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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節是離散數學,我履行完自己的職責,點完5班名後,終不堪疲憊,不小心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終於醒了,揉了揉眼睛,周圍居然還有那麼多的人,小心擦掉口水。忽然一驚,我旁邊的女生怎麼變成爺們了,而且都是生面孔。再一看錶快11點了,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班上的上什麼課,趁老師不注意,悄悄的溜出後門。
昏昏沉沉的出了校門,穿過山東堡立交橋漫步海邊,此時正趕上漲潮。印象中的一部分陸地明顯被海吞食,海風不小,吹得幾十條栓在近海的漁船東倒西歪。沙灘上晃一個人在點菸,搞笑的是他換了很多角度,後來用衣服包了自己的頭,無奈海風太大,那煙依舊未著。此人正是昨晚救我的“雷鋒”,他也看見了我,不好意思笑了。
我們聊著天往東走,從濱島浴池那邊上了公路,煙也終於點著了。路過財校,我拉他進了北大荒餐廳。比起猴子,老趙吃的很少,話也不多,就在對面抽著煙若有所思,我問他:“要啤酒嗎?”
老趙楞了一下,憨笑著說:“那就來兩瓶吧,要麼三瓶,五瓶也行,你喝多少?”
我臉紅了:“一瓶。”
我們邊喝邊聊。他越喝話越少,我也只是聽說他小時候是在青海長大的,那裡的人比中原人質樸,他上了初中才和父母來的石家莊。
後來熟了我才知道,老趙有一套酒文學,喝酒是品位,喝酒也看酒友,他喝酒時不喜歡說話,同樣也喜歡對方和他一樣,即使敬酒,也不吱聲,一個眼神兒就夠了。
第十三章 久旱逢甘霖
進入11月的一天,天還黑呢,鬧鐘就已響起。我很不情願的伸出頭,看看下面的大象,象也正反著白眼看著我,我們的熱情從起初的新鮮,被時間推移成了厭倦。我隨手甩給大象根菸,我們同時點燃,沒有一會我就聞到了衣料燒焦的味道。象嘴叼著煙,又睡著了,菸頭正好點燃了他嘴邊的枕巾,但很萬幸,還沒等那股小火形成氣候,他緊跟著一股哈喇子直接將其澆滅。
大學生活已經2個多月了,身邊發生很多事叫我歎為觀止。6班有個哥們幾天裡在白房玩大滿貫,輸掉了自己下一年的學費。院裡另一個專業在10月底進來一個神秘人物,該君目光呆滯,在不睡眠的情況下也經常嘴角掛溼。聽老趙講,一次那哥們在寢室玩打火機導致桌上的報紙燃了起來,宿舍其他人驚呼:
“快滅火!”,而那哥們呆滯的臉上卻第一次露出表情,沉著的笑著:“嘿嘿,著了,你看著了!”。
以致於他寢室其他人在以後的日子過的都非常小心,但呆滯兄出場卻很講排場,吃飯都是大校長坐陪,後才聽說他的母親是省委組織部的頭,掌控著燕大校長的升降任命。所以我們畢業時候他是第一批讀研的,按時間算現在博士後估計都畢業了吧。
有天他忽然駕臨我們宿舍,點名是找猴子的。這叫我們吃驚不小,原來他是在白房聽到了猴子的不敗傳說,特來會晤猴子。聊天間呆滯兄忽然從桌上拿起一個火機指著猴子的小抄本讀物認真地問:“這個能點著嗎?”
猴子一驚,搶過火機連忙說,
“玩火幹嗎啊,草雉京就愛玩火,所以他不厲害,我教你用八神庵的葵花三連式吧。”
其他人見此狀,紛紛找藉口正準備離開,避開火災現場。猴子把襪子仍過來大罵我們不義氣,可就在猴子大叫的這麼會工夫,呆滯兄又在大象床上找到一個打火機……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窗臺掛著那件猴子的小熊內褲。
“我就喜歡用草雉京……”
絕望中無奈的猴子一把抓住我,帶著哭腔激動地說:“你們怎麼可以丟下我一個人啊!”
都說物極必反,好運終於降臨了我們專業。
一天在1、2班上高等數學課之前,老鄒帶進來一個女孩,中等個子,一笑兩個可愛純純的酒渦,賊甜!她叫楊雨沫。由於家裡有事現在才出現,幸運逃避了軍訓和分班考試。她的出現使的計算機專業如久旱逢到了甘霖,從此出現了生機。而1、2的上課出勤率不斷增加。很多時候1、2班的專教慢慢演化成整個計算機專業大課堂。
楊雨沫是81年的,比我們都小一歲,和猴子是一個地方的。她父母送她來學校之後,除了給學校認識的人打點點東西外,第一件事就是請猴子吃飯,我們也有幸成了沫沫第一批朋友。此後的日子沫沫經常和我們混在一起,沫沫簡單、單純的像張白紙,我們都當她是小妹妹,而猴子和老趙、黑油亮自然成了她的保鏢,好多次幾個哥們想接近沫沫,都被他們的土匪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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