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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位連北嶺先生都看重的年輕人,哪怕這位年輕人是被你黜落後方入的北嶺先生的眼,可事自頭論,你秦侍郎是不是冤枉或者誤聽誤信的謠言呢?
你耳朵根是不是忒軟了呢?
說耳朵根軟是客氣的,不客氣的說法就是:愚魯,糊塗,眼瞎,以良材為朽木,以美玉為瓦礫,誤聽誤信,耽擱英才……
當然,參劾秦侍郎之事謝尚書是不會親自出面的,這樣好的素材,有的是御史願意出面。
最終,秦侍郎不要說尚書之位,侍郎之位都有些搖搖欲墜,好在穆元帝迴護他一二,未究其責,但尚書之位是甭想了。如此,禮部兩位侍郎不變,並未出缺,至於禮部尚書之位如何,穆元帝乾脆也不勞王老尚書舉薦了,令內閣擬出名單來另行安排。至於皇子師一職,最終由翰林掌院徐掌院兼任。
以上便是寧祭酒雞飛蛋打的全過程了,謝尚書啥都沒幹,他不過是恰到好處的將李樵為北嶺先生籌建築書樓第一助手之事放出風去罷了。
謝尚書如此這般妙至毫顛的順水推舟令寧祭酒百般盤算落空,饒是謝莫如也得道一聲,薑還是老的辣啊!
虧得寧祭酒千里迢迢,費盡心思的將北嶺先生邀至帝都,此方帝都一載歲月,寧祭酒對北嶺先生處的瞭解便不比謝尚書清楚。不一定是寧祭酒無能,不過謝尚書與李樵的關係麼,看來是真的不錯。
☆、第82章 秦先生川
謝尚書主動將盤算寧祭酒之事告知,自然是有其目的所在的,先時瞞謝莫如北嶺先生之事,謝尚書現在想想都有些不是滋味兒,當然,這種不是滋味兒也是因人而論,倘不是謝莫如,估計謝尚書也不會有這種不是滋味兒的感覺。反正吧,謝尚書將寧祭酒之事同謝莫如說了,本身也是釋放了一種訊號,這訊號啥意思,不必說謝莫如也能明白。
我與他家是仇人,你與他家是朋友,後來你跟我說你是真要跟他家絕交,有證據嗎?當然有,你親自幹了一件對不住他家的事兒,然後,你把這事告訴我了。
敵人的敵人是朋友,此真理,古今皆同。
何況,謝莫如與謝家的天然的血緣關係,能與謝家保持一種友好親切的關係,亦是謝莫如所樂見。故而,謝尚書的暗示,謝莫如挺高興。
世間之事,從來都是雙面性的。
有人高興,自然有人不高興。
如今,第一鬱悶之人就該是禮部左侍郎秦川秦先生了,秦侍郎為官三十餘年,自認為清風明月,盡心王事,不料一朝翻船,便是在此陰溝。非但自己翻了船,崴了腳,還連累了舉薦自己的老恩師。老恩師離帝都之日,秦川一直送出帝都三十里,其心情,不言而喻
不過,秦川的晦氣與鬱悶還是能訴諸於口的,還有一種不能宣諸於外的鬱悶,就當屬寧祭酒了。如秦川吧,在家裡還能罵一罵多事的御史,罵一罵借北嶺先生翻身的李樵,但寧祭酒是一肚子的憤悶,卻是隻能在肚子裡罵一罵,這尼瑪誰做的局啊?人秦川秦先生咋就不能做禮部尚書啦?李樵原先那破名聲,能叫他中秋闈才怪!可你秦川也是,黜落就黜落唄,你說你大搖大擺的拿出來說啥啊說?臭顯擺啥啊臭顯擺的!只顯得你有張臭嘴是不是?顯擺吧,好端端的一禮部尚書,叫你顯擺沒啦!
這TM事兒是誰幹的啊!據寧祭酒推測,幹這事兒的沒第二個人,一準兒就是永安侯府!
理由也很簡單,李樵再丟人,那也是永安侯的兒子,你姓秦的先時那樣臭李樵的名聲,甭看永安侯府沒啥反應,說不得就給人記恨住了哪。
就這麼著,寧祭酒將秦侍郎於尚書位折戟之事遷怒到了永安侯府頭上。
對永安侯府的懷疑,秦川與永祭酒倒是心有靈犀了,不過,這倆人還有一事亦是心有靈犀,那就是甭管如何懷疑永安侯府,哪怕就是坐實了這事兒是永安侯乾的,他倆也沒啥法子報復回來。主要是,秦川與寧祭灑倆人加起來也不是永安侯的對手啊!倒不是永安侯如何可怕,主要是永安侯有個可怕老婆——文康長公主。
文康長公主素來不理這些事,但她也不會平白吃這個虧,與李宣道,“你去跟秦家說,李樵那事兒跟你爹沒關係,甭讓他們錯想了人。”
李宣道,“原本就與咱家無干哪。”當然,因為秦川先時給過他大哥沒臉,還叫他大哥在秋闈上栽了跟頭,耽擱三載光陰,如今又是因他大哥的事,鬧得秦侍郎這尚書沒做成,他大哥的名聲倒是洗白了。從得益方看,他家的嫌疑還真的挺大,只是,這樣上趕著去人家說,那事兒不是俺家乾的,人家能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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