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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人了,所以都沒來。)
這個婚宴的男主角是我們以前住大院時的鄰居,貌似這次結婚也請了不少以前大院裡的人。
我老孃說過,大院裡的鄰居感情都很深厚,為嘛?因為那可是萬里的麻將長城砌出來的友誼!
確實,那些許久沒見面的叔叔阿姨一見到我媽,無不衷心遺憾地表現著這麼一個意思——沒有你,我們總是三缺一。
老孃她們已經開始展開談論幾年來各自的麻將奮鬥史並列舉其中的經典戰役,裡面充斥著大量專業詞彙,什麼暗槓,封頂,開口翻等等。
我搞不懂他們在講什麼,順手拿了顆阿爾卑斯。
剛把糖放進嘴裡,我就吐出來了,感覺味道怪怪的。
再一看,我就囧了,那張糖紙“阿爾卑斯”的後面用灰色寫了個小小的“山”。
原來是阿爾卑斯山——糖。
我默默地把吐出來的糖再包回去擱在桌上,突然聽到身後一句陌生且熟悉的呼喚——“江賴子。”
故鄉遇故知(2)
“江賴子。”
我一聽到這個稱呼便反射性回頭,見到來人後右眼皮連著跳了兩下。
我就說麼,能這麼叫我的,除了他還有誰。
當年我還在大院裡作威作福的時候,就是這個小屁孩處處和我作對,妨礙我完成統一大院的大業。
別的小孩兒都恭恭敬敬地叫我江姐,雯雯姐或者是老大,只有他指著我叫我“江賴子”,指著我妹叫“江痞子”,成就了這個“賴皮”組合風靡全院。
嘖嘖嘖,看看,以前的小屁蘿蔔頭都已經長成這麼個翩翩公子哥兒了。
他伸出腿勾開我旁邊的椅子,身體往後一靠坐到我旁邊,說,喂,你不會不認得我了吧。
我嚼著瓜子說,怎麼會,你這個小王八蛋就算到韓國整了容我也能認得出來。
他皺著眉說,靠,你怎麼還是這副鬼德性,一見面就罵人。
不要看我比他大三歲,我從不指望他能有“尊長愛幼”這樣的的意識,要是跟他計較怕是早就死不瞑目了。
我很寬宏大量的原諒他,把那顆剛包好的阿爾卑斯山糖遞給他說,來,這麼久沒見,這就算是我小小的心意吧。
他拎著那顆糖看了看,又斜眼看著我。
“你要是不吃就是不給我江某人面子。”——我剛準備這麼說來著,卻被打斷了。
旁邊衝出一人,開心地朝我叫著,大姐是你啊,真是你啊!總算是又看到你了!
我仔細一看哪,嘿,這人不正是我以前的小尾巴孫興麼。
我問,這麼久不見了,你現在怎麼樣?
孫興說,我現在和葉哥上同一所大學,他算是我的學長了。
孫興口中的“葉哥”,也就是我旁邊的這個小王八犢子,把我剛才給他的“阿爾卑斯山”遞給孫興,笑著說,喏,這可是你大姐給你的見面禮。
可惜我根本來不急阻止,孫興就已經把糖剝開放進了嘴裡。
老實的孫興邊吸著糖邊說,這糖好像有點潮啊。
葉帆說,前兩天下了雨,空氣溼度太大,可能是放潮了。
孫興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點點頭,哦。
有這麼欺負老實人玩兒的麼?我瞪著那個兔崽子,後者無所謂地撇撇嘴角站起來走開了。
我問孫興,我一直沒見到南娟,你知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孫興說,你不知道嗎?南娟的爸媽離婚了,她判給他爸,早些時候就已經搬到外地去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小時候那麼親密的玩伴竟然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可他接下去的話讓我更吃驚,他小聲說,還有啊,葉哥的爸媽也早就離婚了。
我聽他這樣說,心裡咯噔了一下。
還記得我剛上高一時,也就是葉帆剛上初中那會兒,我們到他家找他出來玩。
結果聽到他用很平板的聲音說出這樣一段話。
他說,如果你們想要離婚就儘快離,不用顧及我,也不要說等我長大了以後再說。對我來說,你們離婚對我是種解脫。我不會怪你們的,真的。
我本來是蹲在地上悠閒地摳著鼻子的,聽到這裡就完全shock掉了。
他那時才多大啊,在我眼裡就是根可供蹂躪的小豆芽菜。
而可就是這麼個小豆芽,居然這麼平靜地說出那麼一番話來。
這之後,直到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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