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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估計我說出這種傷害友誼的話林曉她一定會找我拼命,可沒想到她竟然彬彬有禮的微笑,聲音比當年在《大明宮詞》中給周迅配音的那個配音演員還要甜美:“小宇,你怎麼那麼聰明,我這剛把蕭齊從那裡面接回來,你不知道,那裡簡直不是人住的地方,真不知道他是怎麼過來的,真可憐。”說完她的手抹了抹眼睛,有沒有眼淚我不知道,不過她現在的表情真的很傷心,我在想她這算不算是把剛中的那五百萬在上廁所的時候一下子掉進了抽水馬桶裡並且伴隨著“咕嗵”的水流聲東流而去永不復返。
這樣美妙的聲音到了蕭齊的耳朵自然變了調,以我通常情況的判斷林大小姐鐵定要被拋屍荒野屍骨不留。我看到蕭齊漸漸變色的臉熱血沸騰,突然想起小的時候一次蕭邦和蕭齊吵架,我從中挑撥離間惡意中傷最後竟然導致他們親親父子倆一個禮拜相見不相識,我心裡直嘀咕,難道那個時候我就有做壞人的潛質了?
事情沒有按照我預料的發生,著實讓我鬱悶了三個小時,而讓我更為鬱悶的則是蕭齊那比孫悟空的火眼金睛還要精明的眼睛,他看我在一旁隔岸觀火將兩個暖水瓶拎起來對著我笑著說:“許景宇,你丫別忘了上次誰晚上肚子疼讓我到超市去買???”
他眉毛向上一揚,大有你不聽話你就死定了的威脅恐嚇。
我的心突地跳了起來,對著蕭齊的奸笑咬牙切齒,但他似乎鐵石心腸無動於衷,或者根本忘了我也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我突然感覺自己現在比起譚嗣同還要無力迴天,真想大聲的唸叨“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這兩句詩來書寫我憤慨到想要將蕭齊變成一隻螞蚱的衝動。“算你狠。”我慈眉善目,比之開水房前收水票的老大爺還要來的生動。
“早這樣不就結了,還有你,”蕭齊直指剛要說話的林大小姐,嘴角一彎狗嘴吐到:“做了這麼多年的青梅竹馬,沒想到您老人家還有這種嗜好,不過說真的,這貓跟你挺配,傻絕了。”說完一陣風向宿舍樓颳去,被某不知名人士疑似狂風暴雨,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電視劇《雪花女神龍》的片頭曲:“狂風啊暴雨,狂風啊暴雨,別得意有什麼了不起,我就此發誓,揮刀殺到天邊去。”看著林曉那幾乎發綠的眼睛,那簡直已經到了遇神殺神遇魔殺魔隨心所欲的天人境界。
我在心底暗暗的祈禱蕭齊自求多福自求多福,如果現在再加上哈利?波特那長長的黑色魔法衣以及纖細古董的魔法杖,整一個神婆在世。可是那些在深巷僻靜之地擺攤卜卦自詡神運算元之人在每個人算命之前總會或多或少的說上一句:“算命之事,信則有,不信則無。”邊說邊捋著自己不到三厘米長的鬍子,神秘兮兮的。
於是我很慚愧的低下自己的頭,像是偷了人家幾斤大米似地,再想想當年陶淵明不為五斗米折腰自己就更慚愧,“對不起,我是無神論者”這句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段難再說出口去,的確憋屈的要命。
林曉可不管我憋不憋屈,直嚷嚷著絕不饒了蕭齊,更因為我和蕭齊住一塊連我都給罵上了,那罵聲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我都給弄糊塗了,怎麼說我們都是一起長大的發小,就是誰幾歲還穿著開膛褲也都是曉得的,她什麼時候跟人學了這一套比之降龍十八掌還要氣勢磅礴的無敵罵功,真讓人匪夷所思。
我說:“林曉你停下來行不行,周圍的同學都給看著呢?你想當如來‘割肉喂鷹’也別拉上我墊背是不?再怎麼說我也是中華民族八九點鐘的太陽,你這叫禍害下一代。”
“我呸,許景宇,就你也八九點,那幼兒園的小孩子乾脆找塊豆腐撞死得了!”
“我怎麼就不是八九點鐘,你這人也忒俗氣了吧,張藝謀都講著心有多年輕人就有多年輕!”
“是麼?張藝謀還說出過這話,我怎麼都不曉得你什麼時候對他感興趣了,你平時不都說他拍的《滿城盡帶黃金甲》內容空洞不說純粹是糟蹋RMB去了,該不是你自己杜撰的吧。”林曉一臉賊笑,眼睛睜得比平時還要來的大,這死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精明瞭,我暗地裡想著,但是嘴上當然不會認輸。從小到大,我是出了名的尖牙利嘴,黑的能給我說成白的,活的能讓我說成死的,這利嘴之名怎可送給對手,而且還是“棋逢”的,這叫我如何面對江東父老。
一(5)
我和林曉有一招沒一招的說著,眉飛色舞,像是認識了八九十年的老朋友一樣。可明眼人一看這明明是倆連毛都沒長齊的小傢伙,卻早就被金庸古龍的武俠毒害的不像樣,兩個姑娘互搭著肩膀,表情生動,動作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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