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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令人在懼怕的同時不知不覺地產生敬畏之心;可他一開口,滿口粗暴又連綿不絕的髒話,直叫人風中凌亂。
過了許久,面具人似乎是終於罵爽了,把手往花瓊面前一伸,道:“白天把本教不成器的廢物弟子洗劫一空的人就是你吧。技不如人是他沒用,那些銀兩和值錢的東西你拿去,不過本教的令牌你還我吧,那玩意兒不值錢。”
花瓊雖被他帶來的巨大落差衝擊得有些呆愣,但還是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機械地從懷中掏出一枚小銅牌放在他手中。
面具人接過銅牌看了一眼,半是欣慰半是抱怨地哼了一聲:“還算識趣,早這樣多好!”說完,青色的身影便如同水中倒影,風起後漾出絲絲漣漪,待平靜時再看,已然消失無蹤。
良久,花瓊還在呆愣中。
柳下白放開床柱,重新坐回桌邊自斟自飲。
酒過三巡,忽見花瓊被針紮了屁股似地,猛地跳了起來,朝面具人消失的方向破口大罵:“媽了個巴子的!你剛才罵誰人妖?!”
……
面具人的那句“人妖”,似乎恰恰碰觸到了花瓊心底最不能碰觸的地方,這一晚,註定不能平靜。
“站著說話不腰疼!被逼做了十七年的純爺們!忽然叫你做回女人!連糊弄你的理由都不給你一個!換你你能認命到我這種程度嗎!”花瓊抱著酒罈猛灌一通,之後又哭又笑地在房裡摔東西,摔完碟子摔桌子,摔完桌子摔板凳,好好的一個房間差點被她摔得遍地殘肢。
已是深夜時分,客棧裡的客人紛紛被這嚇人的聲音吵醒,不多時便尋到了聲音的源頭,擠在門口指指點點的圍觀。
柳下白端著一碗酒站在角落,儘量不讓發著酒瘋的花瓊看到自己,否則還真料不準她會不會把他也當東西給摔了。
客棧掌櫃聞訊,一路哭著跑過來求爺爺告奶奶地讓花瓊別摔了,可花瓊哪裡聽得進別人的話,此刻被酒精一催,她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情緒糊成一團,心底積壓的對花老爹的怨恨,一股腦兒地冒了出來,放眼望去,看到的全是花老爹十幾年如一日的冷淡嘴臉。
“你去死吧。”
這是她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骨肉之情,養育之恩,末了,她一再剋制卻仍是這以句話收尾,哀大,莫過於此。
***
花瓊一覺醒來,發覺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身下的絲滑的綢緞,頭頂是華美的幔帳,床外不遠放著一座繡著仕女圖的屏風……她記得明明她住的那家客棧又舊又簡陋,怎麼一夜之間就大變樣了?
她拍拍還有些昏沉的腦袋,忽地記起什麼似地往床頭摸去,頓時徹底驚醒:“我的萬金哪去了?!”
“在這裡呢,師父!”柳下白拎著個包袱,似笑非笑地繞過屏風走進來,只見他破天荒的穿了身青衣,那青衣上織著暗花,雖不如之前用金絲織花的白衣華麗,但從那面料和剪裁上看,也絕對便宜不了。
花瓊確認自己“下半輩子的依靠”沒有丟失,大大的鬆了口氣,這才注意到柳下白衣著上的變化:“咦,你不是一直只穿白色嗎?”
柳下白臭屁地道:“以前穿白色是覺得它能襯出我瀟灑俊朗的氣質,現在嘛……”哼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
花瓊聽得一頭霧水,正要問這是哪裡,又見一人走了進來。
來者一身白衣簡樸至極,穿在他身上卻平白多出幾縷道骨仙風的味道,襯著他臉上淡淡暈開的笑容,宛如撲面而來的一股清風。
“慕容簡?!”花瓊這下明白柳下白為什麼不穿白衣服了,原來是被人比下去了。不過說來也怪,花瓊總共見過慕容簡三次,不論他穿什麼衣裳,給她的感覺都帶了幾分脫塵出俗,淡而虛幻,最惹人注意,也最易被淡忘。
“花瓊姑娘感覺好些了麼?”慕容簡徑直走到花瓊身前,彎腰伸出修長好看的手指探向她的額頭,聲音輕柔。
花瓊還不曾從驚訝中緩過神,就見一張美麗無瑕的俊臉貼近,額頭上溫柔的觸感,讓她的胸口猛然跳了一下,連他在說什麼也忘了聽,一時不知所措起來。
這感覺和她昨晚乍一見到那張兇惡面具時一樣,又似乎不太一樣。
“不許輕薄我師父!”還好柳下白及時跳出來,一把將慕容簡隔開,指責道,“男女授受不親,你是不懂還是裝傻?!”
說完,不理會一臉尷尬的慕容簡,又轉過身去教訓花瓊:“師父你也是,女子被輕薄了就該第一時間扇他一巴掌才對,你怎麼能坐著不動,讓他摸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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