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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浩天並不說明,只是道:“市中心附近。”
白鳥桓進立刻道:“好,一個小時之後,你到東京影院外面去,我會派人來接你。”
聽到張浩天答應,白鳥桓進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東京影院在六本木,離這裡有半小時的車程,張浩天立即起了床,匆匆的漱洗過,吃了麵包與牛奶,見柳光祖還在睡覺,也不去打擾他,穿了一件深藍色西服,披上一件黑色的大衣,就開門出去了,在他的身上,並沒有帶任何的武器,因為他知道,就算是帶了,也會被白鳥桓進的手下搜走的。
乘著電梯到了樓下的大街旁,沒過多久,就有一輛空計程車開來,張浩天揮手讓它停下,跟著鑽了上去,吩咐開到東京影院,以他現在的日語水平,簡單的對話是沒有問題了。
到東京影院的大門外站著時,張浩天看看手腕上的勞力士,已經離和白鳥桓進通話的時間差不多五十分鐘了,他倒不擔心白鳥桓進派來的人不認識自己,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照片與背景資料,白鳥家族絕對已經掌握到了。
沒站一會兒,遠遠的就見到一輛黑色的豐田停在了街邊,從裡面走出了一個五十來歲,穿著黑色西服的中年男子,手裡拿著一張照片,不過張浩天的身材實在太出眾了,中年男子立刻見到了他,匆匆走了過來,再次打量了他一眼,鞠了一個躬道:“你是張先生吧,我是白鳥先生的管家崗村次郎,奉白鳥先生的命令前來接你,請跟我走吧。”
這個崗村次郎也說得一口流利的華語,但他既然是白鳥桓進的管家,會華語也不奇怪,當下張浩天就點了點頭,和他一起走到了那豐田車旁,崗村次郎很有禮貌的給他拉開了後面的車門,然後自己才坐到了副駕駛的位子上,吩咐旁邊的司機開車。車內再沒有其他人,顯然白鳥桓進知道他主動談和,是沒有必要派人跟隨押送的。
汽車向東而行,漸漸的便出了市區,到了海邊,沿著一條公路行駛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就到了一幢高牆圍著的地方,大門緊閉著,外面還站著一排穿著黑西服,雙手交叉放在小腹下,雙腳微分的青年男子。
崗村次郎並沒有下車,而是將頭露出車窗,揮了揮手,那鐵門便緩緩的向兩邊開啟了。
當車子開進了圍牆之中,張浩天目睹到裡面的情況,頓時也是一愣,原來,他看到的,竟然是一箇中國式的莊院,雖然規模並不大,但假山林立,庭院錯落,另外還有清池曲榭,完全是仿造蘇杭的園林結構做成,而且所有的建築都是雕樑畫棟,描有山水花鳥,極是精緻,便是在中國國內也很難找到這種建築工藝了。
這時,車子在空闊之處停下,崗村次郎帶著張浩天走了出來,然後順著一條青石道向著前面一幢庭院走去,那裡有一個月牙門,外面站著四名穿黑西服的青年男子,應該是這個莊院的主建築了,而白鳥桓進無疑就在裡面。
走到月牙門前時,一名青年男子過來仔細的搜了張浩天的身,這才放他進去,卻見裡面也是一箇中式庭院,前面是正屋,兩邊則是廂房。
穿過院落,上了臺階,走到了正廳,崗村次郎請張浩天脫了鞋進去,張浩天便依他所說,將鞋子除下而入。
進去之後,卻見正廳的佈置並非傳統中式,並沒有靠椅之類,只在地上放著幾個跪墊,這樣的建築佈置,實在是中日結合,讓人感覺到有些怪異。
請張浩天在客廳裡稍等片刻,崗村次郎則走進了右側的一道門,想是向白鳥桓進稟報去了。
按日本人的規矩,拜訪主人,而主人不在,是應該跪著靜靜等待的,雖然明白“跪”是日本人平常的禮節,也是過去從中國古代傳入的,並沒有屈辱人的意思,但張浩天還是不習慣,盤坐在屋子裡,舉目張望,卻見這客廳雖然是日式佈置,但還是有中國的物品,最醒目的是,主人位置上一左一右的放著兩個半人高的青花大瓷瓶,一個描著梅,一個描著竹,筆法細膩,栩栩如生,瓷底白潔清淡,泛著一種如浸了油般的瑩光,這一對大青花瓷瓶,就算他是個行外人,也看得出必然是一對極其珍貴的瓷器。
而在客廳正中的牆壁上,則橫著一付幅尺巨大的古松圖,上面似乎有詩句與圖款,張浩天意識到這必然是白鳥桓進從中國掠奪而來的寶物,便起身湊過去看,卻見圖中有數十株蒼松在含翠而立,清新典雅,便如沐浴過新雨一般,而每一株松樹都有各自的形態,線條粗獷,剛勁有力,旁邊有兩句詩,張浩天仔細分辨,卻見上面寫著“松風吹茵露,翠溼香嫋嫋”一句,而畫家的落款處卻寫著“關仝”的字樣兒。
正看著,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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