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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得知訊息後,木勤帶著瞻園親兵跟隨金陵錦衣衛去查案清剿倭寇,冰糖去了太湖住了整整一月,四處搜尋小姑的訊息,空手而歸,那時正值盛夏,即使發現了屍體,也都腐爛變形,無法辨認了,時隔三月都毫無訊息,已經沒有生還的可能性了。夫妻兩人就在此處立了一個衣冠冢,以便祭拜。

祭拜了萍兒,夫妻相對無言,沉默了許久,自從得知萍兒在太湖上舍身救東家的訊息,夫妻兩個的關係就冷淡如此,他們從不吵架,甚至說話都沒有大聲過,彼此間客客氣氣的,彷彿當初親密無間的夫妻是別人似的,冰糖說道:“相公,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去吧,再晚就要關城門了。”

木勤說道:“已是初秋了,露水重,你快回去吧,我想多陪陪萍兒。”

冰糖心中一痛,結髮夫妻,恩愛數年,怎麼到了如今相敬如“冰”的地步呢?其實城門已將關閉,相公很快就會走的,他在瞻園還有差事,不可能在城外過夜,之所以說出這個藉口,不過是不想和自己一起回家罷了。

萍兒和冰糖父母不合,此事不能說誰對誰錯,是那個世代道德標準對女子不公。萍兒性子烈,眼光高,始終不點頭嫁人,外頭閒話很不好聽,有些人說是冰糖捨不得給小姑備嫁妝,所以故意拖著小姑成了老姑娘。更多人舊事重提,說萍兒已經失貞,這樣的女子會給家門帶來汙點。父母也是關心冰糖和家門的名聲,就請了媒人給小姑說媒,一直沒有什麼好人家,父母有些著急了,有時候說話不注意措辭,加上下人都有些捧高踩低,許多日常瑣碎細小的事情慢慢消磨著親情,冰糖整日忙著彈壓下人,在父親小姑之間如走鋼絲似的調解著問題,兩邊都不敢得罪了,結果無濟於事,成了一個死結。

其實此事說到底,應該是木勤的情商不足以解決家庭矛盾,因為妹子是木勤的妹子,岳父岳母也是木勤的。但是那個時代往往認為凡是家庭問題,都是女人的錯,男人在外養家餬口,這種事情與他無關。就像婆媳問題一樣,其實本質上不是婆婆和媳婦的問題,而是當兒子和丈夫的沒有起到調解和粘合的作用,坐視問題惡化的結果。

木勤此人是個傳統意義上的好男人,否則當年岳父岳母也不會看重當時還是官奴的他,但是他也同樣也是一個在傳統環境下生長的好男人,明知萍兒之死其實和妻子無關,可內心依舊暗暗遷怒於她,覺得是妻子當初沒有處理好家庭矛盾導致悲劇發生,又暗自怨自己應該早點發現妻子已經無力化解矛盾,要是早點把妹子安頓出去單過就好了。他無法面對妻子,也無法面對自己,內心充滿了愧疚和負罪感。

冰糖覺得委屈,對丈夫冷淡也很傷心。萍兒一死,冰糖就被推到了風頭浪尖上,昔日對萍兒指指點點的人開始暗中指責自己,說她容不下小姑,小姑被逼搬出去做活,才有了殺人之禍。冰糖肩負著來自家裡家外的雙重壓力,只有兒子糖果兒純真無邪的笑臉才能讓她舒展眉頭。

冰糖不是那種逆來順受個性的女子,丈夫如此冷淡,她心也有些許怨氣,說道:“那我先走了,糖果兒還在家等我,你也——”

看見丈夫沒有任何反應,冰糖懶得再說,她也是有自尊的,便拂袖而去,馬車的煙塵平息了,木勤才翻身上馬,絕塵而去。

此時此刻,沈今竹看了看窗外的夕陽,今日是路鏢頭凌遲的日子,她本來打算去萍兒的衣冠冢處拜祭的,可是隆恩店來了身份貴重的客人,她必須親自接待。

貴客目光如炬,看見沈今竹的神色,便問道:“沈小姐是有事要出去嗎?”

在此人面前,誰都沒有秘密,沈今竹實話實說道:“廠公的問題還沒有問完,民女不敢擅動。”整整一個下午,貴客問了不亞於六十個問題,有些與太湖之變有關,有些彷彿是無關緊要的閒話,沈今竹不敢掉以輕心,仔細考慮著措辭,慢慢的回答,生怕掉進坑裡去。

貴客正是司禮監秉筆太監、東廠的督公懷恩,在京城的時候,這位兇名在外、幾乎可以止嬰兒夜啼的懷恩就將沈今竹帶到東廠軟禁過兩日,連曹核都吃過東廠的牢飯,沈今竹後臺再硬也保不住她。

懷恩一笑,說道:“咱家想問的都基本問完了。沈小姐,你很令咱家佩服,小小年紀屢經風險,都能逢凶化吉,全身而退,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於內皇上信任你,救大皇子於危難之中,皇后和淑妃娘娘也都喜歡你。於外你是北大年公主的金蘭姐妹、荷蘭人和日本人的盟友,三寸不爛之舌遊走列國,咱家是做不到的。沈小姐性子灑脫,有鴻鵠之志,將來定能做成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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