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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
我和三保都默默的站在一邊,聽他們三人閒聊。
這三人倒是都有趣,盡聊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譬如太子駕崩,新儲君未立等事,他們都好像故意避而不談似的,隻字未提。
道衍遇到自己有興趣的事就插兩句,不想開口的時候,就閉著眼睛捻念珠,絲毫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一盞茶的功夫過去了,沉寂半晌道衍突然說道,“王爺,貧僧此番來京,祭奠太子倒是其次,主要是來送你一件禮物。”
大家都被道衍的的話吸引了注意力,全都聚精會神的看著他,不知道他要給朱棣什麼禮物。
就連朱棣也都死死的看著他。
道衍站起身來,走到門前,往外看了看,將門關上,又走了回來,對著徐輝祖打量一番,“王妃的親弟弟,都是一家人啊。”
大家都被他這番行為弄得摸不著頭腦,不知道是有什麼神秘的東西要獻給朱棣,只見他在懷中掏了半天,摸出一個皺巴巴的帽子,只是這帽子的顏色竟是白色的!
道衍看著帽子,滿意的笑了,雙手呈上,恭恭敬敬的對朱棣說道,“王爺,貧僧在遊歷的途中,撿到了這頂帽子,洗洗乾淨後覺得非常適合王爺,此物非王爺莫屬,所以千里迢迢的送了過來,還請王爺笑納!”
所有人都大跌眼鏡,一開始看道衍這樣神神秘秘,又這麼鄭重其事,都以為他是要獻寶,就連白帽子拿出來的時候,也都以為這帽子上有什麼大工夫,沒想到就是他隨手撿到的一頂帽子,這有什麼好獻的?
道衍把帽子遞進朱棣手裡,便故作高深的說道,“這帽子乃是貴物,還請王爺好好保管。王府奢華,貧僧住不慣,還是回去雞鳴寺最好。”
道衍已經站了起來,咂咂嘴道,“就是雞鳴寺的菜有些鹹,實在是吃不慣。”
他對朱棣和徐輝祖拱拱手,“告辭了,貧僧一直住在雞鳴寺,王爺若是有事,可以到那裡找我。”
道衍說完便一陣風似的走了。只剩我們幾個呆呆的望著桌子上的白帽子。
朱棣面色冷峻,將帽子遞給三保,“既是道衍大師送的,你便幫本王好好收著吧。”
他的表現就好比扔走一塊燙手山芋似的。
徐輝祖也是面色沉重,甚至有些蒼白,囁嚅幾下,勉強笑道,“姐夫,我想去看看姐姐,前段聽說她身體不好呢。”
朱棣揮揮手,“你去吧。”
徐輝祖走到門口,突然回身道,“姐夫,你這個琴師有意思的很呢。”
朱棣瞅了我一眼,對徐輝祖道,“你要是喜歡,哪天叫你姐姐也給你找一個。”
徐輝祖只是歪嘴笑了笑,便出去了。
待他們都走遠了,朱棣伸手將三保手中的白帽子接過,點燃了一根蠟燭,將帽子緩緩燒了,“這段時間你別去雞鳴寺了,尤其不要再見道衍了。還有你,也別出去了。”
他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是看著我的,我不知道自己又闖了什麼禍,只能小雞啄米一般的點頭。
三保心事重重,“王爺……”
朱棣擺擺手,“你也下去吧。”
三保聽了朱棣的話,只得垂首退下,經過我身邊的時候,看了我一眼,頗有深意。
轉眼間,房間裡,又只剩我和朱棣。我頓時又有了呼吸不過來的感覺。
“你認得輝祖?”朱棣抬頭問道。
我連忙搖頭,趕緊招供,“不認識。只是上次在獵場外,受了腿傷的時候,您回去趕馬車的時候,他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問我是什麼人罷了。我也沒有告訴他實話,沒想到今天在雞鳴寺巧遇了,這才拆穿了西洋鏡。”
朱棣嘴角略微抽動,“聽三保說的,你們好像很熟的樣子。”
我頭皮一緊,心中頓時把三保恨了個遍,“可能是徐公子天生熱情。”
朱棣被我的話說笑了,“徐公子可不是個熱情的人。”
我知道自己就是渾身是嘴也解釋不清了,便不再說話,以免又禍從口出。朱棣卻指著桌上的一堆灰燼,問道,“你說說,這是什麼?”
“一堆灰罷了。”
“剛才它可不是灰。”
“那就是一頂帽子。”
“可是它是一頂白帽子。”朱棣咄咄逼人的說道,“諒他們也不敢說出什麼,所以我支開了他們,等著你一番高見呢。”
我的身體有些不自覺的發抖,看著那一堆灰燼,小心翼翼的說道,“道衍師傅都說了,他是來祭奠太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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