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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還覺著有一點兒勝算的冉煙濃,聽到容恪自負的“你定”,便有點兒猶疑不定了,忽孛有“草原雄鷹”的稱號,勇冠三軍,不是浪得虛名,連爹爹都說過不能小視,容恪雖然武藝卓群,但現在天時地利人和全都不佔,要連贏忽孛三場太託大了。
忽孛怒意不消,身後的青木忽地拽住了他的肩膀,曼聲道:“哥哥,你確實不吃虧啊,比比又何妨,只要得到美人就好了。”
忽孛聽了妹子的話,霍然反應過來,是的,他的目的是要那個國色天姿的美人,不是和一個南邊來的小白臉扯東道西,規矩既然自己定,那麼即便那小白臉僥倖能贏他一兩個回合又何妨?
草原上的人不拘小節,性格也豪爽,既然容恪自己主動送死,他何不給他一個成全?
“好!孤王答應你!”
容恪淡淡一笑,將冉煙濃的腰肢伸手圈住了,低聲道:“怕不怕?”
冉煙濃知道她這句是作真問的,悄悄紅過了臉,“不怕了。”
他為她以命相搏,她要是還怕著,實在不配做他的妻子,也愧對冉家門風。
容恪將她掰碎的葡萄串兒又剝了幾顆下來,笑吟吟地塞到她手裡,“至少現在我們是上賓了,多吃點兒,夷族的葡萄不比月滿味澀,在上京是沒有的。”
她哪有心思吃葡萄,將他遞過葡萄的手摁住了,坐在容恪的懷裡蹭了蹭他的脖子。
看起來像在撒嬌,容恪寵溺地抱著她笑。看得青木翻了好幾個白眼兒,原來魏國女人都是這種德行,要她嬌滴滴地跟男人說話,她不如鑽到鼴鼠洞裡。
冉煙濃蹭著蹭著,就覺得不大對。
依稀,好像,明蓁姑姑說的那個東西微微有了甦醒的跡象……以前明蓁姑姑騙她說,這是男人動情的標誌,她信以為真,誘惑了容恪許久,後來才得知真相,羞得差點和明蓁姑姑鬧翻了。
可是容恪從沒把這個東西給她,冉煙濃甚至懷疑過他是不是……從小被欺負,有什麼難言之隱。
所以她眼下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這是什麼時節什麼場合啊?
她瞪著眼睛看他,容恪卻顯得很鎮定,面不紅心不跳地壓低了聲音:“再動就難堪了。”一點沒有警告之意,反而很溫柔。
原來、原來他不是對她毫無感覺和反應,那成婚這麼久,他做了這麼久的柳下惠,又是什麼感覺?
冉煙濃羞窘不已,也聽話地不動了,反正忽孛現在知道,她心裡只有容恪,他們是一對非常非常“恩愛”的夫妻了。
只是有一句話她必須跟他埋怨一下,“誰要你自作聰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她委婉地直白地都說過了,她願意,他就是不肯,她又不想做硬上弓的女霸王,一拖再拖,還被拐到草原上來了。幸好這個穆察現在犯了事,被拉下去了,要是他衝上來非要說她還是完璧之身,這三場比試恐怕就沒有了,容恪頃刻之間就……
容恪溫潤地笑著,握住了她的手,“是我的過失。”
他的聲音本來就好聽得要命了,還要這般壓低了,透著些微鼻腔的嗡聲,更顯得磁沉悅耳,冉煙濃臉頰充血,一想到那個“滾來滾去”的夢,和以後軟紅帳裡的翻雲覆雨,又是嚮往又是害怕,連忽孛的強佔之心都忘了。
容恪雖然面上依舊從容穩定,冉煙濃貼著他的胸口,感受得到他略顯急促的呼吸,在喝了一碗清水之後,那撩人的灼熱便漸漸退散了,猶似霧散後朗月如洗,澄明不染塵埃,但只有兩個人知道,他們方才做了些什麼。
酒肉入了肚,忽孛單獨闢出來一間帳篷供容恪夫婦暫住,看著他將腰肢纖細柔婉的美人抱進暖帳,心裡頭老大不是滋味,坐回去又喝了幾碗烈酒,愈發覺得胸口燥熱。
軍帳中的床很柔軟,上面蓋著一層虎皮,蜜色的燭光微微打下來,被一縷柔弱的微風揉散了,冉煙濃喝了一口果酒,慵懶地躺在床褥裡,終於從鐵籠裡釋放出來,她撐了好幾個懶腰了,天色將暮時分,她渾身又黏又膩,衣裳被汗溼了幾趟,又知道身在異鄉不能央求有熱水沐浴,便垂頭喪氣起來。
書上說,夷族地處北疆,水源不足,這裡的人通常好幾天才能洗上一次澡。她是被俘虜來的,想來就更沒有洗澡的資格了。
容恪挑滅了幾隻燭火,示意外頭的人他們已經歇下了。
冉煙濃看著近在咫尺間的夫君,枕頭上鋪滿了漆黑的烏髮,她伸手輕輕拽住了他的衣袖,“李哥哥。”
此時沒有人,她卻還如此謹慎,容恪折起了唇,緩慢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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