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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向我透露過自己最終的目的地。第一次說起“阿瑞斯”這個名字,是我從柏萊雅那裡獲得了“安貞提亞”的所在之後。
“真是敏銳啊。”穿著貼身薄衫的神官露出胸有成竹的微笑,白淨的娃娃臉上硬是被我看出了猙獰的影子。“我說過的,風元素有許多特殊的用處。雖然沒有說完整,不過只要我願意,就能夠在原地聽到你們所有的對話內容。還有這裡的道路,只要有縫隙存在,我的眼睛就無處不在。”
我們不單單是同行者,還是競爭者——安貞提亞只有唯一的一份,而我們卻又都勢在必得。只要知道了這一點……我們之間就不再有緩和的餘地了。
“這麼做等於拋棄了我的信任,有必要現在就採取這種方法嗎?如果這裡並沒有龍呢?”我簡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要再問下去,也許只是單純地無法接受。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雖然原本是想要和你一直同行到阿瑞斯再說的,畢竟一個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廚子不太好找啊……”
“藍伯特……”我粗暴地打斷了他的話,原本是想要叫出他的全名來表示憤怒的,但是後來卻想不起他的姓氏了……反正都是我隨口給起的名字,對他並沒有任何意義。
“藍伯特·渥茲華斯,雖然不過是暫時的名字,不過大概還要再用上一段時間。”神官心情不錯得補充了一句,“並不會白走一趟,這個地穴中封印著土屬性的巨龍,而其他幾個門則是死路。當初殺死這條爬行類的戰士,以這種方法來挑選實力足夠放出巨龍,並控制它的人。我們已經走到了這裡,等到見到龍的那一刻,才是最終決勝的時候。”
神官向我伸出左手,體貼地表達了求和的含義。“而現在,我們是隊友。”
“我怕會被你從身後捅刀子,神官大人。”我差點兒想不開地把劍刃遞過去讓他握住,然而我也並沒有明確地表示拒絕。我轉過身向那個剛剛形成的巨大坑洞邊沿走去,左手死死地握住劍柄。這裡只有一袋從揹包裡掉出來的飲用水,其他所有的東西都已經滑落了下去。
我不敢再去相信他的話,但是又不敢完全不相信他的話。畢竟,這是唯一能夠證明我還沒有失去貓、柏萊雅和伯尼的唯一證據。
在剛才的戰鬥當中,我失去了自己的揹包,然而藍伯特並沒有。我感覺自己好像又回到了當初,在凱普林被圍攻的時候,無力地懇求對方施捨以救援的時刻。我必須要活下去,並且和藍伯特一同到達龍巢的中心才行。在知道了對方的真正目的之後,自己多少還是能夠起到牽制他的作用的,柏萊雅他們,必須得平安地離開這裡才行。
正文 58第五十三章·走投無路的時候能夠被依靠的那個人只能是自己
我們常常會害怕離開熟悉的地方;害怕一個人面對選擇;害怕和恐懼的事物同處一個空間;我們常常會想要有什麼人來依靠;想要讓他們主宰自己的生活,又不希望他們做出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情……哪有那麼好的事情啊。真正走投無路的時候,我們又怎麼能夠將這些人推向威脅,自己躲在牆角呢?
我們最後的武器,也只能夠是自己而已。
我閉著眼靠著冰冷潮溼的石壁;如墜落於空中的紅蝶般明滅忽閃的火焰,在不遠處靜靜地燃燒著。背脊彎曲著貼靠著垂直的、帶有稜角的石頭;這種感覺並不怎麼好受。我抱膝蜷縮著,左臂在繞過兩膝的同時,也緊握著長劍的劍鞘。以這個姿勢睡覺十分難受;我的額頭只能貼靠在大拇指的指節處,這當然很不穩定。我時不時地驚醒,以確保自己不會癱軟下來,不會完全喪失意識和反抗的能力。
我已經醒了,只是還不太願意睜開眼睛。也許是因為不想見到神官悠然的微笑,也許是為了回味剛才的夢。
其實也沒什麼好回味的,不過是自己在騎士團裡受盡虐待的生活……被羅伊德操練到渾身痠軟地躺在宿舍裡,第二天早上還要繼續訓練;每天每頓飯都要擔心自己最喜歡的菜會被那群混蛋混戰時打翻,還根本沒辦法和他們好好溝通:那些傢伙從小就無法無天慣了,不能讓他們服氣的人根本沒有話語權;再晚些時候,說不定還要被拜託跟團長那邊帶句話或者送個東西,萊恩維特這個人一天到晚都是一副“生人勿近”和“消過毒再來我的房間”的樣子,一般隊員根本不敢主動上前搭話……你說我得是怎樣一個抖m才能忍受這些莫名降臨到自己身上的事情啊……但是卻意外地覺得很幸福。
我幾乎已經想不起來自己在遊戲之外的生活了。是時間長久的緣故嗎?想來也不到十年吧,應該不會啊。那麼,就是最近的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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