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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以來,她多少也長了些眼色,不像之前那般懵懂了,當下不動聲色,將那東西攥緊了,攏在袖裡,又朝皇后和高昶各行了一禮,便轉身而去。
走出清寧宮,外面雨勢正疾,間或一個雷聲傳過,便震得人心頭一顫。
門口的內侍見她出來,慌忙前撐了傘,呵著腰,恭恭敬敬的引她來到轎邊。
高曖滿腹疑竇,手裡攥著那東西,好奇想知道是什麼,卻又不敢拿出來看,當下只好先端著四平八穩的架子上了轎,待起行繞了個彎,離得遠了,才鬆口氣。
手從袖中慢慢伸出來,只露了半截,舒開掌心一瞧,當即便呆住了。
原來那竟是一件銀製的耳墜,上頭鏨刻著孔雀紋,分明竟是一件夷疆飾物!
她驚得怔怔愣了半晌,也顧不得那許多,拿著東西左右端詳,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那刻法和紋飾的確是夷疆的手法無疑,但若不是在那裡見得多了,又親身戴過,還真的分辨不出。
這東西是哪來的?三哥又為什麼要給她?
高曖不由愣住了,捏著那銀飾,見它包漿沉厚,有些地方已變作黑黃色,瞧著像起了一層皮殼,顯然是個歷時甚久的老物件,但上面的孔雀神鳥圖案卻依然栩栩如生,清晰可辨。
她心頭疑惑。
這裡不是夷疆,宮裡也沒什麼人有佩戴此種飾物的習慣。
難道說……這竟是母妃當年的遺物麼?
一念及此,那顆心便立時突跳了起來,捏著耳墜的手不自禁地發緊,銀尖刺著皮肉,深深的陷進去,幾乎要戳出血來。
可她卻絲毫不覺得痛,冥冥中就像在孤寂無助中捉摸到了一絲希望,卻又怎麼也抓不實。
就這般有些魂不守舍的一路回到北五所,雨勢仍不見小。
下轎看時,門口竟站了兩排宮人內侍,冒雨候著,似乎比初進宮時的那次還多些。
翠兒和馮正站在最前頭,一見她人到了,便迎上來撐傘,喜滋滋的扶著進了門。
“怎的突然多出這許多人來?”高曖左右瞧瞧,冷不丁地倒有些不習慣。
馮正笑嘻嘻的搶著道:“回主子話,方才主子不在,陛下差人來遙宣了聖旨,說這次代天招撫夷疆,主子立了大功,特地恩賞加了奉養,還賜下了好多東西,奴婢這便陪主子去瞧瞧?”
“不必了,就放著吧。”
她揮揮手,示意不用張羅。
自己閒散慣了,向來對這些東西看得極淡,如今聽他這麼說,也不如何歡喜,只是覺得這宮裡的功過賞罰還真像過眼煙雲,一瞬的事。
想想先前和親不成,清灰冷灶了一個多月,如今招撫了夷疆之亂,算是立了功,立馬又門庭若市,換了天地似的,自己都覺得像做了場夢。
是恩,是怨,虛的,實的,大概就是這麼回事。
可這世上往往記仇的多,念恩的少,有時候分明全賴著別人扶持,反倒將恩惠拋到九霄雲外,恨不得把好全攬到自己身上。
所幸高曖不是這種人,她有自知之明,這份功勞是徐少卿替自己掙來的,若是沒有他,能不能從夷疆回來都兩說著呢,還能看到這些?
想想,一時覺得該好好謝謝他才是,可怎麼個謝法又費了躊躇,心中沒個主意,只好嘆口氣,暫時收了起這念頭,又繼續朝前走。
一路回到寢殿,那裡的陳設依然如故,跟走前一個樣子。
呆看了兩眼,便叫馮正退下了。
翠兒上前服侍她更衣拆髻子,又打水淨了手臉,扶到榻前讓她坐了,自己立在一旁打扇。
她自然瞧得出自家主子從進門時便悶悶的,見這會兒四下無人了,便低聲問:“公主可是在太后那裡又不痛快了?可也真是,才剛回來便叫去了,不是折騰人麼?”
自顧自的開解了幾句,見自家主子只是愣著不言聲,臉色雖然沉沉地,卻又不像受了委屈的樣子,心中納罕,便叫了兩聲。
高曖這才回過神,淡淡笑著搖了搖頭,仍沒應聲。
“公主敢是又有什麼心事麼?”翠兒繼續追問。
她這會兒心裡的確存著事,感覺五臟六腑都揪著,但這事兒犯著牽連,也不便與外人道,真真是憋著不好,說出來也不好。
按說翠兒是個貼心的,知道了想也無妨。
可她想了想,還是沒開口,嘆聲道:“這雨怎麼越下越悶?翠兒,去把窗子開了吧。”
翠兒一皺眉,見她今日著實怪得厲害,卻又不敢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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