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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戴上了這頂綠帽子。
我向來是很敬佩歐陽雁將軍的,只是我一直不明白為何你家的臭小子不學好,便要送給我當綠帽子。
後來想了想興許將軍她把宮裡當做管教紈絝子之地了吧,只是我又想了想宋承在宮中的種種劣跡,不禁悲從中來心道:你家公子實在太過頑劣這宮中的人也束手無策呀。
總之這兩位都不是我這獨自一人嫁到異國空有皇夫之稱無權無勢的人惹得起的。
但我躲得起。
思及此我便又啜了一口茶。
然後下腹一緊有了尿意。
第2章 論失憶與陰謀
古語有云:人有三急。
哪怕是聖人也是要上茅房的,何況我一介凡夫俗子。
思索間下腹一鬆,只聽見水聲陣陣,先若大河波濤洶湧,再漸若小溪緩歸平靜。
長吁一口氣後頓覺神清氣爽,我理好衣衫後便走出了淨房。
隨意瞟了一眼窗外的日頭,估摸著應是快正午了。
心中不禁暗道那兩個綠帽子果然不是省油的燈,一來二往竟折騰了這麼久。倘若那時不是我靈機一動隨意扯了個理由散會,恐怕午膳時間都要給他們糊弄過去,至於到那時我會不會一個把持不住當場水漫金山,仔細想來其實也未可知。
那我的一世英名豈不毀於一旦?
可怕,實在可怕。
下次茶會還是少啜幾口茶吧。
見我出來,一直在淨房外候著的蕭玄立刻上前關切道:“殿下無大礙吧。”
看來散會後我臉色發白,直奔靜房的舉止把蕭玄嚇得不輕。
我連忙擺手笑道:“無礙,憋得久了些罷了。”
前面我說我是獨自一人嫁到這慶國,這說法於蕭玄而言著實有些不公。
因為他也隨我一同到了這慶國。
我問他為什麼一直跟著我,以他的文武謀略絕不應是甘當奴才的,更遑論竟隨我一同入這深宮,一入深宮,無疑是自斷仕途。
蕭玄對於這個問題並感到不訝異,只是說當初是我救了他的命,他甘願為奴只是報恩。
但他還說他在我跟前立過毒誓,只要我想要隨時可以把他的命拿去。
這話當時聽得我慎得慌,你說你一個活蹦亂跳英俊瀟灑的大好兒郎沒事立這種誓幹什麼。
如今也不是亂世,命隨意許給別人,這又是何必呢?
接著他便又說那是我讓他立下的誓,亦是我答應救他的條件。
聽完我感覺更慎得慌了。
我。
這是一個很玄妙的字。
我可以是我,也可以不是我。
讓他立誓的肯定不是我,但卻又是我。
那是七年前的我,而不是現在的我。
七年前我生了一場大病,興許是腦子燒壞了,興許是旁的原因。
當我醒來後我便什麼都忘了。
用那些婦人們常看的話本子裡的爛熟橋段來說就是失憶了。
是的,我失憶了。
我什麼人都不認識,什麼事都想不起來。
包括我是誰。
當我醒來後第一眼看見的是一位絕美的宮裝華服女子,她告訴我她是我的媳婦,我是她的丈夫。
然後她又用了一夜的時間講述了我們間的故事,講述我們是如何從相遇到相知再到相愛的。那著實是一個感人的愛情故事,然於我而言那確實只是一個故事,因為我什麼都記不著,只是靜靜地聽著,如同在聽那戲文裡才子佳人的纏綿情愛一般,聽到你儂我儂處還忍不住想打幾個哈欠。
後來我才知道我不僅是他的丈夫,也是慶國的皇夫。
因為她是慶國最尊貴的女人。
世上所有人都知道慶國最尊貴的女人即也是慶國最尊貴的人。
慶國的女皇陛下。
接著第二個跟我講故事的人便是蕭玄了。
蕭玄的故事很短,乾脆利落,就如同蕭玄這個人般如若無事決計不會多言。
故事其實只有一句話。
“殿下你是華國的三皇子。”
這的確算不得是一個故事。
這只是一句話,但卻又可以成為一個很長的故事。
和親為何和親?是當真相愛還是政治上的權衡博弈?
失憶為何失憶?只是意外巧合還是暗藏玄機?
我不敢問我的媳婦,縱使我與她已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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