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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怎麼這個時候來了,”嚴謙微微提高了聲音,透出幾分嚴厲的意味,“著涼了怎麼辦?路上摔了怎麼辦?怎麼這麼不懂事!”
聞人笑怔怔地眨眨眼,忽然滾出幾滴淚珠。
在黑暗裡聽到她壓抑著小聲抽泣的聲音,嚴謙一怔,瞬間慘白了臉色,“公主!”
跌跌撞撞地把她抱進懷裡,伸手在臉蛋上摸了摸,果然一手溼意。
聞人笑吸了吸鼻子,細聲細氣的模樣可憐極了:“還沒成親就這麼兇,你很快就會厭煩我了。等我年老色衰,你還要牽著小姑娘的手來我面前示威……”
即使是嚴謙這樣鎮定的人,此刻也被她驚得說不出話來。語塞半晌,難以置通道:“你亂說什麼!”
“我沒有亂說,”聞人笑眼睫低垂,委屈又害怕,“你還兇我。”
嚴謙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麼。把她緊緊抱在懷裡,用自己所能想象最溫柔的聲音哄道:“乖,別哭。”
聞人笑索性哭出了聲,一邊哭一邊罵他:“男,男人都是負心漢,無情無義、見異思遷……”
她鬧得這樣莫名其妙,嚴謙一頭霧水,加上本就不是能說會道的人,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安慰她,只好笨拙又認真地一遍遍朝她保證:“我一直喜歡你。”
“一輩子都對你好。”
聞人笑被他低沉用溫柔的聲音包裹著,加上他的懷抱太過熟悉而溫暖,心中的焦躁被一點點撫平。嚴謙低頭望向懷中熟睡的少女,輕輕嘆了口氣,給她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就這樣抱著她靠在床邊坐著。
天矇矇亮的時候,嚴謙抱著聞人笑將她送回了公主府。今天是他們成親的日子,一刻沒有聽到那句“禮成”,他就一刻也放不下懸著的心。玉羅早已嚴陣以待,估摸著時辰差不多了,就把聞人笑喚醒梳妝打扮。
一覺醒來,聞人笑倒是徹底沒了夜裡那種迷茫的心情,好像昨夜的惶惑都是一場飄渺的夢,一顆心又被喜悅佔滿。即便哭過,眼睛也幸運地沒有腫起來,整個人看上去神采奕奕。
另一邊,嚴謙早早地將自己穿戴齊整,在府中靜靜地等著。因為娶的是公主,所以沒有迎親這一道環節,而是要等吉時到了去公主府舉行婚禮。
*
從一個月前便開始佈置的公主府大廳一片喜氣洋洋的紅色,桌椅上裝飾著紅色的綢花,燭臺和掛飾換成了晶瑩剔透的紅寶石,在光照下美輪美奐。
今日主婚的崇元帝比其他一些賓客還來得更早些,坐上了主位,自己給自己倒茶慢慢喝著。
賓客陸陸續續來齊了。有皇室的族親,還有嚴謙在軍中的同僚和舊部,三三兩兩入了席說起話來,臉上不約而同帶著喜意和期待。汝陽侯府來的是老侯爺、汝陽侯夫妻、二房夫妻,與聞人笑的師父師孃柳渠子夫婦一起坐了一桌,面露慈愛地等待著。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後,廳中氣氛忽然靜默了一瞬。眾人抬頭望去,就見身形微胖的威遠侯捧著一座靈位走了進來,上面寫著“嚴家木氏”。於是就有心思剔透的人猜到,那是嚴謙的生母。
這是別人的家事,他們也不會過多去置喙,最多是在心裡好奇幾句也就罷了。好在按照大夏的風俗,靈位是莊嚴的,而不是什麼晦氣的存在。
聞人笑早就與崇元帝說過這件事,他見到威遠侯雖有幾分不悅,卻也沒多為難,淡淡“哼”了聲便移開目光。
一名公主府的侍女走上前來,指了指崇元帝右下方的位置。
威遠侯腆著臉道了謝,剛要坐上去,就聽那名侍女含笑提醒道:“侯爺,請您將夫人的靈位放在這裡。”
他面色一僵,有些訕訕,照做:“那我的位子是?”
“這邊,”侍女示意了一下另一個位置,“請坐。”
這個位置與靈位隔了好幾尺寬,幾乎有些偏僻。威遠侯面色微青,終於明白了公主打著什麼主意——她與嚴謙在正中央跪拜高堂,沒有半分他的份。
就在此時,又一名宮女走進來,福身稟報道:“陛下,吉時已到。國公爺已經到了公主府門外。”
崇元帝“嗯”了聲,揮揮手:“讓他去接笑笑吧。”
宮女微微露出難色,輕聲道:“二皇子和三皇子殿下攔在門口。”
崇元帝略微詫異,然後失笑:“也好,要娶朕的笑笑,哪有那麼簡單。”
兄長給準新郎設難關是民間一些地方的習俗,皇家不興這一套,但是偶爾鬧鬧也無妨。沉吟片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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