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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裡來。
四季酒店,這就是冥冥的中緣份對不對?那一夜,她把自己交給了他,滿室浪漫花瓣飛舞;那一夜,她挽著爺爺的手,緩緩往紅地毯的那一頭走去,他站在彼端微笑著看她,英俊優雅得讓人心碎……可一切,都如櫻花散落,美麗過後,一地寂寥,他與她,生生的站成兩端,再無依戀的可能。
半個月了,沒有任何人會發現她暫時棲身於臺北的酒店中。sky會以為她回了日本與望生活在一起,而望,則會以為她與sky在臺灣過得很好。很好,有什麼不好呢,這樣彼此都好過,除了她以外,可她還是會他們的以為中安然地過活。
五年的時光輪迴,她已學會不再執著,她已不會再衝動的去了結自己的生命,即使天大地大,已悲哀得沒有了她的容身之處。原來沒有了家,連一個奔頭也沒有的時候,站在人潮裡都會覺得落空、彷徨而不知所措,如同置身於死城般的空絕。
她的愛,就這是漸漸湮沒在心臟的疼痛裡,她連呼叫的權力也沒有。她如何努力都逃不過宿命,她最終如同婆婆與母親一樣,屈服在命運之下。
沒有什麼可以再依戀了,凌慕羽,寶寶是你唯一的冀盼,她將陪伴你度過你那已學會妥協的餘生。
站久了,就有些累,撫了撫已微微隆起的小腹,她緩緩回身走回到沙發上,經過房內的全身鏡時,鏡中的那個白色衣裙的女子,依舊清麗動人,只是,人比黃花瘦。她的眉額中,有深深的倦怠。
桌上的手提電腦傳來收到電子郵件的提示聲,她回首看了看,是吉岡優衣。
她已經很久沒有發過郵件,大約半個月前,她發完最後一封郵件告訴望月安好,她將和望準備取回空子的撫養權後,再也沒有發過。
她仍然是微笑看完,隨手清空,然後悲慟的大哭。
手機留言信箱裡的留言早已滿滿的,她卻在痛苦不堪的大哭一場後,全部清空,一條也沒有聽。
而後,再不見有任何的留言。
望,那個深愛著她的男人,那個她曾用生命愛著的男人,她親手把他推給別人,一次又一次,無能為力。
最終,曲終人散。一切已成定局。
仍然是沒有點開郵件,她連刪除,都沒有力氣。
擦了擦眼角滑落的淚,她取起的包包,踏出了足足半個月沒有出過一步的房門,她想,她總歸要出去一趟的,無處落腳,生產之前到處遊歷也許會免除產前抑鬱的可能,她不會忘記自己的母親是怎麼死的。
去臺北出入境管理局辦理好最後流程,她將離開這個不再有歸屬的城市,讓心流寂。
178北京
半個月沒有出過入住的酒店,甚至沒有踏出過房門一步,所有必需品都是透過酒店服務來補給。
所以凌慕羽一出房門,就讓負責該樓層的服務生微微驚訝,但專業的服務態度讓她們很快掩去眼中的訝異,這個絕美得驚為天人的女子,儘管眉額帶著深深的憂傷,但是客房服務時她總是安靜的對著她們微笑,然後靜立在窗前眺望臺北的風景,任由她們自行打掃。
“淩小姐需要客房打掃嗎?”服務生準確的叫出客人的姓氏,禮貌的問。
“不必了,謝謝。”凌慕羽微微一笑,猶自走向電梯。
走出酒店門口,十月的陽光有些耀眼,明晃晃的直射下來,亮得幾乎睜不開眼睛。她用手遮了遮眼睛,許久才適應下來。
她想,半月不見陽光,她現在的臉色肯定蒼白得嚇人。可是,沒有人會在意。
揮揮手,攔下一輛計程車,往最終的目的出發。下一站,北京。她告訴自己。
……
“浩,那個是不是小雨?”保時捷裡,手握方向盤的靳羽停車時抬首一瞥,似掠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在上計程車。
上官浩跟著他的視線轉過去時,計程車已緩緩開出。
“怎麼可能?小雨在日本跟望在一起。”上官浩和靳羽兩個月前已經得知現在叫凌慕羽的左野雨並沒有死,但他們還沒有時間過去日本看望他們,兩個月來,他們在追蹤本土的一單數額巨大的軍火買賣,忙得一頭煙。所以日本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暫時還沒有收到訊息。
但好友重遇至愛,他們還是由心裡感到高興的。
“說得也是,可能我看錯了。我好想過去看看那個據說像極望的小傢伙。”靳羽跨步下,把手中的車鑰匙扔給酒店的服務生,對著自另一邊下車的上官浩說。
“破了案,隨便你放多久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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