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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些難為情。
“爺爺,我早就不在意了。”
看著老人家蒼老的面容上略過尷尬之色,舒歌把話搶了下來,嘴角掛著苦澀的微笑。
“因為在乎,所以才恨著,我知道,其實她心裡並不想嘴巴說的那樣。”
“難為你了,受了她這麼多年的冷言冷語。”
想到倔強的母親,舒天言也滿是無奈,當年的事情,說不清楚誰對誰錯,只有他們自己知道,舒歌這些年並不好受,臉上無所謂,心裡卻壓抑著悲傷。
“爺爺,她是家裡的長輩,不管說了什麼,我都可以忍耐的,你們別再為我憂心了,我已經長大了,不會再胡思亂想。”
舒歌走上前,在他左手旁蹲下身子,抬頭望著他,無比認真的說道。她知道,她習慣把心事藏在心裡,過去自閉症的事情,他們都擔心自己,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她再也不會那樣,將自己捆鎖在一個空間裡,再也不會了。
“有空回去看看你爸爸,他那天說錯了話,心裡愧疚著呢。可脾氣又犟得跟頭牛似的,不好意思低頭。”
舒天言蒼老帶繭的手輕撫舒歌的手背,嘆了口氣,說道。
“我知道,我沒怨爸爸,改天我找時間跟林庭延一起回去。對了,太奶奶還沒出院嗎?”舒歌蹙著眉問道;原本她想自己去醫院,可是又想起那天病房內老太太狠絕的話,她只有忍耐著,經過林庭延外婆的一番話,她又把這事給忘了。
“醫生說,還得再觀察一段時間,年紀大了,難免有些大病小痛的,你也不用太過擔心。” 舒天言說著,還反過來安慰舒歌。
他心裡知道,舒歌心裡還是很關心母親的,雖然這些年來,得不到待見,那份尊敬與關懷,依舊存在著。
舒歌點點頭,沉默。
“舒歌,你老實告訴爺爺,你對阿庭的感情,到底還能堅持多久?”
過了一會兒,舒天言望著舒歌,神色嚴肅的問道。
舒歌睜大雙眼望著他,緊咬著唇瓣,屏住呼吸。
★
午後慵懶的陽光透過窗戶散落在柔軟的毛毯上,陳信旋坐在辦公室的大班椅上,單手託著下巴,眼眸深沉的望著遠處,沉思。
肖灑捧著檔案,站在門口處,望著陳信旋凝眉深思的模樣,也忍不住蹙起了眉頭。剛才自己連續敲了幾次門,他都沒有反應,是在想什麼嗎?如此出神。她又甩了甩頭,努力保持平靜,自己什麼時候開始,竟然開始關注他的情緒了?想到他們連日的冷淡又陌生,一絲不苟的相處,愧疚感湧上心頭。
“怎麼站在那裡不進來?”
良久,陳信旋迴過神,無意瞥見摟著一堆檔案站在門邊出神的肖灑,疑惑的問道。
肖灑聞聲回過神,伸手將短髮挽到耳後,掩蓋臉上的尷尬之色,邁開步子朝陳信旋走了過去。
“這些檔案,需要您簽字確認。”
說著,肖灑將手裡的檔案全部放在桌面上,推到陳信旋面前。
望著數十個資料夾,陳信旋嘴角揚起弧度。
“看來你今晚是安排我加班了……”
“我已經按時間分好順序,你只要在明天中午前給回我就行了。”肖灑平靜且一絲不苟的說道。
陳信旋笑得眯起雙眼,對著肖灑打了一個OK的手勢。
“我先出去了。”
肖灑微笑著對他點頭,轉身離開他辦公室。
當深褐色的大門重新關上的那一刻,陳信旋臉上的笑容逐漸僵硬,慢慢褪卻;修長的手指挑開資料夾,看了一眼檔案內容,又重新合上。他慵懶的站起身,優雅的走到架子前,取出高腳杯,為自己倒了一杯Montepulciano,湊到鼻前,泛著輕微苦澀的酒香他忍不住放鬆了緊鎖的眉頭。
他抬臂舉高裝有紫色液體的酒杯,佻眉輕笑。酒這東西,有時候就想一記調劑,能舒緩緊繃的情緒,麻醉疼痛的神經。
肖灑,是他此生融入骨血的蠱毒,用盡方法,始終無法剝離,唯有帶著蝕骨的痛,一路走到盡頭。
肖灑站在走廊,回頭望著緊閉的辦公室大門,心中填滿苦澀。此刻的她不知道,將來最讓她痛徹心扉的,不是苦戀多年的蘭澤,而是這個被她踐踏,輕屑多年,卻始終對她深情不移的男人……
林庭延坐在後座,緊閉著雙眼,神情一絲不苟的嚴肅,臉色微紅,狹窄的車廂內,一股淡淡的酒氣在空氣中流動著。
陸閔專注的把握方向盤,餘光看了一眼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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