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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尋思著三日後該給自家主子準備件合體大方的衣裳。
“也許吧!”
淨過手後,把溼巾回遞給翠竹,端木暄移步偏廳用膳。
今日赫連煦走的匆忙,就不知是去了納蘭府,還是進宮去找皇上了,不過既是聖旨已下,這件事便再無迴轉餘地,而他也定不願也不會去恭賀納蘭煙兒大喜。
若王爺不去,她大概也是不會去的。
晚膳過後回到寢室後端木暄等翠竹將被褥鋪好,便吩咐她退下了。
“王妃!”
仔細端詳著端木暄的左臉,翠竹抿了抿嘴,有些欲言又止。
赫連煦走後,她便開始四處尋找迎霜,端木暄今日捱了打,她都未曾來得及過問。
端木暄會意,輕笑了下,“王爺並非真心打我,自不會下重手,不信你看,既不紅又不腫的。”說著話,她還有意側過臉來讓翠竹看的清楚。
“那王妃早些休息吧!”
仔細瞧了兩眼,見果真跟端木暄說的一樣,翠竹放下心來,便退了出去。
翠竹走後,端木暄不禁長長出了口氣,又過了片刻,端木暄將門栓落好,而後行至梳妝檯前取了藥水,然後輕輕塗抹在臉上……
面具輕輕揭開,傾城姝顏顯於鏡,端木暄精緻無暇的左臉上,赫連煦的手印赫然在目。
他打她雖並非出自本意,卻並無收力之勢。
因此她的臉,此刻紅痕赫目,伴著火辣辣的刺痛。
只是,這份痛,全都埋在面具之下,藏在她的心裡,世上唯有她一人知曉。
輕抬纖手,只輕輕觸碰,端木暄倒吸口涼氣。
低頭自抽屜裡取出消腫化瘀的藥膏輕輕塗上,涼涼的感覺透過肌膚,沁在心頭,再抬首,她瓊鼻輕吸,眸光閃爍,其間氤氳繚繞。
她是委屈的。
可,卻不想在他面前哭泣,哪怕是掉一顆眼淚。
只因她知道,她的淚水,在他面前不值分毫,是以,她會堅強!
直到有朝一日孑然一身的走出這座屬於他的豪華府邸!
悠悠一嘆!
端木暄的思緒百轉千回,將藥膏收好,把人皮面具置於一邊,今日她想要輕輕鬆鬆的睡上一覺。
緩步行至,剛剛掀起錦被,不及上床,便聽窗外傳來敲擊聲。
窗外,敲擊門窗的聲音時隱時現,並未因端木暄的不予理會而停歇。
若是翠竹和迎霜過來,必會直接敲門,赫連煦自出府之後一直未歸,若真的是他,也定會走正門,是以,來人不會是赫連煦。那……這個時辰的話,又會是誰?
只稍作思忖,端木暄大約猜到來人是誰了。
輕輕一嘆,並未取來人皮面具,只自床前移步窗前,端木暄出聲問道:“窗外何人?”
“我……”
低沉綿軟的聲音傳來,果然應證了她心中所想。
窗外之人,除了姬無憂,不做第二人想。
微側身形,有些慵懶的斜倚窗欞,端木暄低喃出聲:“都這個時辰了,侯爺怎還留在王府之中?”
每回見到赫連煦,她的每根神經都會繃得緊緊的,但與姬無憂相處時,她取可以放鬆心絃。於她,這種感覺是舒服的,卻也是不該貪戀的。
“本是要走的,不過還有東西要給你。”聲音輕繞,姬無憂又輕敲了下窗欞,靜等著端木暄的出聲。片刻之後,見她一直未語,他輕笑著道:“我將東西放在窗外,待會兒你取了便是。”
對她,他就是這樣。
即便她給出的答案是回絕的,他卻仍可輕輕一笑,而後又一如既往的對她好。
垂首,將東西擱在窗臺上,他剛要轉身離去,卻不期端木暄自內輕輕將門窗推開些許。
過往五年,唯有姬無憂和太后見過她真容,在他的面前,她大可不必去覆上那層面具。
是以,此刻她以真面目示他。
銀白色的月光灑落一地,月色中萬物俱靜,仍是一襲灑然白衫,姬無憂靜立窗外,凝視著端木暄的瞳眸唯一抹豔色閃過。
他並非第一次見她真容,此刻的她,不施粉黛,在月華照耀下,卻更加惑人心魄。
“原來侯爺要給暄兒的東西,是消腫化瘀的良藥。”
窗臺上,是他剛剛放下的消腫良藥,唇角微揚,端木暄將之拾起,心中劃過一道暖流。
視線觸及她紅腫的臉頰,姬無憂莞爾一笑,卻笑中帶澀:“他的為人本候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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