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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嶼仍然看著她,表情有點疑惑,拿起吧檯上的玻璃杯湊到嘴邊喝了一口,然後紳士地問:“你想要來點什麼嗎?”
“不用了,謝謝。”她答得坦率。
他拿著杯子,慢慢喝著,看她的眼神彷彿漫不經心,其實卻充滿了好奇。
“我說……”裴雅文一鼓作氣地說。
“?”
“我們去酒店嗎?”
“噗——”
橙色的液體噴在白色吧檯上,裴雅文這才看清楚原來他喝的不是酒,而是橙汁。
項嶼捂著嘴,大概是被嗆到了,裴雅文把那張寫著號碼的紙巾胡亂塞在他手裡,像完成任務似地說:“我先去了,你稍後就來哦。再見。”
說完,她轉過身,頭也不回地向大門口走去,快要出去之前還不忘得意地向蔣柏烈比了個“OK”的手勢,然後大搖大擺地離開。
項嶼咳了幾下,用裴雅文塞給他的紙巾擦了擦嘴,終於從喉嚨的不適中解脫出來。他拿起手上的紙巾看了看,那上面用圓珠筆寫了四個數字,儘管有點糊,卻依稀可以辨認出來是酒店的房間號。
他非但沒有高興,反而哭笑不得:“饒了我吧,到底是哪家酒店?”
蔣柏烈在暗處看著這一切,並不知道自己的計劃竟然有一個這麼大的“漏洞”,還自顧自地在腦海中描繪著項嶼來到酒店房門口卻怎麼也敲不開房門時的景象,心情忽然變得愉快起來。
他接了個電話,抬手看了看錶,決定立刻回去。買了單,才剛起身,就看到項嶼那張英俊的臉在離他不到一公分的地方出現,不禁嚇得怔了一怔。
“剛才那個妞是你找來的?”項嶼的聲音平靜而冷淡。
“……”蔣柏烈也以同樣冷淡的眼神回敬他。
“下次拜託找精明一點的來吧。”說完,項嶼把紙巾丟在面前的茶几上。
蔣柏烈笑了笑,說:“精明與否有什麼關係呢,對你來說,女人只是一具又一具身體罷了——不是嗎?”
項嶼皺起眉頭,沒有再說話,可是臉上的表情是掩飾不住的厭惡。
“祝玩地愉快。”蔣柏烈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拿起揹包,轉身要走。
“喂,”項嶼忽然叫住他,用嚴肅而認真的口吻說,“要是讓我知道你在打‘她’的主意,我不會放過你的。”
蔣柏烈轉過身,直直地盯著項嶼,眼裡沒有一絲害怕,臉上是溫柔到令人害怕的笑容:“我等著。”
說完,他轉身走了,並不把身後那兩道憤慨的目光放在眼裡。
並且,他在心裡嘲笑著,他正要去見“她”呢。
蔣柏烈踏上教學樓青灰色的臺階,頭頂的燈應聲亮起,昏黃的光芒跟著他一直來到三樓。他的腳步並不重,所以來不及點亮走廊上的聲控燈,但幸好這條長長的走廊如陽臺一般半敞著,所以藉由路邊的光,他隱約可以看見診室門口坐著一個人。
“你這樣,”他走過去站在那人跟前,“我門口的蚊子都被你養叼了。”
施子默訝然抬起頭看著他,過了很久才露出一個木訥的微笑:“醫生……”
“你沒有喝酒嗎?”
“沒有。”
他仔細端詳著她的臉,最後點了點頭,開門讓她進去。
“我的啤酒都喝完了,只有牛奶和礦泉水,要哪一種?”
“水吧。”她說話的語氣總是很生硬,跟一般的女生很不同。
他從冰箱裡拿出一個塑膠瓶子丟給她,自己卻什麼也不喝,走到書桌後坐下,說:“怎麼樣,我離開上海的這段日子你還好嗎?”
“還好。”
“那為什麼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醫生,”子默說,“我不知道。”
“……”
“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蔣柏烈沉默了一會兒,抓了抓腦袋,說:“我想我也無法給你答案,只有你自己去找。”
施子默的臉上很少有表情,但此時此刻,他卻看到了一抹苦笑。
“醫生,我是不是一個很讓人討厭的人?”
“不會。”他肯定地說。
“那麼是不是很愚蠢?”
“……我想那不能叫做‘愚蠢’——儘管你確實是一個木訥的人——但如果要我用一個詞來形容你的話,我想應該是‘單純’。”
她不知道該高興還是氣餒:“這樣好嗎?我總是覺得,自己跟別人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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