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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不離的跟著朱棣。
登上二樓,沒走幾步就是蘭亭,只聽得裡面傳來一陣絲竹之聲,一個女子柔媚嬌纏的聲音傳了出來,“似花還似非花,也無人惜從教墜。拋家傍路,思量卻是,無情有思。縈損柔腸,困酣嬌眼,欲開還閉。夢隨風萬里,尋郎去處,又還被鶯呼起。”這是蘇軾的水龍吟,都說古代青樓女子各個身懷絕技,更不乏才女,看來古人誠不欺我,這女子很明顯的將自己比作楊花,嘆自己命比紙薄。我聽著她婉轉的歌調,竟都覺得柔腸百轉,心中纏綿悱惻。不由得跟著念起來,“不恨此花飛盡,恨西園、落紅難綴。曉來雨過,遺蹤何在?一池萍碎。春色三分,二分塵土,一分流水。細看來不是楊花,點點是離人淚。”
朱棣已經打起了簾子,只見裡面的女子著了身繡著白楊花的青衣,鬆鬆的裹著她略顯瘦削的身子。發沒有束起,也未盤髻,只用一根絹白的絲帶鬆鬆綁住。抱著一把古琴,指尖靈巧地挑拔琴絃,一串珠玉之聲傾洩而出,琴音不染絲毫濁氣,將歌詞中那份纏綿傷感幽怨表達得淋漓盡至。
此時,這位豔絕天下的碧落姑娘已經看到了我和朱棣,臉上露出一絲驚疑,很快又恢復一開始那波瀾不驚的模樣,停下了手中的琴聲,逶迤站起身來,微微福了福,“這二位公子是……”
“國舅爺家的公子”正陶醉在美人的溫柔鄉中,微微閉著眼睛,用手在空中打著拍子。我認得他是李景隆,已故大將軍李文忠的兒子。他忽聽得琴聲戛然而止,以為有人故意搗亂,正準備發作,一轉頭見到朱棣,臉色既尷尬又驚嚇,便由紅變作鐵青,正準備到朱棣面前給這位皇表叔請安,朱棣卻輕輕哼了一聲,李景隆在聲色場中混慣了的,立刻便知朱棣是不願意暴露身份,便只對馮碧落說道,“碧落,這兩位是貴客,快快斟茶。”
馮碧落聽得李景隆都把我們奉為貴客,便知非王即爵了,聘聘婷婷的走了過來,伸出一隻纖手,往裡指到,“兩位公子往裡面暖閣請,這走廊冷著呢。”
說著,她露出歉然一笑,只讓覺得墜花露水不識郎,靈眸初澈惹人憐。朱棣回頭對我得意一笑,似乎在說:“怎麼樣?看吧,花魁就是花魁。”
第46章。45。彈唱
我捂住嘴笑了,立刻又意識到自己這樣做太女氣,連忙挺胸直背,將雙手學做朱棣的樣子背到身後,還畫蛇添足的卯粗了嗓子咳嗽兩聲。雖說我赫連漪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可是這逛窯子,怎麼著都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我得好好珍惜這次機會,看看男人們是怎麼取樂的。
一邊想著,一邊朝前面的朱棣看了一眼,只見他的肩膀聳動了兩下………這廝在笑話我……
馮碧落不待我們坐下,已經將兩杯熱騰騰的碧螺春奉上,笑盈盈的對著李景隆問道,“李公子,不知這二位公子如何稱呼?”
我怕李景隆說漏嘴,連忙答道,“這位是王四爺,我嘛,姓安。”
馮碧落又站起身來,重新福了福,“王四爺,安公子好。初次見面,碧落倒是獻醜了。”
朱棣點點頭,“別客氣了,坐下吧。剛剛聽你唱的曲兒很好,接著唱吧。”
馮碧落這樣的花魁,按說是難得給什麼人這樣唱小曲兒的,但是她見李景隆還要對朱棣恭恭敬敬,也就不敢怠慢,吩咐小丫頭將瑤琴搬了過來,便準備開嗓。
朱棣卻突然攔道,“且慢。”
馮碧落抬起頭,我和李景隆也不明就裡,三人都不解的看著朱棣,不知他因何阻止馮碧落。沒想到他卻對我指了指,說道,“這位安公子雖然年紀小,但是在琴技上也頗有造詣,不如叫安公子給馮小姐彈琴,如何?”
我聽了這話,頭皮一麻,就知道他不會這麼好心,讓我輕輕易易的聽一回秦淮河第一美人兒的歌調。
馮碧落卻已經鼓起掌來,“這倒沒看出來,沒想到安公子也是個中高手,碧落方才真是獻醜,哎喲~~”說著,便用兩隻春蔥手不好意思的握住自己的臉龐,一副嬌憨的姿態,更顯得萬般風情。
我看了朱棣一眼,他揚了揚下巴,我知道逃不脫,便走了過去,接過古琴,幸虧這一年來我都無所事事,每日只能彈彈琴耍耍,要不恐怕就要在這秦淮河邊把老臉丟盡了,“不知馮小姐要唱的是支什麼曲兒?”
“碧落就唱一首柳先生的蝶戀花吧。”馮碧落大大方方的說道。我心中偷笑,這花魁果然是不一樣,文學造詣太高了,不是蘇東坡就是柳永,全然不似鹿鼎記裡韋小寶所在的那家妓院裡的妓女只會唱十八摸。我想了想,便用鳳求凰的調調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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