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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鬆了口氣,又問她道:“亦淑走的時候,你看她狀態怎麼樣?”
她答道:“也還不錯,比前幾天強多了,應該沒什麼問題。就是晚上睡覺還不是太安穩,說了一會夢話。”
“說的什麼?”我順口問道。
她愣了一愣,也可能是想了一想,回答道:“好像是在說鐵路什麼的,對了,有一句我記得,說的是‘火車走了’……”
我記得那個對話,第一次和姚亦淑去鐵路上的時候,火車經過之後,我說的“火車走了”,她回的“鐵軌還在”。我不敢去聯想這個對話背後的含義。
此後十多天的時間裡,我都沒有見過蘇小芸,也沒有和她透過電話。只是去俞儷家裡閒坐的時候,能聽她說些小芸的情況。
我和周立剛去俞儷家裡的次數很頻繁。周立剛開始教授俞儷編織中國結,也開始編織手鍊,一個教的投入,一個學的認真,在我看來很是融洽。
其他的時間,我會在家看書,或者出去打球,或者跟周立剛去外面釣魚。我們釣魚也沒有去映雲水庫那邊,更沒有去映雲鎮。這樣安排後,我感覺時間過得很快,也沖淡了我對蘇小芸的想念。
八月中旬。高考錄取通知書開始陸續送達。
俞儷的通知書第一個拿到,學校在西安。我的通知書直接寄到了家裡,學校以及專業都完全符合我填報的第一志願,在重慶。我隨後去姚亦淑的中學幫她拿到了通知書,她的學校也在重慶。
蘇小芸的通知書比我們晚到好幾天,俞儷告訴我說,小芸的學校,在上海。
一直以來,我認為高考是一場有關命運的占卜,錄取的結果就是籤筒裡的籤子。
現在,籤子終於落地了。
☆、二十六、鴕鳥和駱駝
姚亦淑的錄取通知書在我這裡。
我在想該如何把通知書送給她,她家裡沒有電話,無法聯絡。俞儷這些天也去了鄉下她的外婆家,暫時也聯絡不到,她走之前給我說,姚亦淑回家之後沒有給她來過電話。
周立剛已經錄取無望,他的成績連專科分數線都沒有達到,這些天來接連遭到了他爸的訓斥,他索性躲到了我家裡住了兩天。我還是嘗試著勸說他復讀,但是都被他頂了回來,他已經執意要去當兵。
和蘇小芸斷了聯絡已經將近一個月了,期間只有俞儷從中為我們傳遞著訊息。據她說,小芸已經知道了自己的高考成績,這些日子在她姑媽家每天早睡早起,看書逛街,生活過得很有規律。
我早已經從俞儷那裡問到了蘇小芸姑媽家的電話,但是沒有打過去。因為我想到,蘇小芸在這麼長的時間裡也沒有主動給我打電話,她應該自有她的想法和道理。
就像她曾經提醒我在去映雲鎮之前鍛鍊騎一下腳踏車一樣,我們即將面臨的長時間遠距離的分別應該也需要一種鍛鍊吧。
八月中旬的天氣很是炎熱。在聯絡不上姚亦淑的情況下,我決定再去一次映雲鎮。周立剛沒有跟著來,他說他要去辦其他事情,我也不太好意思讓他跟著,因此一個人乘了班車過去。
上午時分,姚亦淑家的院門虛掩著。我推門進去,上次見到的那位大娘正在院子裡用簸箕簸小米, 她一下就認出了我,招呼打過之後,她告訴我說亦淑不在家裡,跟著她二伯到水庫捕魚去了。
我聽到這個訊息很是吃驚,急忙問她道:“大娘,那她什麼時候回來?”
大娘答道:“他們天沒亮就出去了,應該很快就回來了。也是你碰巧了,她今天剛好出去,你就到屋裡坐著等一會吧!”
我又問道:“亦淑她這些天還好嗎?”
“我覺著她是慢慢緩過來了,最近說話什麼的跟以前也差不多了。平時會和我去地裡看莊稼,她媽媽留下的那些地還在呢,偶爾也跟他二伯出去打魚,隔好幾天才出去一次的,今天正好讓你趕上了。”
我笑道:“那就好。我這次是來給她送錄取通知書的,她考上大學了。”我說著把姚亦淑的錄取通知書給大娘遞了過去。
她捧著大紅的通知書笑著看著,一邊說道:“真好真好,她開先也沒告訴我們她考了多少分,我們也沒敢問,這下好了,真的考上就好……”她說完又把通知書小心翼翼地還給我,笑著說道:“孩子,你就在這裡坐著等她一會,我出去一下,辦點事情。”
大娘給我倒了杯水,然後飛快地走了,我想她應該是去給親戚們報喜去了。我坐著喝了一會水,然後開始感覺無聊起來,空蕩蕩的院子,偌大的堂屋,此時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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