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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退!全體撤退!我真沒錢再贍養更多人了,既然咱們有咱們的命,那大宋也應該有大宋的命,我爭過了……不遺憾!升黑旗,我們該回家了……”眼睜睜看著兩艘船自爆成了碎片,再看看甲板上那些被火藥燻黑了面孔的臉,洪濤的理想、志向瞬間都沒了。拿別人的性命完成自己的願望,而且還不告訴人家到底是為什麼去死,這種做法也太操蛋了。
三百一十八章南來的船隊
其實洪濤一直都在騙人,騙了所有人。金河帝國不見得離開大宋就活不下去,說不定還能活得更好。蒙古人也不是想像中的蠻荒野蠻人,他們也會做買賣,相對受商業薰陶時間更長的南宋商人來講,蒙古商人會更好蒙、更好賺錢。
沒有了南宋朝廷,換成任何一個政權,金河帝國都可以依靠海上的實力活得有滋有味兒。之所以要不計成本、不計傷亡的幫南宋抗擊蒙古帝國的南侵,這只是洪濤的一個遊戲、一個理想、一個執念。
但是現在洪濤不想玩了,這種戰爭太殘酷。把爪窪島、蒙古帝國、歐洲人都殺光,洪濤也不會眨眨眼,因為大部分殺戮場面他都看不見,那些人在他眼裡就是個數字而已。但是看著自己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的死去,僅僅是為了自己一個遙遠的念頭,洪濤心理承受不了,他說服不了自己把這些當成實現理想的成本、社會進化的陣痛。說到底他只是個後世的**絲,還沒進化到政治家、思想家、軍事家那個地步,甚至連個亂世梟雄都差得很遠。
這些年他把金河灣建設成了一個地區性的大勢力,並不是他的主觀意識,他只是在玩一個遊戲,這些變化只**********中的過程,簡單說就是副產品。
當遊戲玩得挺快樂,稍微有點難度時,他幹勁兒十足,就像要通關一樣。但是當遊戲越玩越難、越玩越殘酷時,他就不想繼續下去了。或者說他打算換個更輕鬆的玩法,把原本的理想、追求全都重新審視一下,找個更靠譜、更容易的目標去追求。這也是他性格中最難改變的習慣,不管幹什麼、學什麼,他都是淺嘗即止,絕不去深究難度太高的檔次。
古人云,江山易改稟性難移。確實是這樣,當沒遇到什麼大坎坷時,洪濤還能咬牙堅持,一旦讓他苦惱、煩惱、憂愁,那他立馬就會放棄,不管前面有多大誘惑,都不會留戀。不高興、不快樂、不喜歡就是他的理由,他活著的最大追求就是努力讓自己每天都保持笑呵呵的狀態,錢多錢少夠吃喝就成,權利那個玩意他嘗過滋味,一點都沒興趣。
“讓孔沛接替艦隊指揮權,我累了,去艙裡休息會兒。中途不停了,直接回金河城!”代表撤離的一串黑色三角旗慢慢被升上了桅杆頂部,海面上的隆隆炮聲也逐漸平息了下來。
蒙古水師那邊其實更慘,連打帶撞的,他們幾乎損失了三分之一的艦船,人員更是無數。看到洪濤的艦隊向南撤離了,他們也終於鬆了一口氣,光是看那些大船帆具上的大洞小洞,還有剛才兩艘自爆的船隻,就知道這支艦隊不會很快再回來了,大家都不好過,兩敗俱傷。
“別亂舔……這是人血,你長大了要是敢去咬人,我就一槍崩了你!”洪濤躺在滿是碎木頭屑的沙發上,抽著雪茄,望著艙頂上那些大洞小洞,突然感覺有個東西在舔自己的手。轉頭一看,是圖,它不知道從哪兒鑽了出來,想跳上沙發但又沒這個本事,只能用前腿扒在沙發邊上,伸出舌頭舔洪濤手上的血跡,那是舵手的血。
“嗷嗷嗷……”圖被提上了沙發,站在洪濤肚子上,東聞聞西嗅嗅,然後張開嘴使勁叫著,彷彿在提醒洪濤,你身上的味道很怪啊,不太好聞。
“等你再長大一點,能滿地跑了,我就帶著你回故鄉,去看看你兄弟,它說不定還能認出你來。”洪濤伸出一根手指,湊到小美洲獅嘴前,它立刻張開嘴咬住了手指,用還沒長齊的奶牙努力啃著,好像這是什麼美味。
看著小獅子自己玩得挺高興,洪濤不由得想起了遠在萬里之外的那個印第安媳婦和她的部落。其實在那種地方生活,洪濤還是挺愜意的,每天啥也不用想,有的吃就吃,沒的吃就去周圍部落搶。天亮了就起來幹活兒,天黑了就躺在草屋裡嘿咻嘿咻造小人,簡約而不簡單。雖然條件很艱苦,但是精神上很富足。
“呸……呸……嘿,我說,你們能不能別在我房頂上亂蹦啊,弄我一臉土!”還沒等洪濤的暢想繼續發散下去,頭頂上的洞裡就有很多碎末子落了下來。艦長室就在艉樓甲板下面,也就是說舵手、艦長平時就站在洪濤腦袋頂上。房頂不漏的時候,由於這層甲板還比較厚,也聽不到什麼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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