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熱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1部分,皇夫的日常,瘋狂熱線,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這段日子天天關在宮中,見不到外人,悠閒至極,有著大把的時光可以拿來看話本子。前幾日我便將買回來還未看的《方玉玦傳奇》拿了出來,可翻了幾十頁後便不想再往下翻了。不是因為作者第二部的水平大不如從前,也不是因為故事變得索然無味。
我不願看是我自己的原因。
每每看見話本子中的女皇出場時我的腦海中總會浮現出一個不願再提及的人——唐煦嫣。
不知為何,我竟會將兩個除卻身份地位外全然不同的人聯絡在一起。
她們兩個真的很不同。
話本子裡面的女皇冷若冰霜,就算在方玉玦的面前也極少展笑顏露柔腸,就像九重天上的神女,使人大可遠觀而不敢輕易褻瀆。可唐煦嫣不同,雖然我不知曉她在綠帽子前是何等作態,但至少她在我面前,常常是一副古靈精怪的模樣,愛無理取鬧,愛嬌嗔發嗲,愛跳腳,愛紅臉,愛故意和你唱反調,愛肆無忌憚地大笑,愛弄出稀奇古怪的亂子。
每當你覺得她有些鬧騰時,她又會安靜下來,可憐巴巴地瞧著你。待你臉色稍有緩和,她便會開始粘著你,纏著你,在你的身上蹭來蹭去,如同一隻小貓。有時她興致來了,還真會學幾聲貓叫。
就算明知這些或許都是她的偽裝,可這樣的偽裝對於男人而言實在太過誘人。所以在過往的七年多里,我就在這樣的陷阱中逍遙快活地待著,不覺有何不妥。
現在我雖然終於從裡面爬了出來,可卻心驚膽戰,真不知哪一日又會被打入其中,然後便再也爬不出來了。
對面的嚴聞舟聽後遺憾道:“這樣啊,本還打算和司馬兄討論幾個話本子裡的問題。”
“我雖未看第二部,但尚記得住第一部中某些人物和故事,嚴兄但說無妨。”
嚴聞舟道:“司馬兄覺得《方玉玦傳奇》的結局會是什麼?”
我以為嚴聞舟還真要就著一本拿來打發時間的話本子提出什麼高見,豈料他問出了這樣一個算不上問題的問題,但凡知道傳奇本套路的人都答得出來。
我直接道:“結局大概便是方玉玦統一天下,當了皇帝。”
儘管套路多是如此,但我還是在話中加了“大概”兩字,省得作者腦子一懵,不按套路走,那麼我便又被打臉了。
“我猜也應是如此,那麼女皇的結局又當是怎樣呢?”
“大概會成為方玉玦的皇后吧。”
我仍舊加了“大概”兩個字。
嚴聞舟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女皇怎放得下顏面?還有她身為一國之君的責任?”
我覺得我不好和嚴聞舟解釋這便是傳奇本的套路,別說是人間的女皇,就算是天上的仙女神女到了結局都得去男主的後宮裡好好待著。至於什麼顏面什麼責任,這些似乎不在作者和像我這樣看文不大動腦子的看客們考慮的範圍內。
嚴聞舟又道:“若女皇最後當真心甘情願去當皇后,那似乎就和前面所寫的不像是一個人了。”
我不願和他多做解釋。一來,以我的口才未必說得過他;二來,反正都是套路,本就沒什麼好解釋的。
於是我道:“再過一兩月,結局便出來了,到了那時,嚴兄不就知道了嗎?”
“在理。”
“若那時我未看,而嚴兄先看了,便勞煩你告訴我最後的結局。”
“好。”
我覺得比起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我好像更擅長轉移話頭。
接著沒過多久,我們二人便又去談別的了,談著談著便談到了朝堂上的事。
嚴聞舟說,最近這段日子樂州不是很太平。
我問,樂州出了什麼事?
這時他似乎又想起什麼,搖頭說,他喝醉,失言了。
我也識趣,不再追問,
朝堂上的機密要事,不是我能知曉的,我所能知道的大約也就是百姓們都知道的那些事。
就和鄰桌的那群人一樣,自以為能說出什麼有見解的東西,熟不知上頭的內情和你想的根本是天差地別。
朝堂事不便言,我們便轉而談到了家事。
言到家事,這段時日最讓人感興趣的自然是我和唐煦嫣的家事。但嚴聞舟對此卻一字未提,好似我和唐煦嫣之間從未生過什麼間隙。
對於他的表現,我不感到奇怪,因為我料想唐煦嫣應早已把留湖小屋中發生的一切告訴了他,我甚至能想象她向嚴聞舟哭訴的場景。
我沒有去打聽在我禁足的日子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