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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滿臉橫肉,身形也是個練家子,應該是山寨裡的燒火夫吧,哪知道什麼大秘密?”
柳小六失笑,說:“你這就是看走眼了,所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山賊外號屠夫,不只是因為他當山賊前是以殺豬為生,還因為他殺人跟殺豬似的,連眼都不眨一下。他是狼牙最好的兄弟,別說什麼大秘密了,就算他什麼也不說,只要人在我們手裡,狼牙就不敢有任何輕舉妄動。”
兩人正說著,只見白梁急匆匆地過來,衝柳小六大聲說道:“我說你啊你,剛剛到底是上哪兒去了?”
柳小六應了白梁一聲,“這兒呢。”然後又轉頭低聲對有愧說:“今天我帶你去牢房裡看俘虜的事兒,你能不跟何愈說就別跟何愈說,他不怎麼樂意你去那種地方。”
有愧答應下來,白梁人已經走了過來,大大咧咧地說:“你去哪兒偷懶了?剛剛還說只是去跟柳大娘問個安,你這問安問哪兒去了?”
柳小六呵呵乾笑,說:“咳,人這不是在這兒嗎?倒是你,風風火火的,是多大的事兒呢?至於麼?”
白梁說:“你還別說,真是天大的事!”
“什麼事兒?”
白梁也沒賣關子,單刀直入,交待起來龍去脈,“就在剛才,營門口來了個白臉書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穿著一件藍布衫子,兩隻手捅在袖子裡,然後就這麼在大門口站著。”
“站著?怎麼站著?”柳小六疑惑地問道。
白梁伸手彈了一下柳小六明晃晃的腦袋瓜子,喝道:“怎麼站的?能怎麼站的,兩隻腿叉開站著。”
柳小六疼得倒吸了口氣,說:“你別說笑話了,他難道就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一點本事都沒有,還敢這麼站在門口擋道?”
白梁接著說:“守門的兄弟也是這麼想的,估摸這來人絕非善類,難保後面不是埋伏,於是十來個人橫著長矛,矛頭對著那人的喉嚨,這樣的話,不管那人有多深藏不露的好功夫,只要往前頭走一步喉嚨就能被穿出幾個大洞。結果這個時候,他突然把伸手大衣服裡頭,掏了起來。”
“這種時候了,他瞎掏個什麼呢?”柳小六皇帝不急太監急,呀呀地埋怨起來。
白梁說:“大家起初以為他掏的是什麼厲害的暗器,沒想到,他摸了半天,從懷裡摸出封信來!”
柳小六將信將疑,“信?怎麼可能呢?送信這麼危險的事兒怎麼派一個書生來……”
白梁說:“你這就不懂了吧,兩國交戰,不斬來使,這是規矩。”
“那……信上又寫什麼了?”柳小六問道。
白梁說:“我只瞧見信封上有句什麼什麼親啟,至於信裡面寫了什麼,這我就不知道了。現在信已經抵到何大哥手裡,大家都在大廳裡等著下文,就你這傢伙,不知道溜到哪兒去了。”
柳小六一拍大腿,覺得自己真是錯過了一場千載難逢的大戲,忙跟著白梁回到大廳裡。
到了大廳,只見大廳裡真如柳小六所說的,站著一個穿深藍色粗布長衫的書生。
何愈坐在大廳正中那張黃桃木靠背圓椅上,手裡拿著一張薄如蟬翼的信紙。
信並不長,信紙背面對光可以看見不過是五六豎排長短。
何愈久久不曾言語,書生在廳下候了半晌,忍不住開腔問道:“何先生如何看?”
何愈一雙鳳眸眼尾向上輕揚,輕笑著開口道:“你們的提議,倒有點意思。”
書生微愣,摸不準何愈這話的意思,舉棋不定地問道:“何先生這是同意了?”
何愈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而是將信反了過來,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看見。但在場的多半是目不識丁的粗人,就算給他看也看不出一個所以然。何愈將信裡的內容複述了一遍:“只要我們肯放人,不管我們提什麼要求,他們都無條件滿足。你們寨主是這個意思吧?”
“是。”書生點頭。
“很好,”何愈說,“大家給我出出主意,說說看我這次提什麼要求好呢?”
人眾交頭接耳地竊竊議論起來。
這話說的,不管提什麼要求,也太過狂妄。
難道要他的寨主寶座也行?要他的項上人頭行?哪有這樣的好事?
議論聲漸漸弱下,白梁突然大聲說道:“這話可是你們說的,什麼都行。我今年二十有二,長得不敢說是貌比潘安,但也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家裡現在窮了只有三畝田,一頭老牛,不算富,但也能過。現在什麼都不缺,就是缺一個暖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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