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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道,“我自問俯仰無愧天地。”
張長史嘆口氣,“那殿下也得想一想,殿下給二殿下這樣一個天大人情,得叫二殿下知殿下的情才是,是不是?”
這還真是,五皇子道,“先生請講。”
主臣二人便細細商量起接下來的事,一時倒顧不得用晚飯了。
今日顧不得吃飯的人有許多,承恩公府就是一例,承恩公驚疑不定,“五皇子如何會突然上書立太子?”
承恩公世子嘆,“以往覺著五皇子沉默少言,於諸皇子中平平,不想他這乍入朝領差,就這般膽色過人。這冷不丁的突然提及立太子一事,只不知五皇子是何用意?”
“也不完全是冷不丁,先時就是五皇子上書請朝廷明示嫡庶尊卑,禮部還將此修入典章之內。上次朝會,五皇子剛把禮部修好的典章呈上,今次就突然請立太子……”承恩公次子沉吟片刻道,“不管五皇子是何用意,這樣的機會,錯過就太可惜了。下次朝會,不若請父親、大哥、三弟一併聯名上書,將立太子之事砸實了才好。”這可憐娃因著上次他娘搗鼓著他祖母裝病嚇太后的事兒,給穆元帝摘了差使,至今未能再補個實缺。所以,只有在家幫著加油打氣了。
南安侯直接道,“還不是聯名上書的時候。”
承恩公次子道,“我們此時不為二皇子搖旗吶喊,更待何時?難道等大事已定,咱們再去錦上添花,怕那時的花也不值錢了。”
南安侯仍是道,“我們是陛下的臣子,一言一行端看陛下心意就好。”
承恩公次子道,“三弟是說,陛下還未下定決心麼?”
“不,現下來看,陛下立太子自當立二皇子。但陛下早朝時也說了,如今年下事多,暫可不提。”南安侯道,“聯名上書是些小臣乾的事,而非你我公爵之府的本分,那與架秧子起鬨有何區別?不要說也不要動,我們府裡,本本分分的當差就好。父親前天剛上請罪摺子,今日又搞聯名上書,不妥。”
承恩公道,“機會難得,倘錯過此次良機,再提立太子就難了。”
“父親是陛下的親舅舅,陛下一向厚待胡家,父親如果太急著促成二皇子立太子之事,陛下難免多想。”二皇子的生母當然姓胡,但別忘了,二皇子的生母是承恩公的侄女而不是承恩公的女兒!南安侯一句話,承恩公便無言了。
承恩公次子猶是不甘,道,“難道我們就什麼都不做了?”
“不當做,也不要做。”南安侯話畢就起身離開了。
他少年離家,再回家時只覺著莫名的生疏,父兄不明白五皇子身後之人的用意,他卻是明白的。謝莫如的出身是一大忌諱,這個女子一次又一次的推動立儲,賺得從龍之功的同時,她也順帶表明,五皇子一系對大位是沒有任何野心的。
如今看來,承恩公府是信了的,恐怕連二皇子此時對五皇子府都是滿心的感激與親近吧。
不,南安侯卻看到在五皇子府深處那顆勃勃跳動的野心。
世人難道只看到五皇子府一而再,再而三的推動立儲嗎?世人難道沒有看到立儲大旗後的五皇子是何等的非凡超群嗎?
穆元帝對兒子的培養頗為全面,小時候在上書房由博學鴻儒教導唸書,長大後成家在朝領差,幾位皇子的差使都尚可,起碼沒出過什麼亂子。唯有五皇子,頭一年當差就乾的這麼驚天動地。第一件促使皇室制定了一系列的典儀規章,這是一件千秋萬代的事。五皇子年前就乾淨俐落的做成了。第二件,上書立儲。這是多少人想做又不敢做的事,五皇子直接就石破天驚的做了。
實在太出眾了。
饒是南安侯對五皇子都得有此評價。
對於一個初掌部務的皇子而言,五皇子實在出眾,關鍵是他這種出眾並不奪目,但當你回味時,你又會覺著,這位皇子是個一心為公做實事的人。
五皇子這門親事,結的真正好。
南安侯自那日離了承恩公府後就沒再去過,閨女生了皇孫,南安侯府得預備下洗三禮去吃洗三酒了。
四皇子對這位侯爵岳父很是尊重,聽說岳父到了親自出門相迎,張嘴就是說兒子,笑,“旭哥兒太小,還不能抱出來,待滿月時再給岳父看吧。”四皇子給兒子取名旭。當然,這是小名兒,大名待大些請穆元帝取。
南安侯身為岳父見女婿眯著眼睛樂的模樣也不禁面色微露暖意,道,“那天聽夫人說了,旭哥兒頗是俊俏。”
“眼睛大大的,這會兒就能看出雙眼皮了,嬤嬤說,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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