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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灑忽然離開A市,他們一起把酒聊天,男人跟男人,在把話說開的時候,總會顧著面子而跟對方繼續聊下去,於是他們便有了後來的幾次相約喝酒;有時候,會在喧譁糜爛的地下酒,偶爾會在骯髒不堪的酒街,最經常的,卻是在他們三人的暖心窩避風港裡頭……從肖灑到舒歌,他們兩人幾乎把內心隱藏多年的情感一次說了出來。從最開始的不屑,到後來的欽佩,他對蘭澤改觀了不少,因而成為好友。
想起他跟蘭澤的朋友情誼,陳信旋忽然自嘲的笑了起來,他是不是應該好好感謝肖灑?是她的忽然離開,讓他對蘭澤這個情敵徹底改觀。
蘭澤抬頭,餘光看見臺處正仰頭灌酒的肖灑,再透過她看見暗處的陳信旋,他眼眸裡泛著光,迷離散煥,雖然看不清楚此刻的表情,卻也知道,喝了不少酒。他將視線再度放在肖灑身上,不似陳信旋,她沒有喝太多,此刻正無比哀傷的望著自己。在跟肖灑目光相撞的時候,蘭澤閃躲似的挪開了。
看見他們兩人都在,蘭澤臉上並沒有過多的興奮與喜悅,反而眉頭越鎖越深。
回來有一段時間,他嘗試著,沒有跟舒歌聯絡,沒有跟肖灑聯絡,當曾經形影不分的三劍客到各自忙碌,原來,他們都可以做到,並且都做得很好。在休假期間只跟Einla溝透過幾次工作。其他的時間裡,他褪下優雅的燕尾服,西裝襯衣,卸掉光芒的身份,換上休閒舒服的運動服,揹著相機,爬山涉水,穿梭在古老的街道小巷之間;當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瞭望著美麗的村莊,走在綠油油的稻田土地裡,貼近大自然的真實,還有久違的放輕鬆,他忽然好想這樣遠離是非紅塵。
可是,他想到了舒歌,於是便回來了。
明明知道他們之間沒有可能,卻依舊忍不住。蘭澤心中苦笑,姑姑說得沒錯,他一定是中了舒歌的蠱,才會這樣執著多年。
登山的時候,想起大學時的她說,以後得空了,要登到山頂去看日出,後面還小聲附帶了一句,不帶肖灑一起;湖上泛舟的時候,想起她曾經說過,以後要將江南一帶的湖泊全走一遍;穿梭在烏鎮古老的小巷時,他想起,她曾經許給他萬千諾言…。多少年來,他以朋友的名義深愛著她,默默將她說過的每一句話深藏在心,將每一次見面時,她的樣子刻畫在腦中;他們都說,蘭澤在最美好的年華里,愛上了舒歌,可舒歌,卻遇上了她的劫。
將最後一首肖邦夜曲結束後,蘭澤才將鋼琴讓給了兼職的音樂系學生;這個少年,肖灑認得,自己有幾次跟舒歌在這裡飲酒的時候,都是他在彈奏鋼琴。他的月光曲,還勾起了她對鋼琴的記憶。
她泛紅著眼眶,怔怔的看著蘭澤邁著優雅的腳步,向自己的位置走來;他們已經有些時日沒見,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帥氣,乾淨利落的短髮,純白不染的襯衣,習慣的把衣袖挽在手肘位置,西褲搭配得有些慵懶,配上他溫柔的微笑,卻是那樣的迷人,讓人無法從他身上轉移視線媲。
他清澈深邃的眼眸,就像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她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音樂響起,熟悉的旋律,肖灑知道這首曲子,蘭澤以前彈過幾次,不過那是彈給舒歌聽的。
這首曲子的名字很美,叫願得一人心。肖灑忽然好想衝上去制止彈琴的少年,為什麼每次他彈的曲子,總能勾起她悲傷的記憶。
“怎麼今晚自己跑過來喝悶酒?”
蘭澤走過來,在肖灑左手邊坐下,阿Ben同樣給了他一杯啤酒,蘭澤揚眉笑了笑,碰了一下肖灑杯子,喝了一口酒,轉頭望向剛才舞臺的位置。
“我聽說你可能會過來,特地來蹲點守著,沒想到,你速度比我更快。”肖灑側過頭望著他,有些玩味的說道。
蘭澤笑著搖搖頭,餘光瞥了一眼角落的陳信旋,道:“休息了一段時間沒登過舞臺了,怕過兩天的演出出糗,趕緊過來先練習練習。”當他成功看見肖灑一臉嫌棄的表情時,臉上的笑意更濃。
“我出糗丟臉事小,毀了你們心中的男神形象可就不好了;讓你們沒有了幻想,那多缺德呀。”
肖灑對著他猛翻白眼:“不要臉的行徑跟舒歌越來越像了啊,好歹你也走溫情路線,學她那麼自戀幹嘛?”
蘭澤裂開唇笑,沒有接話。
“話說阿澤,能把這小屁孩丟出去嗎?實在忍無可忍了。”
他們說話的時候,已經換了一首曲子,隨著節奏越來越快,肖灑內心越是煩亂如麻。她蹙起眉頭,有些不悅的開口。
“為什麼?”
蘭澤又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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