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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秋呢。這會兒就變了臉了,真是比女人還善變的。”
齊戎被她說得一陣窘迫,俯低身體便咬住了冉清榮的嘴唇,道:“不許再笑話夫君,不然叫你領教下厲害。”
“能有多厲害?”冉清榮也跟著笑。
太子殿下這笑容又賤又傻,真教人無轍可想。
齊戎頓了頓,道:“不過,既然有了這個孩子,你……還願意同我去遼西麼?”
冉清榮道:“我願意,你會去麼?”
“我……”
冉清榮握住他的手,她總是善解人意的,對齊戎的窘境總是洞若觀火,看得一清二楚,“齊戎,就這樣罷,不要放棄任何一樣本該屬於你的東西。”
他懂得。就像她。
“去遼西也好,留在魏都也好,只要我們一家四口在,我們就是齊全的。一直以來,我需要的,不是榮華富貴,也不是閒雲野鶴,就是一個家。齊戎,你能不能給我?”
有一個家可以遮風擋雨,不用躲躲藏藏,也不必受人詬病不敢還嘴,更不必將自己手裡的東西拱手相讓還賠人笑臉。
齊戎心中一震,手被冉清榮柔情婉轉地握著,被她溫婉的眼波注視著,這卻讓男人有了一往無前的勇氣,“好,我們不走了。你放心,我會讓我們一家都齊齊整整的。”
倘若有一日,他們去遼西,那一定是自願去踏山玩水,而不是自請放逐。後者顛沛流離,前者是隨心所欲。齊戎自然是不想教她們受一丁點委屈,他的手掌往下,輕輕撫了撫她的肚子。
☆、有救
太子抱著冉清榮親了又親; 夫妻倆在床幃間鬧得香汗如雨; 冉清榮怕他守不住要來; 關鍵時刻便打住了,將齊戎的手腕一推,順帶著捂住了肚子。
齊戎臉頰上都是傻笑; 像兩團胭脂紅抹開了,“放心,我不碰。”
再怎麼著急; 也得讓冉清榮平平安安過這八個月。
冉清榮被他放平了躺下來,被角掖好了,齊戎目光如星,“我找鶯鶯來陪你; 我還有些事兒; 過會回來。”
“嗯。”
鶯鶯得知孃親懷小寶寶了,高興得風箏也不玩了,一把交給嬤嬤,提著花裙裾便衝到了寢宮,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冉清榮的肚子; 齊戎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笑著走了。
皇帝將太子和端王都叫到了跟前,齊戚還是照舊風流倜儻; 看不出一絲破綻和野心,齊野將他兩兄弟的手一人握著一隻,嘆道:“老大老二啊; 朕臨死之前,有一樁心願未了。”
齊戎低下了頭,“父皇,您說。”
齊戚彷彿早已料到老父親臨終要交代什麼遺言了,淡淡道:“父皇放心,我對大哥沒有不臣之心。”
這倆兄弟自幼感情是極好的,要不是為了一個皇位,齊野也不信他們能反目成仇。
可既然到了這個份兒上,齊野有些事不得不先考慮周全,“老二,幾年前,那頭被放出鐵籠的野豬,你是故意的麼?你大哥為此事得了一場重病,幾年沒個孩子。”
齊戎心神一動,忍不住豎起了耳朵。
以往老二說什麼他都信,可這件事始終覺得有幾分蹊蹺。
齊戚看了眼齊戎,始終超然物外的眼神不覺也回攏,變成了一種扼腕和惆悵。“父皇啊,這頭野豬是我故意放出去的不假,可我哪裡知道大哥和大嫂在御花園……”
齊戎怔了怔。
齊野道:“你不知道?那你把你的豬放出去做甚麼?”
齊戚聳肩,嘆了一口氣,“父皇,誰還沒個年輕氣盛、不知所謂的時候,我不過是想瞧瞧這有條不紊的皇宮,這素日裡深水泥潭似的宮人們,為了一隻野豬驚慌失態。這不是很有趣麼?”
不待齊野怒極反笑地反駁,齊戚又道:“為了賠罪,我早已將它宰了。”
野豬是宰了,但留給齊戎的傷口卻是無可彌合的,齊野倒回了床褥裡,端王笑了笑,這股乾坤萬事運於股掌的沉穩和自信一下擊得齊戎那點懷疑之心成了粉碎,他別過了頭,齊戚道:“這事過去許久了,如今大嫂有孕,我縱然有錯,可總算沒釀成大患。做弟弟的要補償哥哥,不就為大哥把齊鹹弄下去了麼。”
這番話說得真不客氣。
齊野冷笑,“你敢說,你沒有一點是為了自己?”
齊戚摸了摸鼻子,笑道:“算有有八成為了自己罷,我看不慣皇后和齊鹹那派作風和嘴臉,父皇,我生母純貴妃,在後宮戰戰兢兢,日復一日地忍受皇后的刁難和發落,我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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