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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不介意,即使我現在一身表妹味兒。”

唉,我越說越委屈。我已經如此委曲求全了,江尋還會覺得我不夠好,不夠識大體嗎?

聞言,江尋皺眉,問我:“為何又說起表妹?”

“我都知曉的,你心上人是你表妹,你房裡的畫像,我也是見過的。”

江尋更不解了,他冷哼一聲,道:“我看,瞎的是夫人。如何連畫上的人都認不出?那是你,並非旁人。”

我啊了一聲,這一棒砸下來,我有點懵。

“想來之前和夫人所說的肺腑之言,你都未曾當真過。我將一顆心捧給你看,只有你不屑一顧。”

江尋這話,我懂了個七八分。也就是說,他無聊臨摹的人是我,和表妹無關。我就說,那珍珠髮釵怎的如此眼熟,原來就是我舊物,而表妹酷愛模仿我。

竟然是一場烏龍,我很尷尬。

席間,江尋也沒吃多少,草草嚐了幾口,懷有心事離席。

我自認理虧,只能和他一起上轎,伏低做小討好他:“今日見夫君穿一身竹青色長衫,頗有謙謙君子之風。不愧是我夫君,前朝重臣,今朝棟樑,芝蘭玉樹。”

我把腹中墨水都掏盡了,也沒見江尋有個笑模樣。不由想到“一騎絕塵妃子笑”以及“烽火戲諸侯”的典故,至少那些君王費盡心思逗美人,美人樂了。我絞盡腦汁逗江尋,他壓根就不理我。

我思索良久,也沒想出什麼新招。

忽的記起昨晚,江尋主動索吻。

對了,這廝彷彿喜歡我親近他。

不就是個吻嗎?按照皇姑母所說的,吻他個昏天黑地不就行了。

我嘟著嘴,閉眼湊過去想親江尋。

這時,唇間一涼,碰到了什麼堅硬物。

我眯起眼睛看江尋,原來是他的手指。糟了,這次一個吻都沒用了!

江尋拒絕我的吻,並朝我冷笑,道:“夫人把吻當做什麼了?遇到難事,吻一下,便能迎刃而解?你這吻,是隻待我如此,還是待人人都如此?”

他這又是發的什麼瘋?我不懂了,也有些惱了。

我依舊沉聲討好他:“你是我夫君,我自然只待你如此。”

“假使旁人是你夫君呢?”

我愣了一下,這個問題不好答。假如囚禁我的是別人,因著強烈的求生欲,我大概也會同意成親吧?既然同意了,是我夫君,我鐵定是不能出軌的。

但,我深諳哄人之道,正要開口,對江尋說我只對你如此,就被他一下打斷了話:“我知道了,你不必答了。若你有心,怎會想這麼久?我說得沒錯,阿朝,你沒半點心肝。”

江尋下了馬車,整個人淹沒在風雪裡,漸行漸遠,遠成一道孤孑的影。

我以手掩面,孃的,怎麼又鬧彆扭了?

這兩天,江尋都稱戶部事多,夜間加班,沒回府過夜。

我不知他這話裡有幾分真,幾分假。沒江尋的這幾天,我還是挺想他的。兩個人睡習慣了,看著偌大的睡榻,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可能,人都是害怕寂寞的,一旦習慣了兩個人,就再也不能獨處了。

為了不讓自己不開心,我決定全身心沉浸在事業裡,用事業麻痺婚姻。上次戳紅印的投票方式很失敗,書鋪又想了新招。試讀選手的稿子前會分別排列幾個木桶,若是喜歡,便往裡丟一枚石子。

這種方法保住了告示牌的命,卻要了附近老百姓的命。

不知誰傳出來的,石子大有加分的機制,有人將山撬開一塊巨巖,搬到了街上投票。

結果自然是……那條路被圍得水洩不通,好多住那條街的朝廷大臣無法按時上朝,紛紛遲到,苦不堪言。

這事驚動了聖上,一道聖旨頒下來:既然投票玩得這麼開心,那就玩個大的吧。投票處有官差一天十二個時辰看守,投票者需報上戶籍,實名制。若是發現異常,揪出作弊者,抓住就杖責三十。

一時間,大家都很冷靜了,再無偷雞摸狗的小動作出現,選拔賽正常進行。

我早說了,比賽這事應該公平公正公開,最恨那起子背後做手腳的小人了!

要不是前幾日雪大不能出府,白柯早就幫我把黃山頂峰的巨巖給撬回來了。幸好今朝聖上有點腦子,取消了這種不公平的比賽機制,沒讓那些背後使刀子的奸詐之徒得逞。

我心甚慰。

俗話說,好事成雙。

就在我連連走好運的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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