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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棲鸞調查,發現此事與聶言有關,他也因此被抓,後來還是臬陽公動用丹書鐵券才免於一死。
臬陽公乃是先帝舊勳,而聶言又是本人自首,便是太上皇也不好處置,象徵性罰過便算了,梟衛對聶言因此結了三分仇,歸檔時做得格外詳細,即便是在他出獄後,高赤崖也專門派人盯著,確定他後來再也沒有與易門妖人聯絡。
蘇閬然略一想,覺得此事暫時不能查,畢竟聶言如今作為抵禦西秦蜀王大軍的統帥,若在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事,只怕會殃及戰事。
沉思間,門一響,有人裹著一身風雪走了進來,關門的動作有些粗魯,解了雪氅丟在一邊的椅子上,徑直就走過來在他公案上翻找了片刻,抖開剛剛那封密信皺眉看了起來。
對陸棲鸞這種好像當做自己家似的行為,蘇閬然並不意外,倒了杯熱茶放在桌邊,道:“太上皇惹惱你了?”
“對。”看罷信後,陸棲鸞抓過茶猛灌一口,面色慍怒,“太上皇要我們與易門和解,說是二皇子偷渡去了匈奴,若我們和易門撕破臉,匈奴又要起一樁戰事。”
蘇閬然道:“你信?”
“怎麼不信?別的不說,宋睿被我逼到這種地步,太上皇怎麼也要再找一個與我相當的勢力做秤砣,他那把龍椅才坐得安心。太上皇曾滅過易門一次,對他們多有輕視,而易門正是抓住了太上皇輕敵之心,假意投誠,這才取得其三分信任。”
太上皇知道此乃引狼入室,可是他有著王者的考量……那就是他認為,陸棲鸞也並非是什麼溫馴的忠犬。
蘇閬然看著她的臉,左邊寫著一個憤,右邊寫著一個怒,半晌,淡淡道:“不必生氣,你我所效忠者,乃是如今掌璽之主,太上皇若要求大政奉還,吾當視同謀反。”
“……”
他這句話說得平淡,然而裡面透出的兇殘卻是讓陸棲鸞也嚇了嚇,心裡的火氣頓時去了九分。
“也還沒到那種地步,我生氣也並非因為太上皇,而是剛剛在來的路上遇……得了易門挑釁,說聶言有把柄握在他們手裡,我若當真直接動手,邊關戰事便會與京中內政同毀,一時氣不過。”
蘇閬然只瞧得出來密信上有臬陽公府的私印,問道:“你怎知此信是聶言寫的?”
陸棲鸞:“他隔三差五地給我寄信抱怨邊關伙食差讓我給他寄零嘴,那手破字撕成碎片醃上三年我都認得。”
“……”
陸棲鸞後知後覺說錯話,場面一度陷入沉默。
“你又生氣了?”陸棲鸞悄聲問道。
此時門外的風雪忽然大了起來,雪花簌簌打在窗欞上,暗開的梅枝被雪壓得過折,在某一刻,隨著屋內細小的一聲動靜,花枝折斷落入雪中,縷縷殘香悄然散入天地間……
背後壓著攤開的公文,硌得有點疼,陸棲鸞一邊心疼自個兒昨天熬夜犯痛的腰,一邊又想著這該死的衙門裡真真不是個談情說愛的地方,萬一她臉皮一厚真的幹出點什麼藐視公堂的事,第二天一準要凍出病來。
“這兒是衙門,談……那個談公事的地方。”
“你也沒跟我去過談私事的地方。”
“你先起來。”
“你腿勾著我腰了,起不來。”
“……我有嗎?”
“你有。”
院子外,梟衛府的廚子打著哈欠剛燉好了一盅湯,數著今天留值的牌子,按人頭數找人送夜宵,至於府主那份,因他明天想回家告假,特地多盛了幾塊肉,顛顛打算送過去。
自從府裡換了頭兒,府主雖面冷,但若是合理的要求,卻是個好說話的,廚子心裡盤算得好,什麼老母臥病妻兒待哺的說辭編得滿滿的,進了院子,一敲門,房裡啪一聲傳出硯臺摔在地上是聲音。
“誰?!”裡面傳出一聲微啞的惱怒。
廚子嚇了一跳,道:“府主,夜宵來了,您要不要……”
“放門口。”
廚子連忙照辦,道:“那個、府主,先前說的我明天告假的事——”
“準了。”
“哎呀那可真是,我再給府主加點棗羹?”
“滾!”
“哎……哎是是是是。”
無緣無故被罵,廚子也委屈得慌,灰溜溜走到門口,卻見一個小孩兒抱著食盒正要往裡闖。
“哎哎哎,你幹嘛呢,府主正發火,你去會被罵的。”
蘇小臨回家拿了元宵就往梟衛府奔,聞言喘著氣兒道:“那是你做的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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