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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才落,德全的聲音竟然響起來,“主子,您說話算話?”聽得太子略顯尷尬。
這頭星河麻利地蹬了鞋上床,伸著脖子叫了聲,“大總管,主子的玩笑您別當真,太監是不能出宮當官的。”
德全嘀咕起來,“我就知道,沒事兒拿我開涮。”
星河嘻嘻一笑,感慨著:“被窩裡可真暖和。”想起暇齡公主來,又有些傷嗟了,“您說一個人,有口氣的時候算人,氣兒沒了,跟物件一樣叫人搬來搬去的,真可憐。”她伸出兩手朝他晃了晃,“我先頭摸了一下,好像忘了洗手了……”
太子驚得往後蹭了老遠,“你說什麼?”
這愛乾淨的主兒,怕她拿摸了屍首的手去碰他吧!她有意逗他,往他胸前抹了一下,他說不,不許她碰他。她縮回手想了想,“您膽兒太小了。”說著又觸觸他的指尖,“您才剛還摸我來著……”太子把她推開了,她愈發興起,兩手一抄,捧住了他的臉。
冰冷的手捂上了溫暖的臉,太子打了個寒戰,“宿星河,你別欺人太甚。”
她說就欺負你怎麼的,“您不也老欺負我麼。”
一雙手在他臉上描畫,從眼睛到鼻子到嘴,沒有一個地方錯漏。描完了還感慨:“您長得真好看,要是脾氣再好點兒就更好了。”
他的脾氣還不夠好嗎?至少對她是用盡了全身的修為了。他可以算盡天下人,可她不在天下人的範圍內,在他心裡她就是他。兩個人廝混了十餘年,這是多大的緣分呢,她不在乎,他卻時刻牢記在心上。其實他們在某些方面很像,一樣的孜孜不倦,甚至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他喜歡她這樣的性情,他不需要小鳥依人整天依附男人而生的女人,這樣的無能之輩宮裡太多,比比皆是。他需要獨立的靈魂,帶著野心和野性,難以馴服,隨時可以跳起來作戰。他對將來也有設想,百依百順的女人他從來不需要,他要一個能夠和他一起使壞,一起攪動風雲的皇后。而不是他在朝堂上勵精圖治,他得皇后在後宮剝蒜炒菜拍黃瓜。
指尖移過來了,她有時候又傻又幼稚,還以為他真的怕。忽然一口叼住了她的手,她愕然看著他,他捧住那手,從指甲蓋兒一路吻到了手肘。
她臉紅了,“您這是幹嘛,咱們雖要好,您也不能這麼親。”
他說為什麼,“嘴都親完了,不許我親胳膊?”
她說不一樣,“嘴是嘴,胳膊算身子。”
真奇怪,嘴就不是身體的一部分,是用來吃飯說話的器官,沒有絲毫隱秘性麼?他有時候確實不能理解她的思維,說她糊塗,精起來比猴兒還精;說她機靈,犯起混來腦子趕不上趟兒,叫人想掐死她完了。
太子這兩天頤養得不錯,藉著中毒好好休息了兩天,有些飽暖思淫/欲的意思。他順勢把她往底下一壓,“星啊,咱們做飯吧。”
星河卯起來把他掀翻了,“天都亮了,您還想著做飯呢?”
太子說早飯,早飯吃飽,一天有勁兒。
她才不理會他的謬論,一攤子的事兒還忙不過來呢,誰有閒心做飯。再說親親就算了,做了飯她就真得死心塌地跟著他,誰還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現在他不動聲色,正把宿家往懸崖上引,將來時局一變,人心變了,怎麼收拾宿家還不一定呢。
是啊,不管皇帝還是太子,鐵了心的要除掉誰,都是輕而易舉。她無法力挽狂瀾,但至少避免賠了夫人又折兵。
畢竟誰也不能指著別人的良心過一輩子。
忽然想起霍焰的話,她昂起腦袋問他:“主子,您說我這輩子到底能不能出宮?”
太子滿含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大概是不能了,除非你把我拱下臺。別人當了皇帝,興許你就能出宮了,你可以試試。”
她臉上神情一黯,“那要是我拱不下來您呢?”
“沒本事還有那麼多想法?給我老老實實當奶媽子,看孩子。”說罷低下頭,把唇貼在她耳朵上,小聲說,“還有一件事兒要告訴你,我這人心眼兒小,誰要是和我搶女人,我會摁死他的。”
說得她惶惶不安,一雙手緊緊攥住了他中衣的前襟。
太子說:“幹什麼?我說錯了?瞪著牛眼瞧我。”
她不大高興,“您怎麼老說我是牛眼!”
“說馬眼也不好聽啊。”太子無辜地笑了笑。
她一愣,品出味兒來後,在被窩裡向他拱起了手,“您耍流氓的道行是越來越高啦,臣深感佩服。”
他說哪裡,臨時起意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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