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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割打磨好的水晶宮那樣宏偉。
這個繁華的都市,此時剛開始上演最沸騰、最曖昧、最熱烈的一幕……
陳安閉了眼,心頭卻湧起一股蕭瑟。
二師兄說,喬羽一直沒有忘記她,或許是歉疚吧,但他的愛情沒能抗爭過親情。
他選擇了挽救親情,決絕地拋下了她,和另一個女人走了。
世事變幻無常,如果沒有03年春天的那場瘟疫,如果沒有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說不定他和她早順順利利地結了婚。
漸漸的,她眼皮沉重,身子卻輕了,象浮在海面上一樣……
她看到一個女孩子孤獨地坐在喧囂的地鐵站臺上,一列又一列的火車開進站,又開出站,有目標有方向,而她象木偶一樣一動不動,她的媽媽走了,她的爸爸又有新家了……然後一個清俊的少年出現了,他溫暖的手牽著她走出地鐵……過了幾年,兩個少年長大了,他們手拉手幸福地漫步在P大的校園,他用腳踏車載著她一同去上課,他和她一起去紅樓的學生食堂打飯,他和她淚流滿面一起溫習了《泰坦尼克號》……再後來,驀然殺出一個醜陋邪惡的巫婆,她惡狠狠地拆散了他們,她哭泣著乞求他:別走,別走,別走……
有人低低地叫她:“安安……安安……”她象抓救命稻草一樣牢牢抓住那雙手,大叫:“喬羽,喬羽……”
陳安醒了,臉上猶自帶著淚痕,眼前一張極俊俏的男人的臉,烏黑的瞳仁,深不見底,帶著探究和耐尋,還有幾分譏諷……和森冷。
陳安莫名打了個寒顫,臉上訕訕的。
“做夢了?”他問,從她手中將自己的手抽出來。
她有些口吃:“我……我說夢話了?”
他笑了:“說了,你說‘餓呀——餓呀——餓呀’,我正準備把你扛出去賣掉!”
她臉上顯出兩酡紅暈,象酒後的微醺,彷彿還有點惱,她瞪他:“鍾立維,你又胡說八道!”
他頓覺有隻溫軟的小手,在他心尖撓啊撓啊,他乾脆一屁股坐在她對面:“小安子,你說你是不是屬豬的吧,走哪睡哪!”
第十七章 終於心癢了
陳安向來不示弱:“你才屬豬呢,你全家都屬豬!”
他大笑:“這話你敢當我六叔的面兒說嗎?”
陳安吐了吐舌頭,她還真不敢,那個大冰砣,一個眼神就夠回味半年的,世上怎麼有那麼冷的人呢。
她那嬌嗔模樣——鍾立維登時坐不住了,感覺身下有把軟軟的錐子戳他……她舌尖粉粉的,溼漉漉的,象只可愛的小狗在吐氣,她的唇嬌豔欲滴,象顆紅櫻桃,卻又那麼……嫵。媚。性。感,咬在嘴裡肯定特甜特銷。魂吧!
他忙移開視線,大拇指撓撓頭:“你約的人還沒到?”
她看了看手機,沒有來電和短訊,皺起了眉。
“哎,小安子,明兒我約好了二哥、三哥去密雲釣魚,你去不去?”
她沒精打彩,下巴抵著桌面:“能釣到金龜婿嗎?”
他抬手就給她一爆慄:“還用釣嗎,眼前就有一隻,多現成!”
她捂著下巴跳起來,瞪他:“鍾立維,不帶這樣的!”
他眯起秀亮的眸子:“哪樣哪樣?我以身相許,帶著我的萬貫家財下嫁你,你一點兒不虧!”
她瞥了他一眼,盯著他的衣服看了又看,卟哧樂了。
這回換他瞪她了,惡聲惡氣問:“笑什麼?”
她用纖白的手指,點了點他上衣T恤兒:“你哪個女朋友的品味,選這麼款顏色,嘖嘖……屎黃屎黃的!”
鍾立維被噎著了:“你懂什麼,路易?威登,國際知名大品牌!這色兒,今年的流行色!”
她捂嘴樂:“好馬配好鞍,騷衣配騷男!”
鍾立維撇撇嘴,恰好手機響了,陳安一邊接聽一邊抓過包往外走,鍾立維只好跟在她後面下樓。
她半低著頭,露出一小截細膩的脖頸,在橙黃的光線下泛起珍珠白一樣的柔和色澤。齊肩的短髮,上面一件米色修身長針織汗衫,彰顯出秀直的背、細細的腰,挺翹的臀藏於衣下,下面一條黑色窄腳緊身褲,包裹著兩條細長的腿,真是美人在側,亭亭玉立啊。
鍾立維又覺得有隻小手在撓自己心尖,癢癢得厲害,他不由自主攥了攥拳頭。
出了咖啡館,陳安衝他揮揮手就跑了,象只伶俐的小綿羊。
一直看她跑到一家日本料理店前,和一個年輕女人又摟又抱,然後兩人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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