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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草棚外火光盈盈,互不相識又結伴度夜的人們沒一人搭理他,他悻悻的坐在草墩旁,周圍也都是板著面孔、緘口不語的漢子。我當時坐在棚子的最裡面,是傍晚時分隨一路馬幫最早歇息於此的。和我一樣,小乞丐初次融入環境時也分秒必爭地考量著旁人。

我不動聲色的越過前方壓低了的密密麻麻的腦袋,狐疑的看著這新來者。只見他突然嚇的抖了抖,待我再看向他眼神駛往之處便明白過來。

蹬著乞丐的漢子面目猙獰,其護著的女子卻貌美異常。雖然女子身著男裝,瘦消的骨架和慌張的神態卻將其出賣的一乾二淨。我心裡嘿嘿笑著,身旁馬幫的人卻捅捅我讓我緘默。我噤聲,料想不到隔日清晨竟會看到乞丐橫屍荒野。

是誰殺的呢?

我機警地掃視四周,待肯定沒人的情況下才快步的繞道而過,心中一面為自己逃過一場殺戮而慶幸,一面猶豫著是否要折回去檢視。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兄弟ˇ 最新更新:2010…01…24 23:57:30

誰呢?是誰殺的呢?走了林子,走上大路後,我一直想不通。有誰會對一個身無分文的乞丐起歹心呢?即使是厭惡,又豈能淪落到和一個骯髒的乞丐一般見識的地步,更何況還大開殺戒。我猜呀猜,不禁笑了出來。

因為由此及彼,我想起個冷笑話……

還記得跳車後的那段日子,大路上突然駛來了一些騎隊,他們一些往東奔走,一些在道旁林子裡搜查。我一猜,便清楚來者何意,這樣一搞,大道我是再不敢走了,平日只能混在路邊的樹林裡艱難前進,一旦見了追兵,只能撒腿往山裡跑。俗話說的好,夜路走多了總會見鬼。

話說這日,兵騎蹄聲一響,我便照常鑽進了山中,運氣竟然好到遭新手圍堵。

“二位可別再往前走了!”一看這二位怯生生的模樣就知是新手,何奈月事纏身,絞的我腹痛不已,哪裡還有氣力逃開。憑著演技,我顫抖著削光了肉的手指摸出了錢袋,又吃力的擲給他們。旋即,嘴上又講:“錢財只管拿去,小的我患有麻……麻風……”我故意猛咳起來,臉色一會赤紅、一會慘白,輪番轟炸著匪徒的意志。

誰都知道麻風病會轉染,染上了自然生不如死。

匪徒膽大地啐了我一口,嫌棄地撿了荷包。正要離開時,卻不知是誰大喝了一聲。我暗道不妙,果然,兩匪徒已經嚇紅了眼,拔刀奔過來,勒住我脖子就衝著對方叫罵。

來人巋然不動,氣場之大,嚇得那賴皮賴臉的賊頭激動不已,於是他一個衝動便朝我大腿上來了一刀。嘶……我頓時疼的欲哭無淚,欲罵無詞,只能腹誹,腹誹!罵這多管閒事的祖宗十八代,罵他生兒子沒□。你說我怎麼就攤上了這位大俠,破財免災,他難道不知其中道理?之後他猶如恩人般救下我,我卻不放他走了

既然事情可以扭曲成這樣,乞丐之死也無須猜疑了。

那日,我就這樣傻呵呵的遷想妙的,拄著削的光溜溜的木棍又走了好幾個鐘頭。轉過彎,忽見前方人仰馬翻,亂作一團。待看清是昨夜同宿的馬幫時,我才走了過去。

馬幫小廝路過身邊時,我便問道:“怎生的?遭劫道了?”

“還不是。噓……待會再講。”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飛跑過去幫忙裝載東西。看這一行人,好歹也有幾個彪形大漢充著場面,想要劫的這般乾淨倒實屬不易,除非……除非是被馬騎利器團團圍住。這一想,我立馬低頭——馬蹄蹂躪過的痕跡還在。

我癟癟嘴,也上前幫忙。這麼幾車幾騎的東西,丟了也怪可惜的。怪?也只能怪那些劫匪太目無王法、仗勢欺人。至於馬幫,回去後仔細反省反省即可,沒必要在這些力所不能及的事兒上窮操心。誰知馬幫竟不準備折返,仍然朝著目的地前進。隊長見我踴躍幫忙,馬車又空著,索性讓我搭上了馬車,行到哪裡算哪裡。

“你也看見了?”

小廝曾二狗與我同車,見我問起乞丐的事,便沉下臉回答道:“你猜是誰幹的?”

我壞笑著搖頭。

“昨完那小媳婦的男人。”他湊近我說道。

“為何?”

“還不是因為那乞丐眼睛亂看。唉,多好的小媳婦啊!這些山賊也忒狡猾了,混在草棚裡竟然躲過了隊長的火眼金睛。這下小媳婦、大財貨都背上了山,還不美死他們!真,真,呸——真他媽陰損!”小廝一個勁的搓鼻頭,罵完最後一句便狠狠的放下了手。

“你是說……”我噤聲,一陣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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