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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微,還不由著那易三揉搓?我們可不同。她想幫兄弟,得給咱們些好處,比如幫長安提提官位什麼的。”兩人說著相視而笑,很是得意。
易靈殊喝過道茶,也不羅嗦,就說弟弟出嫁時不在家,回來想念欲見一面。龐氏當然吩咐下人去傳。不一會兒,易彤進來了,頭髮梳著最古板的髮髻,一身衣服還是易靈殊臨出門給他買的新布裁成,已經因為勞作顯得灰撲撲的,袖沿竟磨開了,露出絲絲線邊。原本健康紅潤的圓臉,變的尖瘦而蒼白,眼睛似乎是紅的,不知是累的還是哭的。
易靈殊雖已從二姐處對他處境有所耳聞,現在看到他的樣子,還是臉色陰沉了下來。她眸光轉為暗沉,隱隱放光,向柳家一干人掃視而去。易彤低著頭,動作小心謹慎,連看四周的勇氣都沒有,直走到正座前,向柳昌、龐雨一一拜過,口稱:“拜見母親大人、父親大人。”又向柳長安及其弟柳建安拜過,口稱:“妻主大人,見過小叔。”
柳昌面露得色:無論你什麼來頭,進了我柳家的門,還不得守我柳家的規矩!轉念又想到,從宮裡出來,不明不白的,又曾得罪過賢君的禍胎,我還真不想要呢!要是這易三敢亂來,正好藉此休了他,長安再娶房新夫才好!
龐雨也是心中得意,面上故作親熱道:“彤兒,你三姐來看你,還不見過。”易彤前天就聽說三姐回來了,自是歡喜不盡。現在聽到來看他,驚喜從臉上掠過,抬頭一瞟又低下頭去,走過來一禮:“問三姐安。”然後就規規矩矩地侍立在柳長安身後,多一句話都不敢說。
易靈殊明知風俗禮法,只得強壓怒氣,卻忍的肋間作痛。她何樣人,在大軍前立目橫馬,揮劍一指,便是伏屍一片,竟在小小柳府為了弟弟賠小心。柳長安眼看不妙,自家苛待易彤在先,母父再不知死活惹這三姑姐,讓其發怒就不好收拾了。忙打了圓場:“琅軒好不容易回來,也沒趕上我們的喜酒,不如今日在此暢飲一番。”想想又道:“都是自家人,沒什麼拘束,彤兒坐下。”
龐雨聽了皺皺眉頭,但沒說話,柳昌似附和又似警告地“哼哼”兩聲。易彤偷看了座上二人臉色,哪裡敢坐。柳建安卻不同,他自小被驕縱慣了,又常見郡主、皇子,眼界最是高,覺得自己比那些天家驕子也就差一點兒,怕過誰來?在他眼裡,易靈殊不過一個小小的將軍,剛提拔的侯爵,更無忌憚。
只聽柳建安說道:“上下有分,尊卑有別,家主、主夫都在坐,剛進門的小婿豈有座位?父家姐妹來訪,更要有禮才對,不然讓人說失了教養,不是大家公子的本份。”這幾句話又脆又快,說的柳昌輕輕點頭,龐雨面帶微笑。
實在是,他們不便給易靈殊下馬威,但小兒可以,即使有過份處,也可以推到年紀小不懂事上,誰認真怪罪倒失了身份。柳長安暗呼要糟:易靈殊的性子,誰也摸不準,但絕不是個軟弱可欺之人,這樣的激她,就是平常人也會變色,她要是當場罵開來,甚至打翻了廳內物什,就再難轉圜。
易靈殊真的怒了,這怒卻與以往都不同,反而是陰冷刻骨般,纏綿於內臟,鑽入心裡,讓她發冷、發怒,但又欲發作而無心,欲發作而無力,欲發作而無情!這樣的怒,是齒冷,是不屑,是痛心。她感到因為發怒牽動了情緒深處,觸動了將好未好的傷勢,靈力封印的開啟都慢了下來,還隨之有一絲絲疼痛不適。
可是,沒有時間再管這些了,她已經一忍再忍,竭力讓自己遵守世俗禮法,竭力保全一家。可是換來了什麼,父親的病重,扶蘭的被辱,母姐的深入險地,弟弟的屈辱虐待!既然如此,何必再去在意,一切都不必在意!要不是為了修煉到出神入化的境地,何必受這些不幸。沒修煉成功又怎樣,不想忍了,舍了這修為,還能不收拾掉這些無恥之徒?清賬,從慕容家到趙春生,現在也該到柳家了。
易靈殊嘴角勾出一抹冷笑,一擺手止住了柳長安說話,站起身來,直接走到易彤跟前,將他拉到椅前坐下。易彤不解道:“三姐?”不由自主地被拉著,碰到了胳膊上的傷處,低聲抽了兩聲冷氣。柳昌不屑地看著她們,心裡想,果然是武夫,不遵禮法。現在讓你得意,等人走了再收拾你!龐雨看著妻主臉色,也會心露出嘲笑。
易靈殊站在跟前看著易彤:“彤兒,你過的可好?”
易彤一顫,道:“好。主夫和妻主待我很好。”
“是麼?”易靈殊的冷笑越發擴大,忽然擼起了易彤的袖子,露出了被鞭笞的青紫:“那這是什麼?”
易彤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他知道三姐想給他撐腰、出氣,可是,又能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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