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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娘瞧了有愧一眼,然後將筷子擱下了,然後說:“何愈啊,既然你現在回來了,有些事我得跟你說說。”
有愧聽完心裡一緊,明白柳大娘是要跟何愈說那天的事。
這時柳嬌嬌開口了,她說:“娘,何愈剛回來,家裡有什麼事等他休息好了再說啊,來,您喝口湯,這湯燉得可好了,廢了一根炭,肉質細嫩,一筷子就能夾開。”
那件事柳嬌嬌也聽來一些風聲,但她覺得有愧不是柳大娘口裡的那種人,夫君有難,就立馬另攀高枝。同是女子,她看得出來有愧對何愈的情誼,這感情是從眸子裡流出來的,參不得假。
她一說話,戰火立馬燒到了她那兒,柳大娘嗟了一聲,張口就訓斥道:“女子要有什麼德行以你的出生大概不會清楚,這話我今天還一定要跟何愈說說了,我自己親兒子管不了,難道現在連我這個乾兒子你都要多說上幾句?”
這話裡外又再擠兌柳嬌嬌的出身,她口不能言,只能吃這個啞巴虧。
柳大娘訓完柳嬌嬌,正要轉頭跟何愈告狀,柳小六筷子往桌上一摔,說:“鬧夠了沒,何愈好不容易回來,這是從鬼門關裡走了一遭,怎麼就不能讓人好好吃頓飯?有什麼話非要現在說的?天大的事兒也明天說!”
柳大六人高馬大,說起話來嗓門洪亮,不是在吼勝似在吼,惹得柳大娘又不快了,她沉下臉,說:“人都道這嫁出去的閨女是潑出去的水,要我說這娶了妻的兒也是一盆潑出去的洗腳水!”說罷提起下桌回去,這飯吃得也是不歡而散。
吃過飯後,兩人回房休息,何愈在床上坐著,他剛剛喝了一點酒,不知道是不是這酒太醉人,一雙鳳眼蒙著一層霧氣。有愧溫順地半跪在地上,幫他將腳上的靴給脫了,兩隻靴咚咚兩聲落在地上,何愈突然握住有愧的手臂,沉聲說:“不忙。”
他微微用力,將有愧從地上拉起來,讓她直接坐在自己的腿上,兩手環著她的腰,說:“怎麼瘦了?”
有愧鼻子一下子酸了,其實他才是瘦了。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何愈的臉,先是堅毅的下顎,然後是凸起的顴骨,最後是稜角分明的眉骨。
何愈一把將這只不安分的小手抓住,貼在嘴邊親了親,說:“手也糙了。”
有愧一怔,慌忙想將手收回去,何愈不放,硬是將手翻了過來,瞧見手心兩枚水泡,是那天放火的時候被燙出來的,用針挑破,擠出裡面的膿水,還剩下一層粗糙的死皮。
“讓我看看。”何愈說道,他的大手將她的手包著,“怎麼弄的?”
有愧不敢說真話,眨了眨眼,說:“在灶房點火,不小心燙著了。”
何愈說:“小心點,以後這灶房的事讓下人忙去就好,你別管了。”
有愧:“嗯,好。”
何愈的手指從她的指縫裡穿了過來,十指相扣。
他的眼神突然變得深邃起來,灼熱地看著她。堅硬而寬廣的身軀慢慢伏了下來,沉重地壓在她的身上。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古怪起來,軟綿綿地像一灘水一樣,小腹裡有什麼東西在叫囂著,難耐地讓她不由輕輕哼了一聲。
何愈的唇落在她的額頭上,他的嘴唇很柔軟,也很溫暖,順著額,落在眼皮,鼻尖,臉頰,最後貼上了她的嘴唇。兩瓣唇緊緊的貼在一起,撕磨著。
這不是何愈第一次吻她,第一次發生的時候她還是懵懵懂懂的,什麼也不知道,不知道這種親暱是什麼意思,不知道自己對何愈是什麼感情,只能憑藉身體的本能,迷茫地探索著。
而現在的這個輕吻,依然淺嘗輒止,卻有一種終償夙願的美滿。
她合著眼,感受齒唇間的溫暖。
他的手帶著火苗,不管碰到那裡都讓她戰慄。
衣衿已解,羅衫褪盡,何愈一遍一遍用手安撫著她,然後在她耳邊低聲說:“痛就告訴我。”
“嗯。”有愧細細地應了一聲。
身體猛然繃緊,疼痛像一把尖銳的利刃將她的無人經過的冰川開拓,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被撕成了兩半,在血肉之間融進了另一個人的生命,然後得到了真正的完整。
她緊緊抿這嘴唇,不讓嗚咽聲從嘴邊溢位,額間滲出一層薄汗,手裡握著的被單抓出了扭曲的褶皺。她不想讓何愈因為她而不盡興,她不想紅苑有那麼豐滿的乳,那麼圓潤的臀,她的身體是乾癟而平坦的,她擔心何愈不會喜歡。
何愈沿著她的肩,細碎地親吻到她的脖頸。他沒有再動,灼熱的呼吸吹在她的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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