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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什麼碧蓮; 倒和蓮花沒什麼關係; 狐媚相兒。
沒想到江尋出門一趟,嘴倒是又甜了幾分,我心甚慰。
哪知,碧蓮一見江尋就梨花帶雨; 咬著唇,緩步挪過來,企圖撲他:“大人不記得小女了嗎?”
江尋神態自若:“不巧,不記得,姑娘哪位?”
“這是大人留給小女的信與衣物,大人那時摔下山崖,便是小女救了你。”
“所以呢?”江尋差人給她拿了二百兩銀子,轟她,“拿了錢便走吧。”
碧蓮目瞪口呆,她原以為能撐個幾天,哪知江尋是油鹽不進的主兒,捂著耳朵不聽就是不聽。
她結巴:“江大人這麼絕情嗎?對小女子做了那等事,一句不記得便過了嗎?即便大人始亂終棄,也不能在夫人面前這般撒謊。”
我倒吸一口涼氣,倒不是被她話所震懾,而是碧蓮這女人著實不要命了。江尋這廝最討厭被人冤枉了,當即怒斥:“沒錯,我便是這樣始亂終棄的人,快些走吧,不然還得僱人趕你。”
大廳裡很靜,連呼吸聲都變得尷尬。
第72章
作為江尋的女人; 我心甚喜; 但換了個方面,多重角度分析; 我又覺得江尋這個人吧; 人品著實有問題。這信和衣物不似造假; 他難道為了討我歡心; 就可以將過往他與碧蓮的甜蜜全盤否認嗎?
這樣的男人看似忠貞; 實則寡情冷淡。
許是相由心生,我看江尋的目光便有些意味深長; 帶點鄙夷。
他察覺; 回頭瞥我; 一雙鳳眼微微上揚,嘖了一聲,道:“夫人可是對為夫有意見?”
“不敢。”我縮了縮腦袋,腹誹:我夫君還是我夫君,無論他做了什麼事情; 他都是我的天。唉,當代像我這樣的賢妻良母不多了; 望珍惜。
趕走了碧蓮; 江尋突然攔住我; 纖長的五指抵住我雕花木椅的扶手處,將我困在其中。他審視我許久,突然語氣不善地道:“你可是不信我?”
這次,江尋怕是心涼涼。
他沒喚我阿朝; 也沒喚我夫人,話裡的每一個字味道都不對。
我有些慫,面對豺狼虎豹一般的江尋,不敢動彈,腚兒都緊繃繃硬邦邦的,僵直著脊背,可以說是很害怕了。
他在等我答案,等了許久,我支支吾吾憋出一句:“倒不是不信夫君,就是夫君看起來不太可信。”
我裝著膽子說了句實話,惹來他一聲嗤笑:“為夫失憶,乃是造假之事。這是我與父君設下的一個局,那封信與衣物也不過是偽造,就為了讓他們派出眼線碧蓮,探我虛實。如今這些王氏餘孽已有所察覺,若不想死,便該夾緊尾巴做人,少在我眼前晃悠。”
“……”我很尷尬,江尋說的陰謀詭計,我一個都不懂。
我婦道人家,在意的只有談情說愛這等小事,那日我去黑市尋歡作樂,倒是真的,還被偽裝失憶的親夫撞上,大忌。
我舔了舔下唇,道:“那日我去黑市,實際上是有要事在身,碰巧路過。我想夫君,夜不能寐,怎可能尋面首爽快爽快,你要知我心,莫要懷疑我。”
“嘖,夫人原是打著尋面首爽爽的心思?”
“……”江尋這廝太會抓話中重點了,我甘拜下風。
“與其讓面首爽爽,倒不如讓我這‘明媒正娶’的夫君爽爽,你說如何?”
糟了,一向彬彬有禮的江尋連夫人都不喊了,看來是肚中醞釀滔天怒火。
我心頭一窒,剛想說話,唇就被江尋堵上了。
他從來不愛在亮堂的廳室吻我,今天算是破了例,光天化日之下,對我這樣那樣。
江尋的吻來勢洶洶,將我逼到角落裡,吻得七葷八素,意亂情迷。
我氣喘吁吁,灌了好幾口熱茶,才說得出話,道:“夫君要親香我,如何不先打一聲招呼?”
他還在氣頭上,理了理衣襟,冷哼:“若是先和夫人說了,你還會讓為夫得逞嗎?”
“如何不會?”我踮腳,親了一口他的側臉,道,“我還會這樣。”
江尋一愣,突然抬起長袖擋臉,另一手輕撫吻過的面頰,耳尖燒紅。
我心覺好笑,逗他:“原來夫君也會羞啊?”
“莫要多話。”
“哦,夫君愛羞,說不得,說不得。”
“……”
惱羞成怒的江尋最終掐住我的臉,勒令我別再說了。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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