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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長的馬臉上看出了冷傲的神色,不由有些咋舌,仰頭問嚴謙,“它叫什麼名字?”
“破陣。”
果然像是嚴將軍會取的名字,她心想。
嚴謙將破陣牽出來,利落地翻身上了馬。聞人笑眨眨眼,覺得他動作瀟灑極了。
他朝她伸出手,她就將手遞給他,還沒回過神,身子不知怎麼就已經騰空,然後側身落在了他面前。
馬背上的視角讓她覺得很是新鮮,興奮地環顧了一下四周,“好高。”
嚴謙拉起韁繩,讓破陣緩慢地走了幾步,“怕不怕?”
聞人笑側身靠進他懷裡,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摟住他的腰,“不怕。”
他垂眸看她依賴又信任的模樣,一顆心被填得滿滿當當。
*
如同每個休沐日那樣,大街上仍然熙熙攘攘,談話聲、招呼聲、叫賣聲和在一起,一幅熱鬧繁榮的景象。
在大夏朝,成了親的男女共騎雖不算傷風敗俗,卻也並不太多見,於是聞人笑和嚴謙一出府,便招來了許多目光。
高大的馬背上,獨臂青年懷抱著嬌小的少女,兩人皆是戴著面具看不清模樣,又同樣身穿黑衣,襟袖相貼處彷彿水乳交融,透出一股別樣的親暱和諧。
感受到四面八方投來好奇的視線,聞人笑突然覺得,還好戴了面具出門。若是沒有它,她的臉怕是都要燒起來了。嚴謙也有幾分不自在,輕輕抿起刀削的薄唇。
兩人朝著龍鳳樓的方向走了一會兒,一路上聽到不少路人的指指點點。
“現在的年輕人,不知禮數啊……”
“就是,成何體統。”
倒也有人幫他們辯解一二:“看他們這打扮,應該是兩位少俠吧,江湖人本就是不拘小節的。”
聞人笑撲哧一聲樂了,在嚴謙懷裡蹭了蹭,“嚴少俠。”
她現在還真是蠻喜歡這個面具的,戴上了它,她反而能短暫地卸下名為“禮數”的面具,做一會兒叛逆的公主。
見她開心,嚴謙眼中也露出幾分笑意,只是一向不會說逗趣的話,便沒出聲。
“對了,”聞人笑不知想到何處,突然挑了挑眉毛,“你可有何別的姑娘共騎過,比如軍中有沒有什麼女兵女將……”
銀灰色的面具下,嚴謙的臉一瞬間黑如墨汁,隱約能聽到咬牙切齒的聲音,“別亂想。”
本就是說著玩的,這會兒她直覺感到一絲危險,便識趣地閉嘴不提。
又走了會兒,不遠處突然傳來一個小孩子稚嫩的童聲:“娘,你看,那個叔叔姨姨好恩愛。”
聞人笑稍微愣了下,朝那個方向望去,就見那小孩伸出短短的胖手指,指著自己和嚴謙。
那小孩的娘是名衣著還算富貴的婦人,大概也覺得兩人看上去不好惹,有些緊張地捂住兒子的嘴:“鑫兒別亂說。”
小孩委屈地癟了癟嘴,“娘,我沒亂說,您和爹什麼時候也能這麼好。”
耳力極佳的聞人笑聽到兩人的對話,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又把嚴謙抱得緊了些。
嚴謙心中一動,很想低頭親親她,卻礙於面具的阻擋碰不到她。他不由皺起眉,覺得它礙事。
聞人笑靠在他懷裡,聲音透著歡快的嚮往,“等到我們不用再戴面具出門的時候,一定會讓全京城的人都羨慕我們。”
第37章 龍鳳樓
聞人笑和嚴謙騎著馬到了城北的龍鳳樓,已是接近正午了。
龍鳳樓雖說叫做樓,其實只是一層的平房,看上去頗有些年頭了。築屋的木頭似乎很久沒有打蠟,顏色有些深淺不一,與之形成鮮明反差的是名貴厚重的木質牌匾,被擦得一塵不染。
嚴謙先下了馬,微微仰頭道:“公主,跳下來。”
其實從馬背的高度雙腿跳下來也並不會傷著,但他還是在公主落地前單手接住了她,把她摟到懷裡。
小廝機靈地跑出來,把破陣牽到後院的馬廄裡。
聞人笑牽著嚴謙走進大堂,一名灰衣男子迎上來,笑道:“您二位裡邊請。”
這男子瞧著三十多歲,模樣倒是頗為俊朗,含笑的眼中時不時閃過精光,眼角有些輕微的細紋,唇邊留著老氣的八字鬍,讓他看上去多了些詼諧。他說完才留意到兩人古怪的打扮,不由起了些警惕,稍稍蹙眉。
“有雅間麼?”聞人笑開口問道。
灰衣男子愣了愣,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一時間想不起是誰,沒好氣道:“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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