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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煙濃道:“我才沒在意,恪哥哥喜歡誰,就能娶誰,還有你那個如花似玉的心上人,你要休了我娶她,我就退位讓賢。”

把這番話說得像氣話,容恪也未曾料到,原來冉煙濃平素裡與他應付,將他幾句真假參半的話全做了真,且擱在心裡一直不大舒坦,只是卻憋著一口氣從來不說。

容恪失笑,“沒什麼心上人。”

冉煙濃拗過了頭。

這話要是之前立即反口她都信了,可是她三番兩頭撞見他對著一條手帕睹物思人,想無視都難,現在知道來擺平後事,卻晚了。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麼不能承認的,欺騙妻子就是不對。

容恪蹲了下來,與她的目光撞上,冉煙濃臉頰暈紅,用帕子拭乾淨了臉上的血汙,露出素淨白嫩的嬌顏,宛如映著狎暖春風噙著淡紅的花朵,蔓過令人驚豔的光澤,容恪伸出了手,他的手臂上還有一道傷痕,是為了她被猛虎利爪抓傷的,這隻手輕輕捧住了冉煙濃的臉頰。

在她心神一蕩時,俏臉飛快地紅了通透,羞澀地攥緊了手指,卻不敢看容恪。

容恪牽唇道:“我答應你不再想著她,從今以後只想著你,濃濃能不能答應我,忘了齊鹹?”

“你怎麼知道的?”冉煙濃咬了咬唇,略有不甘。

容恪笑著垂眸,“問了很多人。我總不能不將未過門的妻子打聽清楚,想必濃濃也向別人問過我。”

這個不能否認,他知道這種事也不是什麼錯,只是錯就錯在,他不該自以為是地以為她心裡還有齊鹹。

“那個人我早忘了。”

冉煙濃扭頭也從床榻上滑了下來,兩個人就面對面蹲著,冉煙濃和容恪兩人大眼對小眼看著,他笑如春風,冉煙濃一時懊惱著不該將自己的心意這麼早袒露,以後拿喬的底氣都沒了,她就該說,她心裡還有齊鹹,讓他對她好點兒,真誠點兒。

但是他總是這麼笑,她一點摸不準他的脾氣,很不真誠。她就很氣。

“好。”

容恪先說了一個字,然後扶起了要和他蹲到入夜的冉煙濃,“我當真了,濃濃。”

以前說的所有話都可以是同他虛與委蛇的假話,唯獨這句不可以。他當真了。

冉煙濃哼了一聲,“我也當真了。”

他們是忽然撞上來的一對夫妻,為了一紙締交姻緣的聖旨被不得已綁成一團的,長寧便說,她不會一開始真對容恪有什麼感情,但總要慢慢磨合,不斷深交,才會漸漸懂得什麼是過日子,漸漸地,連感情都不那麼容易看重了。

母親叮囑她不必在意不喜歡容恪這回事,相敬如賓便夠了。

可母親沒有說,要是對容恪動了心該怎麼辦?

不知道。因為連長寧也不知道,原來她要對一個人動心,是這麼容易的,容易到來得措手不及,看到他為她拼命,她就軟了心腸,什麼奉承話、俏皮話,什麼話都忘了,也管不得他出於何種目的,便只剩下擔心了。

還是明蓁姑姑看得透,早晚有一日她得玩火自焚,被容恪拿得死死的。

馬車駛入陳留郡最大的一座城池,這是腹地所在,兩面臨山,背有一條從雪山深處沖刷而出的河流,河名九曲,積千尺高峰之勢,奔騰得極為浩瀚壯觀,單這一條活水,便足以養活半個郡的人。

河自城外蜿蜒而過,進了城門,還能聽到外頭滔滔之音,容恪忽然讓人停馬,冉煙濃聽著動靜,凝神撥開簾幕,長街上人煙繁盛,來往商客絡繹不絕,容恪解鞍下馬,披了一件紫棠色系繩斗篷,笑吟吟沿著街路迎上了一堆人。

叫賣聲充斥了耳朵,冉煙濃只看到容恪迎上那幫人之後,他們的馬車又被趕了起來,猶若不認識容恪似的悄然路過了他。

近處時,冉煙濃看到有留著大紅長鬍須的商客,揹著一把胡琴,另兩人牽著駱駝,看裝束像是月滿人,他們腰間纏著月滿人慣圍的汗巾,長靴也是狐皮所制,他們看起來與容恪很親密,嘴裡嘰裡咕嚕說了些話,是月滿語,冉煙濃聽不懂的。

容恪的母親是月滿的公主,他有幾個這樣的“怪”朋友,其實不能算什麼怪事,而且容恪似乎精通月滿語,與他們交流毫無妨礙,且聊得甚為投機,臉上笑意深深,猶若風中搖曳的白梅,淡香怡人。

馬車緩緩駛過,徹底將容恪和那一行人拋在了眼後。

冉煙濃乖乖地退回去坐好了,卻忍不住開始有些胡思亂想。

那個紅鬍子的商客,指了指冉煙濃的馬車,用蹩腳的漢文說道:“方才那個姑娘,我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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