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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學校交志願表嗎?”她微笑著問,手裡揚著一個嶄新的檔案袋。
我答道:“不是的,我去學校看看同學。你是去交志願表嗎?你填報的哪裡?”
“我拿給你看吧……”她邊說邊開啟檔案袋,抽出一張表格遞給了我。
我剛接過來,她突然又說:“哎呀,我拿錯了,這張是我幫別人帶的……”
我把志願表還給了她,因為我不敢再看。我看到一張不很清晰的黑白照片,裡面有一雙清澈的眼睛。
我看到兩個字——
重慶!
☆、十六、不同女孩
學校裡。
今天來交志願表的同學很多,“老拖”的辦公室門口被堵得水洩不通。有的人志願表還沒填完,來找老師諮詢求助;有的人之前已經填過,現在又想重新修改;大多數填報完成的,又在相互打聽詢問……
蘇小芸最終填報的第一志願就是我給她選的那所上海的名校,也不知道她回家有沒有和爸媽商量。總之在這件事情上,她完全聽從了我的意見,這讓我感到一種壓力,或者說是責任。
俞儷準備了一本很大的畢業紀念冊,據說是想讓每位同學都留個言,然後送給“老拖”。我隔著人縫看著在辦公室裡忙碌的“老拖”,他頭髮還是那麼蓬亂,眼神中透露出疲倦,不停地在跟身旁的學生大聲說著話,指點著……
紀念冊的扉頁貼著一張全班集體照,是今年四月份的時候拍的,背景是教學樓前的小花園,楊柳新綠,每個人都笑意盎然。那個時候我和蘇小芸剛剛同桌不久,彼此都還不怎麼熟悉。
而今天,已經是我們和這個學校,和這些老師、同學告別的時刻,我和看到的每一位同學問候,說笑、握手、攬肩。沒有感覺到絲毫的悲傷,每個人都像是脫離了樊籠的快樂小鳥。
看著同學們漸漸散去。我們四個人留了下來。
蘇小芸對我說:“我們計劃出去遊玩幾天,你有什麼意見沒有?”
我問道:“準備去哪裡?”
周立剛接話道:“去我表姐她們老家,她們鄉下的山上有個不錯的景點,只是沒什麼人去。我們三個人已經商量好了,就等你同意了。”他們三個人在何時制訂的這個出遊計劃,我竟然事先一點都不知道。
周立剛又說:“明天下午出發,我開我爸的那輛麵包車,傍晚就到了,休息一晚上,第二天上午就去爬山。”
“就我們四個人嗎?”我問。
“還有我表妹,我順便送她回家。”周立剛答道。
我又問道:“你表妹?也姓柳?”我們歷史柳老師是周立剛的表姐,我知道他還有個表妹在職業學校上學,但是,那個表妹是不是也姓柳,我還真不知道。
“廢話!姓周那是堂妹!”周立剛瞪起眼睛喊。
兩個女孩跟著笑了,蘇小芸看著我說:“我喊了亦淑跟我們一起去,她說要考慮一下。您老人家對這個人員組成意下如何啊?”
我暫時想不出有姚亦淑同行會有什麼不便,於是答道:“很好啊,好不容易考完了,大家一起玩嘛,開開心心的。”
俞儷提醒我們帶上洗漱用具,當天晚上要在鄉下過夜,然後就告辭先走了。周立剛說要回去給車加點油,收拾清洗一下,於是他也先走一步。
我問站在一旁做怪臉的蘇小芸說:“你沒什麼事情吧?想不想出去找地方走走?”
她笑著答道:“我不敢跟你走,我怕你拐賣我。”
“我賣你?今天應該不會有出來化緣的和尚吧?”
“你!”她撲過來捶了我一拳,接著說:“說吧,去哪裡?我奉陪到底!”
我們搭乘了一輛公交小巴,到站下車,是新華書店。
拐過書店旁的街角,蘇小芸開口說:“我知道你要帶我去哪裡了!你不會是想帶我去臥軌吧?”
我沒好氣地說:“你又在亂說話,你再這樣說,我們就回去吧!”
她笑著衝我吐了下舌頭,然後默默地跟在了我的身旁。
通向火車道的小路有點陡,蘇小芸讓我走在前面,然後在後面用力推著我,我試圖想拉她的手,但是被她避開了。
天氣很晴朗,鋼軌表面泛著明亮的金屬光澤,從某個角度看過去會覺得很刺眼。蘇小芸在我旁邊站定,和我一起望向對面的田野。
“這裡視野好開闊啊,我好想大聲喊兩聲……”她稍稍眯著眼望著遠處,笑著說,我突然發現她的眼角隱約有幾道魚尾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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