,希望弄得幾張位置絕佳的貴賓票。我一臉迷糊,說要找也應該是找體育部的負責老師,說不定他們手中還能留存幾張,找陳穎一個畫畫的,簡直就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塊的事。

林曉臉色狼籍,抿嘴瞪眼,伸出食指指了我半天,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她說:“你怎麼這麼BC,陳穎老子是廣州體育協會的副會長,不找他要票,你找空氣要啊。”我瞬間崩盤,他丫的,怪不得當初在繪畫室外羅閻王見了她,那一張臉笑得都快抽筋了,原來是有這麼一層關係在裡面。我不由自主地點點頭,一副【炫】恍【書】然【網】大悟的樣子。

林曉笑咪咪地欺近我,眼皮向上一眨一眨的,嘴裡嬌嗔著:“怎麼樣嘛,怎麼樣嘛。”我趕忙後退,右手推向前道:“別,您好老人家安省點,咱們之間的關係只限於朋友,不帶外份的。”

林曉哈哈大笑,“許景宇,你就裝純吧,早八百年前都不是處了,還一本正經的。”聲音特大,蓋得上下雨天的雷吼,周圍形形色‘色的眼神掃了過來,弄得我顏面無存,倍是尷尬,真感覺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可我還不能直接去說林曉,這傢伙幹這種不經過大腦思考的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看來,還真要時刻帶上個避雷針,不然啥時候被她這彪悍的語言風格雷死,自己都不知道。

“到底怎麼樣?”林曉鍥而不捨。

“什麼怎麼樣?”我裝糊塗。

林曉奸笑,“小景子,別跟我打啞謎,你知道後果滴。”那嘴角微微露出的笑容,怎麼看怎麼像蘇妲己的,吃人不吐骨頭啊。最終不知道是不是記錯了,還是腦袋抽了,我竟然答應了她的請求,當時那個嘴賤,真恨不得立馬變成個啞巴,話說除了這次來商顯上學,我可是從來沒靠關係走過後門的好孩子。

林曉似乎瞭解到我內心的掙扎,她摸摸我頭髮,一副小大人模樣,“乖啊,這可不是做什麼壞事,這是利己利民的大好事。”那聲音感覺就是哄騙小紅帽的大灰狼,哄得我一愣一愣的。

“得了吧你,越來越欠抽了是不?”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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