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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中飄出，聽到這句話後身體一震，僅是片刻，我又假裝沒聽到繼續吸毒。
“所以，當我聽說有一個女子為了勒九玄，忍受毒打，咒罵，仍不認輸時，就決心要會一會，她到底是怎樣的人……”說到這他用力握緊我的手，鳳目痛苦眯著一條線：“那夜，我提出要你留下貞節，才能留命……其實，我並不是真的想要你貞節，我只是……只是以為沒了貞節你就會無顏面對他……誰知。”
“……”我仍吸毒，吐出，心卻暗自靜下，不漏過他說的任何一個字。
他喘息了一會兒突然笑了，聲音苦澀：“當我問你怕不怕的時候，你反應冷靜的出乎我意料，你說你不怕，還提出要武功，呵呵，為了他你甘願躺在我身下……後來，我又故意提出叫你去北漠抓他……江湖誰人不知我性子陰晴難定，就連無劍他們跟著我十幾年也不敢隨意抗命，你……”咳嗽幾聲，烏黑的血汁沿著唇角溢位，他的笑越發蒼白：“你連說了三次不，無懼月影的毒打，把你關在冰室，也倔得不肯服從命令……那一刻，我明白了什麼叫嫉妒……”
“我能把這些看成是你心理變態嗎？”吸出最後一口毒，我無力躺在他身旁，過去種種被人重新提起來時竟有一種莫名的疲憊倦累。
“……”
“不說話就當你預設了。”見他久不回應我側過臉頰開起玩笑，他望著天，細長鳳目情緒深晦，無法捕捉。
“我曾深愛過一個女子……”靜無波瀾的語氣聽不出一絲感情，我真懷疑他有沒有愛過一個人，玩味的衝他挑眉，示意繼續。
“除了愛，她什麼，都給了我。”深不可測的話聽的我一頭霧水。
“呃？”
“背叛，欺騙，傷害，離開……”儘管說著最傷痛的往事，但他眸中深情卻如晨曦的霧，氤氳黑瞳，驅散不開。彷彿在看著世間最美好的事。
這是我第一次看他露出如此溫柔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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