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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你逃婚去尋的人竟真是他。他回省城那日,我親自送他上火車,還開玩笑地叫了他聲姐夫,想不到竟是永別!”周佳龍輕聲嘆息。
沉默片刻,蓮恩從悲慟中掙脫出來,問道:“你這是要去哪裡?”
“去廣州,去找建文兄的堂兄。”
“找武哥哥?小媽知道這個事嗎?”
“知道。她尊重我的選擇。(炫)經(書)歷(網)了這許多變故,我終於明白一個道理,世風日下,弱肉強食,唯有國家興盛,小家才能安康。丈夫誓許國,憤惋復何有?我雖我大才,但還有幾分蠻力,多少還是能做些事情的。姐姐,我媽以後就拜託你了。”
“好!”蓮恩淡笑頷首,目送周佳龍遠去。
春天的生機沒有染紅周家的花園。往年的周家花園,未出正月,便已是五彩繽紛,讓人眼花繚亂。如今,那些大紅大紫哪裡去了?那成片的新綠,雜亂無章地瘋長著,有種說不出的荒蕪。
媚娘大概是聽了下人稟報,剛從床上起來,髮髻很是凌亂,嘴唇有些泛白,臉上也沒有血色,剛出房門便看到蓮恩走來,於是扶著門框靜笑著等蓮恩走近。
走近媚娘,蓮恩道:“小媽,我回來了!”
“呃,回來就好!”媚孃的聲音有些暗啞,剛說完便猛烈得咳嗽起來。
蓮恩趕忙上前攙扶,輕輕地撫背,將她扶進房間。
“我沒事,就是前幾日受了些風寒,都在床上躺了兩天了,骨頭都躺癆了。正好,你回來了,可以陪我走走,說會子話。”
蓮恩將媚娘扶到妝臺前,“我幫您梳妝,趁著外頭日光正好,上花園走走。”
媚娘淡淡地點點頭。
看著鏡中的媚娘,蓮恩有些難過。她記得年前在牢裡見到媚孃的時候,她還是像當年第一次見到時那樣,不施脂粉,卻面板光滑,看不到一絲細紋,明豔風韻,特別是那雙炯炯有神的杏眼,即使不笑的時候,也總是帶著濃濃地笑意,而她笑的時候,更是那樣明媚張揚,總能讓喜歡她的人更喜歡,讓不喜歡她的人更生恨。相隔不過一月的光景,她卻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要老十歲。想到自己便是摧殘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蓮恩眼眶有些酸澀,梳髮的手不由得握緊來。
媚娘感覺到了她的變化,抬起那雙黯淡的眼睛,問:“怎麼了?”
“沒,沒怎麼。是我弄疼你了嗎?”
“沒有。是不是覺得我現在很醜?”
“怎麼會?您還是那個美得讓人嫉妒的媚娘!”
“別敷衍我了,我知道我醜了。這女人哪,就像那牡丹花,需要雨水的滋潤,才更嬌豔。男人的疼愛呀,就是那雨水,能讓一個女人,總是常開不敗……”忽想到蓮恩的母親許氏,媚娘覺得說出的話不妥,忙閉了嘴。
蓮恩笑笑,說:“您說的,我明白。小媽,等您身子好些了,我們回上沙嶺吧。”
“我也本是打算等你出來了便回去的,可是,你也回去做什麼?武少爺在廣州,李旅長在衡城。你已經不小了,總是要嫁人的。”
“媚娘,這些事情,以後再說吧。”
媚娘不便再多說,靜默不語。
唐家的財產,除了唐家大宅,明面上是落到了周家,其實都裝進了井上的口袋,不僅如此,周家也只剩下一個空架子。而媚娘和周佳龍,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無能為力。蓮恩始明白,周佳龍臨走前說的那番話的意思。
李肅秋把蓮恩帶出牢以後,便又開拔回了省城。他手裡的那個叫端木的日本人其實在被李建武揪出來那刻便已自盡。當然,以他的性格,殺井上,完全可以不找任何理由,也不會在乎用何種手段。但是,他現在還不能殺他。井上不是簡單的商人,師長下密電明確指示暫不能動他,李肅秋只得暫實隱忍,先回省城,待搞清這後面的底細,再來清算。
一個月後,媚孃的病還是時好時壞,但執意要回上沙嶺去。蓮恩拗不過,只好收拾周全,帶她回去。
臨行前,蓮恩收到周佳龍從廣州寄來的信。信裡只有一張他與李建武的合影。照片裡,周佳龍一身戎裝,英氣勃發。李建武也著戎裝,依舊是那樣沉穩的給人心安的淡淡笑容。照片背後,只有四字:甚好,勿念!
媚娘愛不釋手,連睡覺都捧在手裡。
回到上沙嶺的第二天早上,蓮恩端著藥,走進媚孃的房間。
媚娘已經醒來了,坐在床上又在看那照片,蒼白的臉上掛著笑,散發著濃濃地母愛。
蓮恩知道她很想念周佳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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